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打到这里,就已经和底层的军士们关系不大了,留在原地不但会因受到战斗余波造成无谓的伤亡,而且还会让武神们打起来束手束脚。
故而在神级战斗开始的时候,人族联军便激活了早已准备好的传送装置,将己方人员大批大批地传送回了本阵中。
然而在传送的过程中,并非所有人员都被传送到了同一个地方,还有极少数的个体被直接传送到了基地地下特制的地牢中!
“该死!他们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在发现自己被传送的地方出了问题后,这些原本看起来十分正常的人也纷纷化作异族的模样,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恼怒。
他们想要破坏掉囚逃笼出去,却发现在这里自身的力量被彻底压制,只剩下了纯粹的肉身力量。
但这些囚笼也都是由特殊材料制作而成,它们异常坚固,根本不是只剩下肉身力量的他们能够破开的。
而在此时,整个基地的地下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震动声,大地的震动幅度几乎能够媲美九级大地震。
“没想到这次被抓进来的敌人中竟然有三个神级巅峰,现在我们的末法囚笼已经在超负荷运转了!”
基地的一处监控室中,几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研究员在时刻检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时脸色有些凝重。
“怕什么,这样的攻击他们还能发出几次?末法囚笼在设计之初就有过针对顶级强者一波极限自爆的冗余设计。另外启动大地分流,他们想逃出去?还是先把这片大地打爆吧!”
另一名研究员不屑地开口道。
这三名神级强者也算是异族们的第三道保障,如果正面受挫,那就让混入人族中强者偷偷摸摸将人带出来。
只可惜,有着寒幽的存在,任何伪装在她面前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混在军士中的异族很快就被挨个找了出来,并在传送的时候将计就计把他们送进了末法囚笼之中。
末法囚笼是人族为了镇压顶级强者而专门打造的器具,在其中的存在就像是遇到了末法之世一般,深处的环境不但完全没有一丝超凡能量,而且还存在超凡惰性。
任何超凡力量在其中发挥的效果不足百分之一,而且强者体内的能量还会疯狂流逝,尤其是在动用力量的时候,不仅流逝速度会以千百倍提升,而且还会产生“烧魔”效果,对自身造成伤害。
这种情况下虽然被囚禁者的肉身依然能够动用,但强大的体魄本来就是依赖着超凡力量而存在。如果超凡能量流失殆尽,他们的身躯恐怕也会迅速腐朽衰败。
末法之世,灵气枯竭、超凡不显,而超凡强者们作为高能量密度的超级个体,其体内的能量将会无法抑制地被环境汲取。
一边被汲取另一边又无法从环境中得到补充,再强大的存在也必将走向消亡。
在模拟出这种环境的囚笼中,除非能第一时间打破囚笼逃离,否则就只能在不断地衰弱中走向灭亡。
恐怕也只有项飞在本源之池蜕变中得到的无漏之皮才能挡得住这种可怕的环境。
眼见所有的方案全部受挫,墟界之上的异族星主们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找到反制项飞的办法是他们必须做的事情,否则等他回来他们这几个种族恐怕都会灭族。
一己之力干掉十几名星主啊……一想到这个宛如噩梦般的战绩,即便是以这些星主的心性都会感到战栗。
而人族的诸星主似乎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纷纷开始戒备了起来。
“动手!我们的机会不多了!”
一声怒吼之后,苍穹之上也展开了声势浩大的战斗。
异族的星主们不顾一切地攻击着墟界屏障,想要冲进东明墟界之中,而人族的星主们却并没有与之展开激烈的战斗,而是采取了一种消极避战的态度。
他们仅仅是拦住异族星主们突破墟界屏障的举动,并尽量地拖住他们,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将战斗激烈化。
这毫不掩饰的态度以及其中表现出来的底气让异族星主们心中纷纷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瞬间,墟界上方突然掀起了一股恐怖的空间风暴。
似乎有什么强大的力量蛮横地击穿了空间,有什么存在直接跨越了遥远的距离降临在了此处。
下一刻,一张盘虬有力的手掌从被撕裂的空间中伸了出来,直接抓住了周围的空间并用力一撕,撕开了一个数米有余的大洞。
紧接着,穿着休闲服的项飞从其中毫发无损地走了出来,他看着正在战斗中的众人咧嘴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哟,在开派对呢,能不能加我一个?”
轰!
话音刚落,项飞一拳打爆面前的空间,右手直接伸了进去,手掌突兀地出现在一名异族星主的面前,扯着他的脖子将其拉进了破碎的空间中。
下一刻,异族星主的身影出现在项飞面前,此刻他的样子凄惨到了极点,身上就如同被千刀万剐了一般,没剩下一块好肉。
就连骨头上都被切割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碎纹路。
项飞的体魄能够强大到无视空间风暴的撕裂,但这却并不意味着随便来一个星主都能做到这一点。
这位星主或许在全力防御之下能在这种程度的空间风暴多撑一会儿,但当他被抓住身体完全不设防时,也会被世界深层的狂暴空间风暴而撕碎。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星主无论敌我心中全部有些胆寒。
实在是太残暴了!
一名星主不论再怎么拉跨也已经是各大文明的支柱级战力了,可现在这样一名足以撑起一个文明的顶梁柱却像是一条死狗般被项飞掐着脖子攥在空中。
而且在这其中甚至项飞都没表现出多么认真的样子就已经让这名星主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了。
这一幕也彻底让众多星主们明白了,他那短时间内屠杀掉十几名星主战绩含金量究竟有多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