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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不吭声了,不管咋说这是亲儿子呀。而且闫解成还答应了,买了工作后,一个月还十块钱。

可闫埠贵舍不得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那可得要六百块呢!

“想想也是,没工作想找厂里的不容易。找农村的那就是累赘啊。”闫埠贵咂咂嘴道:“生的小孩子全是乡下人。没有定量粮咋养得活啊。”

“我去后罩房老叶家瞅瞅。他刚退休准备去津门儿子家。这工作岗位肯定要出手。”闫埠贵说道:“闫解成这钱我出了,不过往后你每个月要给五块钱的伙食费,还要还我十块钱……”

“知道了,肯定还钱,我肯定还你钱。”闫解成心中大喜。在闫解成心里,自己有了工作。就能把于莉给抢回来了。

闫埠贵溜达到了后罩房。这儿院子小了些,宽度仅有六七米的样子。房子有八间,每一间都显得小了点。

老叶头就住在其中两间里。还有六间房子空着。大概空了有两三个月了。

“闫埠贵,你来干啥?”老叶头看着闫埠贵那模样,心里就不痛快:“这儿没你想找的东西。”

“老叶,你又跟我开玩笑。”闫埠贵干笑一声道:“您这不是要回津门跟儿子团聚。我来道声喜哈。”

“闫埠贵,你少来这套!”老叶头鄙夷地道:“是不是想买我的工作岗位?要是的话,就拿六百块来。”

老叶的儿子在津门当官,他才不想搭理这三个老家伙。易中海他们也识趣,也不去找老叶头的麻烦。

“我就是想买工位,可六百有点多呀,您看四百成不?”闫埠贵干笑一声道。

在闫埠贵心里,老叶肯定不会答应。这样就能有来有回地讨价还价。最后能谈下来多少都是赚的。

“六百五!”叶老头冷冷地道。

六百块是行情价,可想买工作,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唉,咋还涨价了?”闫埠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再啰嗦就七百了。”叶老头冷冷地道:“七百块我也能卖出去。不信的话……”

“我认,我认还不行。”闫埠贵哭丧着脸道:“那就这样,我准备好六百块,明天带着闫解成去轧钢厂,咱们一手交钱……”

“是六百五十块!”老叶头冷冷地道。

“你你……你咋还较真了。这就多要我五十块……”闫埠贵要急疯了。这哪能忍得了啊。这简直是在他闫埠贵身上割肉啊。

“我还跟你开玩笑?”老叶头冷笑一声。

“我咋说也是三大爷,给点面子……”闫埠贵还在磨蹭。

“**的三大爷!你还面子,你有那东西不?”老叶头冷哼一声道:“你天生就没有那玩意。”

“还有,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闫埠贵一脸愤怒地走了,可他还不得不准备六百五十块。

丁卫东这边酒席结束后,就把三个喝得醉醺醺的战友送到了招待所。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范大磊也醉得舌头打结两眼发直。只能在招待所住下。

丁卫东还用招待所的电话,给范家打了一个过去。告知他们范大磊喝多了。和战友们住在招待所。

范老爷子和丁卫东说话很客气。就在挂断电话的时候。范老爷子和大儿子范大江的骂声隐约传来。无非是喝酒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 丢人。

丁卫东慢悠悠地往家走。这时候年前的积雪还在。由于天气一直在零下十几度。想把这么多的积雪化掉是不可能的。

因为路边有很多积雪,所以现在虽说天上的月亮只有一半。但在积雪的映照下,天地一片月华,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丁卫东回到院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闫埠贵和易中海刘海中在门口说话。闫埠贵手里拿着一张纸,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嘴里叼着的烟已烧掉了一大半。

由此便能看出,闫埠贵这是刚要去茅厕。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那是刚从茅厕回来。

丁卫东快走到大门口时,心中警觉起来。因为对面有一个醉汉,歪歪斜斜地直冲着他过来。在这醉汉后面,还有一个人在六七米外。

这两人都穿着老棉袄不说,戴着的棉帽子护耳放了下来。还围着围巾,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后面那人把手伸进了怀里,至于前面这人一头就往丁卫东怀里撞了过来。要是正常人的反应,会觉得这是个醉汉。肯定会伸手去扶他。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

哪晓得丁卫东一伸手就抓住了这个醉汉的手腕,轻轻一扭就把醉汉的手腕给扭断了。从醉汉手里掉落了一把锋利的**。

那五六米外的大汉已从怀里抽出了**。看样子是想给丁卫东来一枪。哪晓得丁卫东一伸手,手里就出现了一只**。

丁卫东抢先 ** ,这一枪正好打在持枪壮汉的胳膊上。让这家伙一枪打偏了。

“嗷嗷嗷……”两个**都嚎叫起来。那壮汉转身就跑,哪晓得丁卫东接连两枪,都打在他的后膝窝里。

**从后膝窝打进去,从前边出来。把膝盖打得粉碎。那**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至于在丁卫东面前的这个拿刀的。被丁卫东用一只脚踩着,就像被压住尾巴的蛇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毫无用处。

枪声引来了巡逻的民兵,丁卫东这时把大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公安员制服。

“丁所长!”小王喊了一声。

民兵巡逻有公安员带队。今晚是小王带队。

“这两人是敌特!”丁卫东道:“他们对我进行了刺杀!”

丁卫东这时听到了易中海的惨叫。丁卫东晓得刚才 ** 那一枪,正好打在了易中海小腹下。

“嗷嗷……啊!”易中海紧捂着小腹下部,鲜血淅淅沥沥地滴落。

丁卫东瞧了易中海一眼,便能断定这一枪是从易中海的小腹下方擦过。倘若正正地打中其小腹,那易中海此刻想必早已昏厥过去。说不定等送至医院,人就没了。

丁卫东方才特意运用念动力干扰了一下,就是托了一下对方的手腕。本是想击中易中海,目标是其手腕。

没料到竟打中了易中海的小腹下面。不然,易中海现在也不至于捂着裆部惨嚎不止。“这两人都服毒自尽了。”小王瞧了瞧那两个家伙,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丁卫东这才去看了看那两个家伙,他们躺在地上。嘴角黑色的血淌下。他们的脸色乌青,眼睛睁得老大,一脸痛苦的模样。

“啧啧,我怎就被这些人给惦记上了。”丁卫东将目光转向那边的易中海。此时的易中海已然躺在地上。不过他痛苦的神情中却透着一丝释然。

易中海在痛苦中,听闻两个家伙都死了,这才松了口气。

闫埠贵瘫坐在地上,裤裆湿透,还臭气熏天。不用说,他大小便 ** 了。

刘海中稍好一些,站在一旁不停地颤抖。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院里有不少人想要出来,却被民兵要求在大院里待着。

这时,张所长带着一些公安员赶来了。在他的指挥下,有人将那两个家伙弄走了。大院里的人也出来了,闫解成和闫解放两人把闫埠贵架回去了。

傻柱和刘光天二人,用一辆平板车匆忙把易中海送去了医院。

李青玉出来后,一脸紧张地看着丁卫东。“卫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所长问道。

“我也不清楚啊,刚才回来的时候,就遭遇这两人的刺杀。”丁卫东摇头道:“算了,我回派出所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青玉回去带着小鱼儿睡觉。我一会儿就回来。”

丁卫东来到派出所,将事情讲述了一番。这边有公安员做了笔录。

“啧啧,我真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怎么就盯上你了。”张所长不解地道:“他们是解放前有名的凶徒。而且解放后几年也犯过案子。”

“没想到他们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一出来就要你的命……对了,卫东啊,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要说得罪人,那我也就是得罪了易中海他们。”丁卫东皱着眉道:“别的倒没得罪过谁。”

丁卫东简简单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

“这事儿我们得留意一下。”张所长喃喃道:“对了,局里来人了。法医在检查那两个家伙。”

正说着,又有两个公安员进来了,其中一个还穿着白大褂。“林队长,情况如何?有什么线索?”张所长笑着问道。

“没什么线索,只知道这两人是凶徒。”林队长苦笑着道:“对了,有一个家伙的手腕被拧断了。就剩一层皮连着,这力量……谁干的?啧啧,干净利落啊!”

“是我!”丁卫东淡淡一笑道:“这凶徒用刀对我行凶,我一把抓住他手腕就给拧断了。”

“这力量不像是常人能拥有的啊。”林队长惊讶地道。

拧一个活人的手腕,那活人肯定会反抗。这力量之大简直骇人听闻。这可不是靠技巧就能弥补的。

这需要绝对的力量。

丁卫东拿起那指头粗细的火钳子,用手一拧,那火钳子就变成了麻花形状。

“我去!”林队长瞪大了眼睛。

丁卫东见没什么事了,便告辞离开。破案之类的,并非他的职责。

丁卫东出了办公室,就看到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人,被公安员带了进来。这两人满脸沮丧。

他们看到丁卫东后,仿佛看到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