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贾张氏果然又上门来借粮食,她一进门就看到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坐在堂屋里。
贾张氏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开口道:“他一大爷,你们在家呢?我来找你们有点事。”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然后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贾家嫂子啊,不是我们不借你,实在是我们自己也不宽裕。你看,大为来了以后,家里开销也大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陪着笑脸说道:“易大哥,你看你说的,我知道你们困难,可我家也是真揭不开锅了呀!东旭一个人工资养全家,现在东旭媳妇又生了一个,家里添了一张嘴,再说了还要给棒梗上学,真是不容易啊!”
易中海皱起眉头,继续说道:“贾家嫂子,我也理解你的难处,可我们家也有自己的问题啊。你看,我媳妇身体不好,一直需要吃药,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大为来到我们家之后,我们也得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这都是钱呐!”
贾张氏听到这里,突然冷笑一声,说道:“老易,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们两口子没儿没女,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如借给我们家应急,等东旭有钱了再还你们。”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强忍着怒气说道:“贾家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虽然没有儿女,但我们也要生活啊!而且,大为是我的远房亲戚,他在老家活不下去了,才来四九城里投奔我们。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大为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儿子来了呢。哎,生不出儿子,就是个绝户啊。”
易中海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贾张氏,大声吼道:“贾家嫂子,你不要太过分了!谁告诉你我们生不出儿子的?”
一大妈赶紧拉住易中海,劝他冷静一下。贾张氏却依然不知悔改,反而冷笑着说道:“易大哥,你别生气嘛,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们两口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个孩子,将来老了怎么办?总不能指望别人吧?”贾张氏看易中海和一大妈快要爆发了,赶紧打住讽刺。
贾张氏脸上带着假笑,语气谄媚地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你可是咱们95号院最有钱的人了!想当年,你可是很慷慨大方的呢,还组织过咱们院里的人一起捐款呢。”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皱起眉头,不悦地反驳道:“贾家嫂子,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谁家都没有多余的粮食,哪有人愿意捐款呢?”
站在一旁的一大妈也赶紧帮腔道:“是啊,贾张氏,我们家也有自己的困难,你可不能总是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啊。”
贾张氏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她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哼!行了,你们不想借钱就算了,我就不信离开了你们我们一家人就活不下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转身离去,只留下易中海和一大妈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气呼呼地回来,心里有些纳闷,便开口问道:“妈,您这是咋啦?不是说去师父家借粮食吗?”
贾张氏一脸怒容,狠狠地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呸!易中海那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竟然不肯借给我们粮食!咱家就只有你一个人有城市定量,我那宝贝大孙子都快要被饿得瘦骨嶙峋了!”
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瞧见秦淮茹抱着槐花走过来,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嘟囔着:“真是个没用的赔钱货!大赔钱货又生了个小赔钱货!让你回娘家借点粮食,结果啥都没借来,简直就是个废物!”
贾东旭听到母亲如此辱骂妻子,心中有些不忍,连忙制止道:“行了,妈,您别再说了!我还是亲自去师父家里一趟吧,可千万别把关系闹僵了。毕竟,在厂子里我还要仰仗着师父呢!”
贾东旭脚步匆忙地走到易中海家门口,伸出手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贾东旭抬头看去,发现开门的人正是一大妈。此时,一大妈正忙碌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看到贾东旭后,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东旭来啦!师娘这才刚刚吃完饭呢。你师父现在正在里屋躺着呢。”
贾东旭赶忙笑着点头,向屋内走去,同时对一大妈说:“师娘,您才吃饭啊?我师父呢?”
一大妈看着贾东旭进了屋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她并没有当场发作。毕竟,刚才贾张氏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于是,她没好气地回答道:“在里屋呢,你妈刚才把你师父气得都吃不下饭了。”说完,她也不管贾东旭是什么反应,端起碗筷直接走向小厨房。
贾东旭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讪讪地笑了笑。然后,他转身走进里屋,果然看到易中海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贾东旭连忙走上前去,轻声呼唤道:“师父,那个……我妈她脾气就这样,您和师娘千万别生气。”
易中海一抬头看见贾东旭走了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拉着贾东旭的手说道:“东旭来了啊,你妈呀,那脾气真得好好改改了,真是气的我和你师娘肝疼呀!你媳妇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肯定虚,得吃点好的补补。我知道你们家现在挺困难的,这不,我给你拿了十块钱过来,你先拿着用。”说完,他便从兜里掏出了十块钱,递到了贾东旭面前。
贾东旭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双手僵在半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易中海看着贾东旭这个样子,笑了笑,直接将钱塞进了贾东旭的衣兜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别愣着了,赶紧回去吧,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没吃饭呢吧?”
贾东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一个劲儿地感谢易中海。最后,他向易中海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