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越说越起劲,开始评价起谢渺的长相,说的有鼻子有眼,越说越难听,压根没有注意到徐逸晨此时已经拿出了药箱站在门口听着他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更是忽略了徐逸晨阴沉着的脸。
“嫂子们,你们别说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又没有说你,你干嘛摆这么难看的表情,妹子,我可给你说,这部队可是提倡团结,我们军嫂们可不能例外,你可要跟我们站在一起。”
“谁说不是呢,妹子,一定要团结。”
几人越说越起劲,开始说起了那位同志起来。
“警卫员呢,这些是什么人?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还不带着去教育还等什么呢?”
沈老爷子三人也站在徐逸晨的身后,将她们的话都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徐老爷子最先忍不住厉声喊了一声。
“对不起领导,我们马上就带这些人去上思想品德课。”
警卫员们必定知道三个人的身份,不止是知道他们的就连谢渺什么身份他们也清清楚楚,刚刚不阻止那些军嫂说白了也是对谢渺的身份存在质疑,他们也不相信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有那么大的本事,连他们军区司令还要厉害。
见从京城来的领导也在维护着谢渺,他们什么也不敢说,只能背下这个错。
“带着人去部队,去了再说,徐逸晨同志,将徐首长一并叫过来。”
徐老爷子看一眼那些警卫员就知道他们的心思,没有多说什么,交代了一声后最先和沈老朝着部队走去。
徐逸晨听自己爷爷这么说,也知道要给谢渺讨公道,没有犹豫,看了那几个嘴碎的女人和低着头的警卫员径直出了院子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逸晨,你这是怎么了?”
“妈,我没啥,就是部队出了一些事情我跟爸得过去一趟,你和渺渺我一会儿安排韩肖去送你们,等到县城供销社你俩下车就行。”
徐逸晨没有当着谢渺的面说那些难听的话,见自己母亲担忧的看着自己,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看向他父亲。
“好,她们俩你安排好就行,走吧。”
徐父看自己儿子大致能猜到一些,看他那阴沉的脸就能猜到和谢渺有关系,没有拖延时间径直往部队走去。
“妈、渺渺,你俩在这里等一下我已经打电话给韩肖他马上就出来了。”
徐逸晨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句径直跟在徐父身后。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帮嘴碎的妇人说三道四简直不堪入耳,要不是我们听到等渺渺下次来部队,谁知道被她们说成什么,那些警卫员也不是个东西,就那么听着渺渺被那些人编排,就连阻拦都不知道。”
徐逸晨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徐父这么说,想到父亲维护自己人的性子,徐逸晨在自己父亲面前丝毫没有隐瞒,简单概述整件事情的起因,说的时候丝毫没给那些人留面子。
“要我说这些人就是嫉妒,那天谢渺同志的身份应该已经传到了整个军区大院,要我说也是个杀鸡儆猴的好办法,不过你们部队存在的问题也不小,一定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徐父目前还不知道具体原因,只知道事情大概,说自己观点的时候并没有代入其他,而是把根本问题说了出来。
“……”
徐逸晨以往跟自己父亲聊过这类似的问题,他现在在思考父亲说的这个问题,一想确实挺大,不说今天这件事情就单单说部队出现特务就是个问题,他大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爸,就是这里,进去吧。”
徐父发表完自己的观点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径直上了三楼李司令的办公室。
“报告。”
“进来。”
徐逸晨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没有浪费时间将门打开先让徐父进了办公室自己紧跟脚步也走了进去。
里面那些妇人以外甚至还有他们的家属,李司令周政委都在里面,警卫员也在其中。
“都来了,李司令先说说吧。”
“对不起,沈老徐老,这件事情怪我,是我没有着重说明谢渺同志的身份,导致部队的同志胡乱猜忌。”
刚刚两位老领导气急败坏来到自己办公室大致也跟自己说了整件事情的发生,这两天因为部队出现特务已经把他和周政委吓得不轻,这时候也只能低头向领导认错。
“周政委,你说呢?”
“各位领导,实在对不起,谢渺同志的身份没有公布的确是我的责任,至于同志们的思想问题,我也会马上整改……”
“胡闹,你们两个最高领导反过来解释是这样的一个解释,你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什么?手下的兵保护不了不说还让国家亲自安排的领导同志在这里让他们说三道四。”
“还有你们,你们的家属来到这个为的是什么?你们倒好,你们倒成了家属的庇护。”
“说话毫无分寸,这是部队还是什么?部队纪律我看你们都忘到了狗肚子里。”
“还有你们,不说维护连整个大院的精神风貌都不屑一顾,她们趴在墙头上说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徐老爷子此时把气全都发了出来,对每个人丝毫没有留情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谁都没有落下。
说的最狠的就是李司令和周政委两人。
“你,低个头算什么?你觉得我是说错了不成,她的家属是谁?”
徐老爷子把刚刚说的最厉害的女人拉出来。
“领导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没管住我家的女人,让她对领导评头论足,我……我回家一定教育她。”
身穿军装的一名战士站出来,对着徐老说着,越说头越低。
“我看这件事情根本的问题是冤枉领导造成的,谢渺同志虽然刚刚上任产生质疑在所难免……但是……看在谢渺同志给部队制造出来最新的研究,绝对不能让谢同志白白受着委屈。”
“决不能轻拿轻放。”
徐父知道自家老爷子的性子,往往骂的越重越是简单解决,这次他没有再给自家老爷子说话的机会,直接帮老爷子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