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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宋子语的话,何雨柱决定回去看看。他对宋子语说:

“宋阿姨,您先别出去,我回去看一下,看看易中海到底什么意思。”说完,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前往南锣鼓巷。

到了四合院,他看到门卫阎埠贵依然守在那里。于是何雨柱调侃道:

“哟,三大爷还在坚守岗位,我觉着居委会应该颁个人民守卫奖给你,多尽职啊!”

阎埠贵听了这话很高兴:

“真要给吗?”何雨柱摊手说:

“给不给我不知道,但我没法决定这些,你要不要亲自跟居委会主任申请一下?”

阎埠贵明白了何雨柱只是在开他玩笑,便不高兴地说:

“柱子,我知道你学问多了不起,但也不能回来就跟三大爷捣乱吧?”何雨柱笑着说:

“这也只有三大爷您配让我逗着玩,别人我还懒得理呢!”

阎埠贵虽然不太情愿,但心里还是很得意的,因为他知道如今的何雨柱已经不同于从前,前途无量。随后他又问:

“你今天回来做什么?”何雨柱回答:

“有人告诉我我家那房子还空着没出租,所以我回来看看怎么回事。我们的房子位置、大小都很不错,按道理不应该租不出去啊。”

何雨柱的话让阎埠贵看了一眼易中海家,心里虽有想法却没说出口。阎埠贵意识到现在巴结何雨柱已无济于事,因为何雨柱家的房子即将出租,易中海又盯上了那房子。如果何雨柱一走,自己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惹恼易中海,这种赔本的事他当然不会做。从阎埠贵的表情,何雨柱便猜到这是易中海搞的小动作。

何雨柱没有揭穿阎埠贵,只淡淡说道:“三大爷,您忙您的,我去中院看看。”

说完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中院,正好听见动静的易中海迎了上来。他对何雨柱道:“柱子,你这是刚回来?”何雨柱点着头回答:

“是的,回来找您的。路上听说你今天休息。”

接着他又说,“听我爸提起过你想买我们的房子是吗?”易中海笑了一笑道:“并不是强求,你们不想要现钱的话换也是可以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大爷,我之前的讲的话,大娘给您复述得清楚了吗?我说过了,这房子谁都不卖,这是我给妹准备的。再者,拿您的一间侧屋跟我交换正屋这怎么行?就算您多加几百块,我还是不同意。”

听了何雨柱这一番话,易中海很是错愕,自家加上数百块钱居然还换不了这房子?

易中海说道,“邻里之间何必言必称钱呢。”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大爷您这话不必说了。谈感情更花钱。感情这事要是破灭也就算了,但我们本来就是邻居,也没必要过于计较!但是房子这事就不一样了。我都和您说了,怎么您还想把我带沟里?无论怎样,这房子我不卖!”

听闻此言,易中海相当失落,他的初衷是要 ** 何雨柱生气,以便乘机拿到那房子。结果何雨柱反应敏捷。

即便如此,易中海还是说:“您和令尊本事了得,将来定然大器,二十年后谁知道达到怎样的位置呢?以后可以替你妹买别的房子嘛!”

对此,何雨柱说道:“易师傅这话您自己都不信吧?不说有没有那条件购新房,在现今这个时期该买房么?”随后又说,“现在若是购置新房,那我和被抓去的差不离了,所以我不会卖掉此屋的。另外,请勿去找家父,因为我早和我爸说过,他要卖房我就跟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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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易中海找到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家里不缺房子,再说你妹妹何雨晴年纪还小。将来她嫁出去,夫家有的是房子,更何况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都是夫家的人了。你现在如果把房子卖了,还能赚一笔呢!”

何雨柱显然对此不感兴趣:“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不管怎么样,都是只出租不愿意卖,你别白费力气了。”

见状,易中海有些不满地说:“柱子,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你这房子闲置也是闲置,卖给我,对你也有好处,我也欠你一份人情。”

何雨柱不客气地回应:“我要你的人情做什么?是为了让我和妹妹过得更惨吗?难道又要削减我们的生活费?”听到这话,易中海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过去的事就算了吧,不是赔礼道歉了吗?你总抓着旧事不放有意思吗?就不能宽容些?”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没想到对方如此脸皮厚:

“易中海,离我远点儿。劝别人要大度,小心遭到报应!”

易中海一听这话,更是恼火了:

“何雨柱,你怎么说话的?我是长辈,你要尊敬我,不知礼仪吗?”

何雨柱冷冷一笑:“你还算什么长辈?你想什么呢?惦记别人的东西还说得起劲儿,你有没有一点脸面?我明确告诉你,我们不过是邻里,论年纪也不是真正的长辈。

若真要往上数几十辈,说不定你还是我的后辈。别天天拿着年纪来说事儿,累不累啊?如果你还要暗地里搞我家的房子,别怪我不客气。你虽然是六级钳工,在轧钢厂,收拾你还很容易。”

易中海听了这话一时无语,毕竟何雨柱并非一般人。其他人都还可以掌控一些,而何雨柱现在已不在这个大院。再加上何雨水在轧钢厂更有影响力,何雨柱的技能也更胜一筹。

于是,易中海终于清醒了,不再纠缠。

“你也真是,已经是工程师了,还这样斤斤计较,咱们家的事怎么能拿到工厂里去?”

何雨柱只是摆摆手,懒得再多说一句。

“好吧,你别多说了,要是这房子一个月后还租不出去,那就是你的问题,到时候别说我没跟你讲清楚。

如果你不再在这个院子里,你就不会再给我的房子捣乱了。

无论谁给我使绊子,我都不会放过那人。一旦你被赶走了,如果还有其他人捣乱,我就对付其他人。

我就不信,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换一遍后,还会有人来捣乱!”

听见何雨柱这样说,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都知道何雨柱房子的问题。

院子里很多人都掺和其中,毕竟这房子人人都想分一杯羹,而易中海不过是抢先出面罢了。

今天何雨柱这么明确地表明态度,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毕竟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何雨柱有能力做到这些,并且会非常容易。

在这里的人里,不少人认识何雨柱,即便他不是领导,那些领导也对他极为尊敬。

况且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钢铁厂的工人,自然了解工程师在这个地方的地位的重要性。

哪怕不是厂里的工程师,但钢铁厂领导也会因一个好印象而去管治这里的人,以保持良好的形象。

何雨柱不屑于再和易中海争论此事,发了威胁后便离开了。

见到何雨柱离去后,易中海气急败坏,难以置信何雨柱竟然如此大胆公然恐吓他。

无奈之余,贾东旭出现,劝解他:“师父,算了吧,别怄气了,进去喝水!”

说完后,贾东旭把易中海请进屋,等确认周围无人靠近时,说道:“师父,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您自己又不缺住房的地方,却为这套房子与何雨柱搞得那么僵,真不划算。

何雨柱也曾在咱这院子里住过,保持好的关系,将来请他人办事更容易。

若搞得这么生硬,即使想拜托他,也会变得更困难。”

听了贾东旭的一番话,易中海长叹一声:“嗯,我知道我不缺住处,可你们家需要啊。棒梗虽年纪尚幼,但要不了几年就会长大成人,要成家立业。

没有住房如何能够安家立业?

再说小孩子长大了,和父母同住也会很不方便!”易中海的一席话让贾东旭感动不已:

“师父,您为我的事操碎了心。可既然人家不卖房,我们也不必过分坚持。因为那是他的私产,更何况现在不允许私下买卖房产啊?

何雨柱是个学有所成的大学生,难道不清楚政策?就算五六千元他也可能不会售卖,更何况只是五六百元。

如果他真的卖了,万一遭举报,他将面临风险。试想他现在的工资将近两百元,

他稍加赚钱便能弥补房子的价值。怎么会轻易为了点小利益冒险暴露把柄呢,对吧,师父?”

易中海听了贾东旭的话后说道:“确实如此,我没想到这一点,难怪怎么劝他也不卖。原来是这样。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为了几百块钱毁了自己的前途,太不值了。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呢?”贾东旭回答:“这里的人都是爱面子的,怎么开口呢?师父,我们家还能暂且居住,如果住不下了再想办法吧。至于何雨柱的房子,咱们就别惦记了。他家里不缺住的地方,但也绝不敢随便卖掉这房子!不然留着干嘛,竟然一下子签了二十年租赁合同。想一想吧,师父,这二十年里,这房子要是租出去,别人就不回来了。现在这样得罪人家,真是不好啊!”易中海道:“说得对,我没考虑到这一层,知道了,今后我不插手这事了。”

贾东旭为易中海倒了杯水,说道:“师父您喝水,别生气了!”

易中海非常满意贾东旭的体贴孝顺,便道:“东旭,你放心,我会处理其他事情。离考试只剩几个月时间,你要努力学习,争取在接下来的考核中升职,这样一来你们家就能缓解困境了!”

易中海知道贾东旭为人仁义,更是懂得感激他人,因此一心一意指导他提升。如今贾东旭还是初级工,月薪三十三元;而二级工会提升到三十八元六角,压力会小很多。贾东旭点点头,表示赞同:“放心吧,师父,我对这次考核有信心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