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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还有我的,一共是一块五。”“我的是一块。”

“我的是八毛....赶紧还给我。”

易中海脸色铁青,习惯性地想要拍桌子。这才发现面前啥也没有。只能愤然道:“丶々那些钱都买瓜子花生,开会的时候用掉了。”

“你们咋还来要钱?”

许大茂冷哼一声道:“那些瓜子花生,都是你们吃的。我可没吃,凭啥不能要钱。”

每次开会的时候,桌子上都会放点瓜子花生。似乎这成了三位大爷的特权。即便在三年大灾期间也没断过,当然是从鸽子市买的。

每次开会的时候,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一个为了过官瘾,一个是为了养老的盘算,都没去吃瓜子花生。

只有闫埠贵一个劲地嗑瓜子。最后把剩下的都装进自己兜里。

“许大茂你又不缺那十来块钱。这么较真干啥啊。”

傻柱站了起来道:“听我的,就这样算了吧。以后不罚你..”

许大茂鄙夷地一笑道:“算了?姥姥!不给钱是吧?那我明天去找王主任。看看你们到底用不用还钱。”

“踏马的,你找打..”傻柱就要动手。

“来,你打我一个试试。当着公安的面,你就想打人,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许大茂那长长的马脸上满是讥讽和不屑的神情。

“我....我我..…”傻柱还真不敢动手。丁卫东就在旁边看着呢。那腰间的**和**都露出来了。

易中海咬着牙道:“老闫啊,这钱应该你出才行。”

“啥我出?应该咱们三人出...”闫埠贵已经心疼得直抽抽了。现在让他一个人出钱,那怎么可能啊。

“这钱是你提议罚款的,也是你收钱的。”易中海淡淡地说道:“而且这钱怎么用,也是你自己提议,自己去操作的。”

“买来的瓜子花生,也就你吃了。你说这钱该谁还?”

“你要是不还钱,这事儿闹到学校去,那你的前途...”闫埠贵听了一愣,然后有气无力地道:“还钱,我来还钱。”“可这是七十三块啊..我我....我踏马的..”

这时候的闫埠贵,恨不得抽当时自作聪明的自己几个**嘴巴。

“还钱去吧,你肯定有记录的,按照账目还钱吧。”易中海转身回家,刘海中恶毒地看了一眼丁卫东,然后挺着大肚子走了。

院子里的人很快就散了。丁卫东对李青玉道:“走了,咱们回去吃饭。还在这儿**干啥?”

他们正要离开,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声响。“走吧,这是二大爷在教训儿子呢。”

何雨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说道:“一天打上一顿是常事!往死里打的那种。”

丁卫东刚回到家中,就听到系统那机械般的声音响起:“虐打刘光天,宿主获取金钟罩熟练技能。”

“虐打刘光福,宿主的金钟罩技能得以升级。目前已达精通级别!”

丁卫东内心极为惊讶,未曾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获得金钟罩技能。而且还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带来的。这两人可真是自己的幸运星啊。

“是否要给他们一些好处呢?”丁卫东在心里暗自思忖道。

贾家正在用餐,桌上有一大碗大白菜烧豆腐,里面放了少许油渣。这油渣是贾东旭从易中海家弄来的。

有玉米糊糊、窝窝头,还有一碟咸菜。

贾张氏拿起筷子又放下,直接端起那碗油渣白菜烧豆腐,她打算一个人全部包揽。当然,如果棒梗哭闹的话,贾张氏也能给棒梗吃上几口。

“给我放下!”贾东旭恶狠狠地一拍桌子。

“你干啥,我想吃点好的都不成?”贾张氏满不在乎地说道。

“妈啊,要不这样。”贾东旭突然平静了下来:“你吃吧,明天我就把你送回乡下。你这样我实在养不起。”

“你才四十多岁,根本没到养老的时候。在农村很多人临死都还在地里劳作呢。”

贾张氏赶忙把大碗放下,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秦淮茹,一边挤出笑容说道:“那妈不吃了还不行嘛。”

“也不是不让你吃。有吃的大家一起分着吃,都能吃上一些。”贾东旭说道:“不能让你一个人全吃光了。”

“在大院里就只有刘海中比你胖了,你还能缺吃的?”

贾张氏眼神略显慌乱:“我我......我不就是在家多吃了一些。但没办法啊,我的饭量就是这么大。”

贾张氏手中攥着老贾的抚恤金,还有贾东旭每月给的三块钱养老金。加上以往的积蓄,手里有着一千多块呢。要不然贾张氏怎么会说自家是高门大户。

在她心里,一千多块可是一笔巨额财富,那她们家自然就是高门大户了。

贾张氏只要有空,就会出去享用一顿美食。要用钱有,那票据就去鸽子市区买点。

贾东旭叹气道:“你的饭量这么大,还不是你胡吃海喝撑出来的。你要是减肥,胃口能小不少。”

贾张氏一下子慌了神:“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吃出来的肉。怎么可能去减掉。这绝对不行。”

贾东旭无声地摇摇头,面对这样只顾自己的老妈,身为儿子的他也是毫无办法。

吃过晚饭的易中海,实在按捺不住了。他要去找找牛二。这都上班两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先前在全院大会上,丁卫东几乎把他们三位大爷的脸打得红肿。让易中海恨不得将丁卫东千刀万剐。

易中海身着棉大衣,戴着三块瓦的棉帽子。放下棉帽子的护耳,还把大衣领子往上翻。

轻车熟路的易中海来到了**,很快就找到了牛二呆的地方。但这个小院子已经换了主人。

“你找牛二?我还找他呢。这个**借了我一百块就跑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愤怒地说道:“ ** ,听说跑到津门去了。”

易中海一下子就明白了,牛二这是拿着他的金条跑了。“这个**!”易中海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转身便走。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大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门已经上栓。弄得易中海只能敲门。

过了好久闫埠贵都没过来,易中海这才想起要去拉铃。那铃在闫埠贵的卧室,至于绳头就在他后墙外面。

每晚闫埠贵都会把绳头从特意留出的孔中丢出去。易中海用力拉响了几下,这才回到大院门口。

又过了好久闫埠贵才慢悠悠地问了一声:“谁啊?”“老闫,开门,是我!”易中海没好气地说道。

闫埠贵打开了大门,看着进来的易中海,有些惊讶地说道:“咦,没看到你出去啊......”

“老闫,你这关门是不是太早了?”易中海不悦地说道。

“嘿嘿,刚才那个人出去了。我这是想为难他一下。”闫埠贵诡异一笑说道:“他也不知道那拉铃的事。”

“刚才也就是拉铃的,要是敲门声音,我绝对当作没听见。”闫埠贵说的那个人,易中海自然明白指的是谁。

易中海摇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妥当啊。再者说了,他们家可比你们家离大门近多了,他们家又不是没人。”

闫埠贵愣了一下后说道:“你这话提醒我了,等会儿我拿锁头把大门锁上。嘿嘿,他也会有求我的时候。”

“这个**,还让我亏了七十多块啊。”

易中海心里有事,摇摇头径直离开。他来到中院连停都没停,直接往后院去了。

刚才易中海和闫埠贵两人,都知道丁卫东去鸽子市了。但两人都没提及此事。因为去鸽子市不能当作把柄。

聋老太还没睡,房间中的灯光如同鬼火一般幽幽闪烁。房门虚掩着,易中海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中海啊......进来吧。”聋老太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聋老太知道易中海去做什么了,一直在这儿等着。

进入卧室后的易中海,没等靠在炕上的聋老太发问,就苦涩地把刚才的事讲述了一遍。

“这个**,拿着金子跑了。”易中海最后愤怒地说道:“要是落到我手里,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啊......算了。还是我来想办法。”聋老太皱眉说道:“你明天下班了,背着我出去一趟。”

“可是还要花多少钱啊?”易中海为难地问道。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要自己去找门路了。但他心疼金条啊。

“不用你出。我来出。”聋老太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小畜生不除掉的话,咱们在这大院里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等除掉了他,把这院子里心思不正的都收拾一番。”

易中海应了一声,但是有句话易中海没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清楚他们三个大爷其实**不行。以后谁还会听他们的。

至于他在厂里作为八级工的身份,是有些话语权。但那也只是在他的一车间。大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除了贾东旭就没有在一车间的。

那易中海想要刁难别人,可够他为难的。

丁卫东今晚出去,是去鸽子市转一圈。他想要弄点布票。丁卫东现在

啥都不缺。但就是没有布票。

如今天气看似寒冷,可暖和起来也很快。要给青玉和小鱼儿准备春衣了。弄点布票买布回去,李青玉要亲自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