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李胜利和何雨柱就从厂里出来了,两人直奔菜市场而去。由于要准备宴席,所以他们需要购买大量的食材。到了菜市场后,两人分工合作,将所需的食材一一采购齐全。随后,他们带着这些食材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一到家,何雨柱便开始忙碌起来。他先把所有需要准备的食材都仔细地整理好,并根据菜品进行分类。接着,他开始切肉、洗菜等一系列准备工作。而李胜利则在一旁帮着打下手,帮忙递东西或者清洗餐具等。两人配合默契,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功夫,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香气。
由于肉食比较稀少,人们对于做菜的肉香味那是特别的敏感,慢慢的整个前院、中院、后院都闻到了这股香味。别人家还都只是羡慕一下,“真香,这是谁家吃肉呢?”这样类似的话语在各个家响起。
但是贾家就不一样了,贾张氏鼻子耸动了一下,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贪婪地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嘴里还念叨着:“真香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瞪大眼睛看向门口。
此时,秦淮茹正端着一个装满衣服的盆子走进屋来。贾张氏立刻指着她说道:“淮茹啊,你快闻闻,这是谁家又在吃肉呢?怎么这么香啊!也不知道给咱们家送点来,真是太自私了,就知道自己吃独食。你快去外面看看,到底是哪家在做肉,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呢!”
秦淮茹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洗衣盆,叹了口气后转身走出家门。她心里暗自嘀咕:“人家别人家吃肉,难道还有义务要送给你吗?”她走到院子里,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到那股诱人的肉香的源头。她顺着香味来到前院,终于发现了目标——何雨柱正在李胜利家中的厨房里忙碌着。
秦淮茹好奇地走近厨房,透过窗户向里面望去。只见何雨柱站在炉灶前,手持大勺不停地搅拌着锅中的食材。她仔细一看,发现那口大铁锅里面正煮着一锅香喷喷、红彤彤的红烧肉,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来了,尤其是闻着秦淮茹身上的奶香味,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咳嗽了一下,问道:“秦姐,你怎么来了?”
“啊,啊,没事,我就是出来看看。”秦淮茹本来就是出来看看,没想到何雨柱做的菜太香了,她也想吃,正想着如何能吃到肉,没想到何雨柱来问自己。
秦淮茹心中一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声说道:“柱子啊,都怪你厨艺太好啦!刚刚棒梗闻到你做菜的香气,在家一直哭闹不停,我才突然想起我们家好久没买过肉了。”说到这儿,她不禁咽下一口唾沫,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何雨柱,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本来何雨柱看到秦淮茹这般模样,就打算给她盛一碗了,但意识到此刻并非在自家厨房,只能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无奈地说:“哎呀,瞧我这记性!这可不是我家呀!真不好意思啊,秦姐。这些肉可是胜利哥买的,他准备用来请客吃饭呢,你们家东旭哥一会儿也要来吃饭呢,我实在没法儿给你拿。”
秦淮茹本想稍稍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诱惑一下何雨柱,好让他心甘情愿地拿出一碗肉给她。她原本信心满满,认为这碗肉肯定会轻松到手。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似傻愣愣的何雨柱竟然完全不上当。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可不能让你为难呀,哎,我那可怜的棒梗哟……”说完,她捂着脸,转身回到了贾家。
一进屋,秦淮茹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经过告诉了贾张氏:“妈,我刚才出去看了看,原来是前院的李胜利家在做饭呢。我还说谁家做饭这么香,原来是柱子在帮忙做菜。他们现在正在做红烧肉这道菜呢。”
贾张氏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问道:“真的吗?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都不知道叫我们这些长辈一起吃。还懂不懂尊老爱幼啦?而且,李家小子请咱东旭吃饭,咱带孩子去吃他几块肉又能咋滴嘛。”边说,她边要站起来,准备前去前院与他们理论一番。
秦淮茹一听,赶忙一把拉住贾张氏,语气有些焦急地说道:“妈,别闹了!人家李胜利可是花了钱买的这些东西,而且还特意让柱子帮忙做饭,显然就是想请各家人的男主人吃一顿好的嘛。可没说要请我们啊!”
贾张氏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后反驳道:“哼,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李家小子现在可是个国家干部,每个月能拿到一百多块钱的工资呢!这点儿小钱对他来说算什么?他就不能大方点吗?咱们家又不是真的买不起肉,只是觉得麻烦才懒得做而已。走吧,跟我一块儿过去,把碗带上,叫傻柱给我们盛一碗过来尝尝鲜。”话音刚落,便催促着秦淮茹赶紧从橱柜里找出一只大瓷碗来。
秦淮茹拿着碗无奈地跟着贾张氏来到了前院,贾张氏停在了中院与前院的交界处,她露出头看了看前院,只看到何雨柱在李胜利家的厨房进进出出的。
贾张氏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窃喜,立刻转头对秦淮茹说道:“你个赔钱货,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去,让傻柱给盛一碗。”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但又不敢违抗婆婆的命令,只好端着碗磨磨蹭蹭地走到厨房前的台阶下。
她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柱子,这个,这是我婆婆让我拿的碗,孩子在家哭着要肉吃,你看……”
何雨柱一抬头,就看到秦淮茹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还有她那泫然欲滴的表情,仿佛能让人的心都化了。他不禁被秦淮茹的美貌所吸引,瞬间忘记了一切。
他舔着脸,笑着说道:“秦姐,您放心,我这就给您舀一大勺,保证让孩子们吃得开心。”说着,他拿起勺子,准备给秦淮茹舀肉。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屋里看着这一切的李胜利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出屋子,皱起眉头说道:“呦,柱子,你这是干啥呢?咱们这么多大男人,肉本来就不够吃,你怎么还往外送啊!”
何雨柱听到李胜利的话,顿时愣住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道:“胜利哥,这不是秦姐家孩子哭着喊着要吃肉嘛,要不然咱给她舀一勺子吧。”
“孩子哭着喊着要吃肉,自己家买呀,来别人家要饭呢,吃不饱饭的人多的是,咱们的肉就够自己吃了,你回屋吧,我看着肉就行。”李胜利看到何雨柱又被秦淮茹勾去了魂儿,心中有些不悦地说道。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给何雨柱下了迷魂药,让他如此神魂颠倒?想到这里,李胜利忍不住嘀咕道:“难道这个柱子心里燃烧着曹孟德之魂不成?”
他回忆起原着中的情节,发现何雨柱曾经与两个女人有过亲密关系。首先是娄晓娥,然后又是秦淮茹。如今看着这一幕,李胜利不得不感叹,何雨柱似乎对秦淮茹完全没有抵抗力。
李胜利摇了摇头,觉得何雨柱真是太不争气了,一定要想办法让何雨柱认清现实,不再被秦淮茹迷惑。
李胜利刚一出门就看见贾张氏在中院口鬼鬼祟祟地张望着,于是没好气儿地瞪了她一眼,但并没有理她。然后转头对秦淮茹说:“我说秦淮茹啊,你就别在这里白费心机了。今天我这里可是一点肉都没有哦!所以你还是赶快回去吧。难道说贾张氏不敢过来,所以就让你来了?告诉你,我可不是不敢打女人的人。快点走吧,听到没有?”
秦淮茹见李胜利这个态度,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毕竟李胜利不像何雨柱那样好忽悠,可以随便被她诱惑。于是,她只能无奈地端着那只空碗,默默地回到中院去了。
贾张氏在李胜利出来的时候,就赶忙跑回了家,上次被李胜利打了几个大比兜,到现在看到了李胜利还感觉脸疼,她可不敢当面惹李胜利了,也就在背地里骂骂他。
秦淮茹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婆婆贾张氏正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摆烂的样子。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贾张氏说:“妈,您回来了也不知道看着棒梗,您看看他身上的水,万一他感冒了,这不是让孩子受罪嘛。”说着,她把手中的空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赶紧走到床边,扶起正在床上躺着的棒梗,准备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心里顿时感到很不爽,她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数落,阴阳怪气地说:“我这一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看孩子啊?再说了,你这个当妈的都不管,我能怎么办?”说完,她又躺回床上,背对着秦淮茹,不再说话。
秦淮茹听到婆婆这么说,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委屈。在家里,哪项活儿不是她来做?不仅要照顾孩子,还要伺候一家人的饮食起居、洗衣做饭等等。而婆婆呢?每天只知道坐在门口纳鞋底、晒太阳。她虽然心中有怨言,但却不敢与婆婆争辩。
毕竟,她已经嫁入城市,在家里也有面子,她可是不想再回到农村去种地了。于是,她只能强忍着情绪,耐心地向婆婆解释道:“妈,刚才人家李胜利出来了,明确表示不会给我们肉。而且他才不管是谁呢,只要有人招惹到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打人。另外,您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孩子啊?”
秦淮茹一边给棒梗换着衣服,一边听着婆婆的抱怨。她知道,自从嫁到这个家以后,自家婆婆那是啥也不干,家里的重担全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而婆婆却总是这样不负责任,还经常挑三拣四。但是,她又不好跟婆婆直接顶嘴,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棒梗似乎感受到了妈妈和奶奶之间的紧张气氛,他小声地对秦淮茹说:“妈妈,妈妈。”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哼,谁不累啊?你就是想偷懒,不想管孩子!”
秦淮茹叹了口气,知道和婆婆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只好默默地给棒梗换好衣服,然后去厨房准备晚饭。贾张氏见状,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班的时间点渐渐临近。此时,大部分菜肴已经制作完成,只待客人们到来便可开席。李胜利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同时,他也对何雨柱的厨艺表示赞赏,认为今天的宴席一定会让自己有面儿。
不一会儿,下班的人们都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回,李玲和何雨水一起回来了,刚到家就看见李胜利和何雨柱一起在李家门前坐着喝茶,李玲说:“哥,都准备好了么。”
“好了,等会儿你和雨水直接在你屋里吃就行,柱子把你们的菜都放在你的屋子那个大桌子上了,我们在外边正好商量一些事情。”
闫埠贵看到李胜利和何雨柱准备好了宴席,他就从家里出来了,看着两人悠闲的喝着茶,笑着说:“胜利和柱子不错啊,干啥事都是利利索索的。”
“三大爷,咱们进屋坐吧,等会人全部到了,咱们再开席。”李胜利其实知道闫埠贵早就回来了,看着自己和何雨柱忙忙碌碌的,也不过来帮忙,等做好的时候才出来他也没有点破闫埠贵的小心思,算计的可真是精细。
何雨柱可不会惯着闫埠贵,“我说三大爷,我做的菜怎么样,那么香也没见你出来闻闻啊,是不是在家吃着窝头就着香味先吃饱了呢?”
闫埠贵嘿嘿笑了笑,没有理会何雨柱的讽刺。
三人聊着,来吃饭的人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李胜利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