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父皇,若其他学派的学者不愿出世,我们该如何让他们重新活跃于朝堂之上?”
李善长:“陛下,臣以为,我们可先从民间选拔,再逐步引导他们。
我们可以设立专门的书院,让他们有机会参与国家大事。”
杨宪:“陛下,臣以为,我们可以设立专门的书院,让学子们有机会学习百家之学,选拔有才能的学者。”
常遇春不屑的反驳:“此事谈何容易?
若无其他学派学者出现,一切都是空谈。
无学者又如何教导学子?拿儒家那套装上其余百家的知识教导学子?”
听见这话其余儒家学派的官员脸上精彩纷呈。
有些人确实是这样想的,若是实在没有其他学派的人出现,那便还是只能派出儒家。
朱元璋沉吟片刻,觉得关键还是在人身上:“那便先寻找百家众人,找到后再请他们入朝为官,其他再议”
“是。”
朱元璋眼角一扫,又把朱棣提溜了出来:“朱棣!”
朱棣真是感觉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爹啊,我还小呢!我可做不得这些主。”
“都是你个明成祖干的好事,把八股文作为科举的制度,看如今多少人在那骂,真是丢脸。”
完了之后又指着那群太监说:“是不是他们教唆你的。”
咚 咚 咚,齐刷刷的跪地声传来。
“陛下明鉴,奴才万不敢议政啊陛下。”
朱元璋重重的冷哼一声:“你们不敢?我看你们胆子大得很,朕亲自吩咐竖立于宫门,太监不得干预朝政的牌匾都敢撤掉。”
太监们实在不敢顶嘴,只能不住的磕头。
在心里拼命的喊冤。
从来只听过后世为前世背锅,还没听过前世为后世背锅的。
康熙三十八年
大学士索额图发现了一个让人脚底发寒的消息:“陛下,光幕出现至今,还没有发现过清朝后面的朝代。
后世人说花国从清朝开始落后,莫非…”清朝最后成了他国的附属国?
后面的话他不敢说,也不敢想。
大学士明珠看了眼索额图的脑子:“不是有那些后世人吗?
看他们如此自在的模样,清朝后面就不可能是他国附属。
必定是我国强大,他们是清朝子民,君主仁善,他们才得以放肆。”
大学士陈廷敬有些顾虑:“陛下,西方的一些知识确实超前,距离过远,我们知道的消息也并非准确。
臣认为还需派人去他国探查一番。”
“臣附议。”索额图觉得他的判断并没有错。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今我们便已知西方国家一些新玩意,恐怕还有许多消息未传进来。
或许是西方国家不想我们知道,又或许是路途遥远。”
康熙想到后世人说花国从清朝开始落后,觉得大臣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多派些人,多去几个国家看看,最好能够融入其中,学习我们不擅长的知识。”
“陛下圣明。”
“众位爱卿觉得派谁合适?”
群臣左右看看,似乎是在找合适的人选。
陈廷敬提议:“回陛下,如需去探听多个国家的消息,不如派学子们去?光明正大的与外国交换?”
明珠质疑:“光明正大的去,他国会不会防备?只怕是学子们学不到关键。”
索额图:“那不如明面上只派学子去?学子们若传回来消息,再派人去打探?”
康熙点头:“那便如此吧。”
秦始皇二十六年
嬴政的目光深邃,缓缓开口:“诸子百家,各有所长,独尊儒术,真能一统人心,固我大秦基业乎?”
冯劫适时插言:“回陛下,观后世所言,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弊大于利。”
冯去疾也点头:“回陛下,百家之言,纷繁复杂,不利于统一思想。”
“儒术倡仁义礼智信,与我大秦所求之序与和相合。
然,若能兼收并蓄,取各家之长,以补儒术之短,或可开创更为繁荣之文化。”
王贲从军事角度分析:“回陛下,儒术重礼,利于军民和谐。
然,战争与治国,需法家之严明律法与兵家之灵活策略。”
李斯:“回陛下,儒术仅能以仁义礼智规范人心,但人心叵测,岂能仅以理说之?”
扶苏一直在查看光幕上所有人对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发言,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回父皇,独尊儒术长此以往或许真的禁锢了人们的思想,其他学派可取之处甚多,如兵家、纵横家、医家。
独尊儒术其他学派难以发展,若人人都以儒术为尊,兵家、医家等不可或缺之学派或日益不进,乃至…无人问津。”
嬴政闻言,目光中闪过一抹赞许,他对扶苏的见解感到欣慰。
“扶苏,你所言极是。我大秦虽以法家治国,但不可忽视儒术在道德教化上的作用,更不能完全摒弃其他学说。
儒学的教化或许能够解决人心不齐的现象。
诸子百家,各有其独特的智慧与价值,若能将它们融合,取长补短,定能开创出更为繁荣的文化局面,使我大秦基业更加稳固。”
嬴政顿了顿,继续说道:“至此,我大秦将采取兼容并蓄的策略,以法家为基,但不排斥其他学说的精华。
吾等当让法家之律法与儒术之仁义、兵家之智策及诸子百家之独见相融,共促我大秦之繁荣与展。”
“陛下圣明。”
李斯嘴角勾起,在心里默默把‘以法家为基石‘这几个字默读了几遍。
“然,律法过重亦需解。”
嬴政的声音幽幽传来,李斯猛的一个激灵。
糟糕,差点得意忘形了。
“回避下,律法过重之问题臣常记于心,定改善律法。”
嬴政闻言,微微颔首,缓缓道:“朕观后世之言,思虑良久。
朕以为,法不可不严,亦不可不宽。
过严则民惧,过宽则国乱。
汝当审时度势,适时调整律法,以安民心,固国基。”
李斯躬身应诺,心里琢磨,这是陛下的高深用意,既要让法律严格,来显示国家的威严,又要对百姓宽容,来赢得人民的支持。
这种平衡真的很难做到,但为了国家能够长期稳定和平,他决定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