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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张海客听到张启灵那一副理所当然的声音,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无语和愤怒。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机,心想,族长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双标?一点人也不当了是吗?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张海客突然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无力的向后倾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的双腿呈外八字型搭在沙发上,身体还不时地抽搐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张海客痛苦的捂着胸口,眼中充满了愤恨和无奈。

张海客实在无法理解张启灵的行为,更无法接受这种明显的双标待遇,作为张家的族长,是怎么能做到这么明目张胆且肆无忌惮的双标的。

张启灵:首先,我现在是整个张家的族长,但我现在也是他唯一的小官,其次,我这不是双标,我这是偏爱!

倒在地上之后,张海客一想到电话那头张启灵那冷漠的表情,他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份憋屈和愤怒。

呜呜呜,族长变了,族长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族长了。

“小官,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好像是他摔倒了。”张星野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

“一大把年纪了,没那么蠢。”张启灵说道。

张海客几百岁的人了,还能摔倒?

又不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他好像还吐血了。”张星野又道。

“偶尔献血对身体好,吐血也一样,没事的。”

张启灵淡淡的回答道,反正献血是从身体里抽,吐血也是从身体里出,四舍五入一下吐血也等于献血了。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张海客是万万没想到,张启灵还开着免提,而且张星野还在他身边。

更没想到,张星野还讥讽自己!

没错,张星野的话在张海客听来就是讥讽。

“绿茶!绿茶!这茶扔长白山天池里去,池水都成了绿茶!噗……”

张海客对着电话大喊道,紧接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硬生生的被气晕了。

听着电话那头没动静了,张星野一脸无辜,这是咋滴啦?

人咋还不说话了呢?

“没关系,我打给张千军万马就行。”张启灵直接挂了电话。

让张千军万马转达自己的话也是可以的。

“小官,因为你比承重墙还靠谱,所以我墙都不扶就服你。”张星野竖起大拇指道。

张启灵有些疑惑,不对劲,这不对劲。

这话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话听着像是好话,但是为什么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算了,这不重要,还是先打电话给张千军万马吧。

张海客晕倒两个多时辰才被人发现,紧急送往医院,张星野一行人浩浩荡荡,一路把车从秦岭开回帝都。

第二天晚上,夜幕笼罩着城市,月光洒在街道上,一片宁静。

然而,在吴山居内,一场秘密会面正在悄然展开。

陈披阿四应吴叁省的邀请来到这里,吴叁省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深夜时分相聚,就是为了确保谈话不被外界干扰。

潘籽在外面巡逻,警惕的守护着周围的安全,而陈披阿四与吴叁省二人则在室内密谈。

提起陈披阿四,他可是个令人敬畏的人物,他心狠手辣,但与吴老狗有着深厚的交情。

杀四爷而坐上九门之一的位置。

此刻,他坐在桌前,目光锐利的盯着吴叁省,等待着他说话。

陈披阿四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铁牌,上面钢印着一个地址和一个手机号码,这块铁牌看起来就似乎隐藏着什么重要信息,让人不禁好奇它的来历和用途。

事实上,这块铁牌的背面也有钢印,上面写着一句话,如有后辈至此见此铁牌即见广西陈皮四,将尸首完整运至铁牌背后所印之处,可得一世之财。

这句话就像是在暗示着某种神秘的交易或任务。

之前,陈披阿四曾主动联系过吴叁省,表示愿意前来见面,然而,由于各种原因,吴叁省并未及时回复他。

吴叁省亲自为陈披阿四倒了一杯热茶,热气腾腾的茶香弥漫在空气中,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谈话会充满温暖。

吴叁省边倒茶边问,“你真的打算前往那个地方吗?舍得放下解雨辰吗?”

吴叁省的语气带着一丝忧虑,似乎早已洞悉了陈披阿四内心的纠结,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宛如一个慈祥的长辈,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然而,他的嘴角却挂着一抹肉眼难察的笑意,仿佛棋局刚开始,就已经看到了结局,陈披阿四入局,一切尽在掌控。

解雨辰是陈披阿四的小师弟,二人同拜入二月红门下,一同度过了许多岁月,彼此间的情谊深厚无比。

如今,陈披阿四却要离开了,吴叁省在用解雨辰来乱陈披阿四的心。

听着吴叁省的话,陈披阿四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陈披阿四的内心正在经历着矛盾和挣扎。

这次行动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但他也不得不面对与解雨辰分别的痛苦,陈披阿四也深知,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所以心中又怎能不泛起涟漪呢?

陈披阿四的心,也确实被吴叁省这一句话乱了那么一下,但也就那么一下了,紧接着便恢复了平静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吴叁省和陈披阿四的对话将决定着未来的走向,吴叁省有吴叁省的谋划,陈披阿四也有着他自己的算计。

然而,机关不能算尽啊,毕竟天道无常啊,吴叁省自以为算天算地算众生,而陈披阿四那也不是没脑子的蠢货啊。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我恐怕就真以为你是在为我着想了。”陈披阿四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似有一丝嘲讽,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

吴叁省见此也不掩饰笑意了,“你总是把话说得那么开,不懂含蓄。”

“我若放得下小辰,我也不会来找你了,你不会以为我找你真就单纯的是为了交换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