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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小锦正焦急等着,就见楼子里出来两个十三四岁的丫头,拿着一束束枯萎的花,扔到外面。一个丫头对另一个丫头说:“这花可真不禁养,才几天呀,又得换新得了。”
另一个道:“可不是,这春夏还好,花儿多,我们得空就可去田间采了,可到了秋冬,上哪采花去,妈妈又不舍得买。”
说着说着,两个小丫头看了眼蹲在门口的小娥、小锦,互相又对视了一眼,问道:“你们是新来的?”
小娥吓了一跳,将小锦挡在身后,着急辩解:“不,不,我们是来送头花的。”
“哦。”两个丫头再看了一眼,不再多说,转身进楼了。
小锦虽然对小娥见着两个丫头都那么紧张感到好笑,但是对于小娥不由自由所表现出来对她的保护欲,小锦还是很受用的,她这个老祖宗对她可真是没得说。
“姐姐,你看那些枯萎的花。”小锦指了指那些枯萎的花,心里头忽然有了想法。
“嗯,看见了,怪可惜的。花儿刚摘下来时都好看,可是时间没多久,就成这样了。”
“姐姐,要是我们将通草花做成插花,那这些花不是一年四季都能保持着原样了吗?”小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正如穿越前的时代,塑料花就能永远保鲜,永不凋零。
小娥沉思一会,拍手叫好,“小锦,你可真了不得,想到了将通草花做成插花,如此需要插花的人家就不必头疼这花总要凋零了。”小娥想起前世做丫鬟时,也时常为这花瓶里的花要枯萎而头疼。潘美莲时常刁难她,要她去找某个季节根本就没有的花儿来插瓶。找不到就打她。幸好只要潘少爷没有外出求学,就会护着她。一想到这点,小娥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抹幸福的红晕。
“姐,你想什么呢?脸儿都红了?不会是思春吧?”小锦看着小娥娇羞的模样,大惊小怪地叫道。
“哎呀,你这妮子,总是口无遮拦。”小娥吓得要去捂小锦的嘴,小锦则边躲边笑,正在这时,沈家娘子出来了。
“婶。咋样?顺利吗?”小娥问。
“顺利。瞧。这是吴妈妈给的花钱。”沈家娘子打开荷包给两人看了。
“那就好,我们快回吧,华爷爷一会又得等急了。”小娥道。
“嗯,有个事我得和你们说。吴妈妈又订了五十朵大花,说要牡丹花样的,还要红、蓝、紫、绿、黄四个色。”
“那敢情好呀,我们又有生意了。”小娥、小锦都很开心。
“唉,是,是,又有生意了,这次吴妈妈又给了十文定钱。”
“好,婶先收着。定钱我们不分。”小娥说道。
“行,定钱我们还是下次交了货再分,这是二十一文钱,你们收着,是合着上次定钱一起的分成。”沈家娘子将二十一文钱递给了小娥、小锦。
小娥接过。算了算,道:“婶,总共四十一文,你给二十文就成。”
“哎,不行,上次那半文你们就给减了,这次多给你们半文就当抵了。”沈家娘子不肯收回。
“那好,婶,我们也不争那个了。但这个你拿着,这两文钱,是我们坐车的钱。” 小娥硬塞给了沈家娘子两文钱,现在她们能赚钱了,可不能老让沈家娘子付钱。
沈家娘子拗不过二人,只得收了。
回到乌雀村,刚到正午。
下车回去时,小娥、小锦瞅见柳芽儿带着月牙儿正在她们家门外伸长脖子左看右看的,不知在干什么。
“这两丫头是来寻你们的?”沈家娘子也看见了,有些奇怪问道。
小娥点点头,便将柳芽儿、月芽儿前几天来寻她们的事说了。
“这倒怪了,平日里这两丫头眼睛都长脑壳上,村里头除了她们自己大伯家的娃、胡秀才家的娃能瞧得上,其他人她们可不愿多理睬,这会子倒找上门来寻你们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沈家娘子摇了摇头,不明白这柳芽儿、月牙儿是咋了,但是对方是两个孩子,沈家娘子也没深想,送了小娥、小锦到门口,便回了家。
“你们站这做什么?”小锦没好气地问道。
正费力朝里张望的柳芽儿、月牙儿吓了一跳,回头就见到小娥、小锦姐妹二人没好气地瞪着她们,顿时说话便有些结巴了。柳芽儿紧张回道:“我们、我们……来……来找你们出去耍啊!”
“找我们为啥在这鬼鬼祟祟的,喊一声问问我们在不在家不就行了?”小锦质疑。
“小锦妹妹说话怎么那么不中听呢?啥叫鬼鬼祟祟的,我们姐妹来找你们还能叫鬼鬼祟祟的吗?”柳芽儿虽然没读过书,但却在胡秀才混了几天,略懂得一些词句,所以听得懂鬼鬼祟祟这词。
“啥妹妹,妹妹的,我可不是你妹妹。我说话一直就这样,你爱听不听吧。”小锦哼了一声,推开栅栏门进院子。
柳芽儿气得手儿握拳,却硬是忍着没发作。
而月牙儿,大概是来之前受了叮嘱,这会子一改上次的暴脾气,虽然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却没说一个字,只是狠狠地瞪着小锦。
小娥扫了柳芽儿、月牙儿一眼,对于小锦的出言不逊,她没有制止,因为她觉得柳芽儿两姐妹实在是怪得很,她不得不防,所以小锦对她们没好脸色,她懒得管。
两人进了院子,就听身后月牙儿气急败坏地质问她姐姐柳芽儿:“姐姐,为啥我们要这样忍着,她们算哪根葱!”
“你忘了爹说的,小不忍则乱大谋。”柳芽儿虽然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被小娥、小锦两姐妹听见了。
“啥大谋小谋的,我就是不明白为啥我们要上门讨气受!”月牙儿说完,气哄哄地就走了。
“啊呀,月牙儿,月牙儿,你走啥呀?”柳芽儿一边唤着自己的妹妹,一边回头看看,见小娥、小锦两姐妹没理她的意思,也只能悻悻走了。
进了屋,似乎没见到人。
心想着霞婶许是送饭给根叔了,小娥、小锦自己舀了水,咕咚咕咚喝了。
“是小娥、小锦吗?”两人刚放下碗,就听房内传来了虚弱的呼唤声。
两人对视一眼,是霞婶的声音,这时间她怎么会在房间里。
赶紧放下碗,进了霞婶的房间,就见霞婶躺在简易的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发青,额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娘,您这是怎么了?”小娥、小锦吓了一跳,冲上前去,半蹲在床边问道。
“娘没事,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正午了,你们做点啥给你们爹送地里去吧。”霞婶费力地说着,边说边捂住了肚子。
小娥、小锦有些着急,这霞婶是病了吗?
“娘?您是怎么了?我去喊郎中给您瞧瞧?”小娥有些着急,她忽然想起当初刚到陆家时看到灶间墙角的药渣,估摸着沈家娘子是旧疾复发了。这些日子,她们见霞婶行动自如,一切如常,就忘了霞婶可能有病的事,这会子见了,心里的一些想法又浮了上来。
“不用不用,忍忍就过去了。娥啊,去做点吃的,给你爹送去,然后你们俩也吃点。”霞婶再一次地吩咐道。
“娘,今个我们又分的了二十一文钱,除去坐车的两文,还有十九文,都给您。”小娥掏出十九文钱来,放进了霞婶的手里。
霞婶听了这个消息,苍白的脸上因为高兴微微有了些人色。
“好,好,我家娥啊、锦啊果然是好样的。”霞婶咧开嘴似乎是想笑,但一阵疼痛袭来,那笑却比哭还要难看了。
“娘,你当真不要紧?”小娥还是不放心。
“不要紧,快去做饭吧。”霞婶说完,闭了闭眼,示意她们按她的吩咐去做,自个捂着肚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两人。
小娥、小锦只好退出了房间,去了灶间。
小娥麻利地淘好米,切好菜,做起了饭,小锦则在一边生火。虽然她弄得蓬头垢面,满脸灰溜溜,黑乎乎的,但是火却烧得很旺,这也是小锦穿越来之后学会的一项技能,对此她很有成就感。
待饭菜做好,小娥扒拉了一碗饭,将一小半的落苏和黄瓜倒在一碗里,再将两个碗放进篮子里用青布遮了,准备去给根叔送饭。
“我给娘盛点。”小锦舀了水,洗了把脸,露出了她又白又嫩的脸。
小娥点点头,嘱咐道:“小锦,你要饿了, 可先吃。”
小锦拉着小娥道:“姐,你吃了再去不迟,等你回来饭菜可都凉了。”
小娥道:“正午都快过了,我还是先去给爹送吃的吧。”
说完,挎着篮子出了门。
小锦则盛了饭进了霞婶的房间。
“娘,饭菜做好了,你先吃点?”小锦问。
“没事,你吃,娘吃不下。”霞婶有气无力地说道。
小锦端着碗走到床边,细心问道:“娘是哪儿疼?是胃疼吗?是积食了吗?”
小锦想起上一次自己胃疼是因为对食物的不适应引起的,就心想着是不是霞婶也因为忽然吃上了精细的农产品, 胃部不适应了。
“娘真得没事,你快吃了吧。”霞婶勉强笑了。
小锦摇摇头,也没吃,而是将碗筷拿了出去放好,然后飞快跑去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