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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装,真能装!

沈卿卿骂的痛快,她一个劲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听到这话的沈玉娇,立刻气急败坏的凑了上去。

她凭借着自己傲人的水桶腰,直接将肚子顶在了沈卿卿的细腰处。

“沈卿卿你个小贱人竟然敢骂我?”

沈卿卿瞟了一眼此时周围没有往来的路人,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

“哎呀~”

不行左手有点疼,她立刻扬起自己的右手。

直接一巴掌抡在沈玉娇的脸上,

霎时,被扇倒在地的沈玉娇如同一个四肢朝天的乌龟,想翻个身都费劲。

李成芳见平日里看着柔弱胆小的沈卿卿竟敢打自己的女儿,她瞬间坐不住了。

还来不及将自己的女儿扶起来,李成芳快步朝着沈卿卿充了过去。

她蓄积了全身的力气,想抬脚将沈卿卿踹翻在地给自己的女儿报仇。

可哪成想,早就对她们母女俩心存警惕的沈卿卿早就趁着无聊的时候跟着那些习武的大爷练身板。

李成芳的脚还没有踹上去时,沈卿卿便一眼识破了她的意图。

就当李成芳以为沈卿卿会被她一脚踹翻之时,却不料沈卿卿在李成芳的脚要踹在她身体上的前一秒便一个丝滑的侧身。

霎那间,沈卿卿不仅巧妙的躲过了李成芳的攻击,而且李成芳还以为自身的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到在地。

地上赫然躺着李成芳和沈玉娇的躯干,而沈卿卿则毫发无伤拎着自己的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上了滴滴。

沈卿卿透过后视镜瞧见两人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唇角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两个蠢货,竟还敢欺负自己。

李成芳伸手抖了抖沈玉娇身上的灰尘,嘴里却念念有词的埋汰。

“沈卿卿这个臭丫头,也不知道她啥时候变得这个厉害!”

闻言,沈玉娇一脸委屈。

“妈,我可是你的亲女儿,沈卿卿今天如此欺负咱们两个,咱们可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李成芳也应声点了点头,“这个小丫头片子,有点臭钱给她能耐的。”

“玉娇,你别急。等老妈想个办法好好给她收拾一顿,看她以后还敢嚣张不!”

……

沈卿卿回到古董店后,便躺在二楼的沙发上。

为了更好的休息,她顺手打开了窗户。

阳光透着窗户洒在沈卿卿的身上,的确很温暖。

可霎时的一缕清风飘过,沈卿卿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她不由自主地捏起了兜里的平安符。

望着她手里和褚廷煜那边一模一样的平安符,她心里默默祈祷。

“褚廷煜,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想到这,沈卿卿干脆提笔给褚廷煜写去回信。

【褚廷煜,前几日我为了给你购买到开凿大山的机器,在途中还遇到一个流氓。】

【那人想占我的便宜,好在我及时报警,他也被警察带走了。】

【可是我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开车时,竟一不小心拧上了自己的手腕。】

【我刚从医院包扎好伤口,又买了药回来养着自己的手腕。你若是此战有什么不幸,我可不依你,还得让你给我赔偿我的医疗费。】

沈卿卿的左手手腕有些生疼,所以她今天写信写的很慢。

不过她从小熟练书法,信件上的字迹那可是一等一的漂亮。

虽然话语里不失调皮,可沈卿卿是真担心褚廷煜的安危。

正所谓古老征战几人还,那战场上的凶险可是变化多端,岂是她能预料的。

……

褚廷煜离开房间后,便趁着中午的空隙朝着深谷那边走去。

为了以防万一,他决意趁着下午的时间,亲自骑马带着扮成北渊将士的老百姓演习几次。

褚廷煜刚徒步凑到深谷,贺仁便将手里的马鞭递到褚廷煜手里。

“殿下,末将已经带着韶关城的老百姓操练的差不多了,你现在就可以亲自带着他们操练几次。”

褚廷煜接过贺仁递过来的马鞭,仅不到一秒的时间,褚廷煜便一个利索的翻身上马。

他拉着缰绳,朝着身后的老百姓高呼。

“北渊众将士何在?”

顷刻间,他身后迸发出一阵激烈的声音。

“末将等溪听殿下的吩咐。”

接着,褚廷煜挥动着手里马鞭,骑着身下的骏马便一个风驰电逝的速度带着一众老百姓穿过了那座被凿开的大山。

两个时辰后,褚廷煜带着所有人跑了五圈。

全程没有出现任何的纰漏,饶是之前沈卿卿送过来的衣服多。

山上的将士们都将身上的军装脱了下来给这些老百姓换上。

初秋已至,大雁南归,瑟瑟的凉风成了最常见的不速之客。

梧桐殿门前两棵偌大的桃树早已被吹落满地枯叶,没有夏日里那般生气勃勃。

大殿中一女子瘫坐在冰冷的地上,仰头望着面前的人。

“宁颂月我早就警告过你,云哥哥是我的,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

沈卿卿掐着宁颂月的下巴,一脸嫌恶道。

宁颂月使出全身力气想一把推开沈卿卿的脏手,却反被沈卿卿推到在地,砸出“砰”的一声。

浓重的血腥味从她的嘴角蔓延开,宁颂月刚想从地上爬起来擦掉自己唇边的污秽,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用不上劲。

她忍着身上的疼,艰难地朝着门外吼道,“来人,给本宫将她撵出去!”

沈卿卿低头肆意地伸脚踩在宁颂月的脸上,“本宫?哈哈哈!”

“我的好妹妹,你还真拿自己当太子妃?”

沈卿卿低头蔑视道,“你可知明日太子登基,谁是这北渊的皇后?”

她笑得张狂,“是我,是我沈卿卿!”

宁颂月不可置信地趴在地上摇头,“你胡说!”

“褚廷云亲口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宁颂月见你死到临头我不妨告诉你,褚廷云给了你爹两个选择,要么你死,要么宁家满门被抄。”

“你爹为了宁家自然舍弃你,你可知这帝王最忌惮前朝和后宫里应外合。当今朝中宁家势力独大,倘若你成了皇后,这北渊一半的江山岂不是拱手让人,褚廷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还有你日日服用的补药里面早就被下了毒药,你活不久了。”

宁颂月双眼噙着泪珠,满脸愤恨地望着沈卿卿,“为什么是你?你母亲带着你改嫁到宁家时,我自问一直带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此番羞辱我?”

沈卿卿去仰头大笑,“那是因为你抢走了我的心上人,而我现在过继给沈家,可以光明正大的成为皇后,因为我不是宁家的女儿威胁不到皇权。”

宁颂月含着最后一口气,“褚廷云……他知道这件事吗?”

沈卿卿嚣张大笑,“当然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