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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晨阳百货上下询问了一圈,却没找到阿祥,百货大楼里没有一个人叫阿祥。

张祁灵在心中暗自琢磨:“难道,这个人并不叫阿祥;又或者,乎鲁克图在欺骗我。可是......”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晨阳百货时,却被百货大楼门前的一个卖花女孩挡住了去路。

小姑娘怯生生地看着他,轻声询问他:“你找阿祥做什么?”

张祁灵注视着眼前提着一篮鲜花的女孩,并未回应她的问题。

他自顾自地从怀中取出一块带有凤凰图案的手帕,递到她面前,并说道:“倘若你认识他,就将这块手帕转交给他。若是他询问起来,就让他前往缘来客栈找一个叫巴图的人。”

说罢,他便径直越过她,消失在那绚丽夺目的霓虹灯光之中……

芸惜望着手中的手帕,心中不禁想起了留在陈痞阿四家中的阿祥哥。

她撇撇嘴,决定先去陈痞家寻找阿祥。此时的阿祥,已经并不是乎鲁克图熟知的阿翔了。

现在的他凭借自身的些许本领,混入了九门之中,

芸惜站在陈痞家门口,已经有人进去禀报了,她只需要耐心等待即可。

不久之后,进去禀报的管家身后跟着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走了出来。

这个汉子正是阿祥,他看着芸惜,皱起眉头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你怎么就不听呢?”

听到这话,管家下意识地退到了一旁,不敢插话。

芸惜听到阿祥再次拒绝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带着哭腔,“我才不是自己要来找你的!”她边哭边将手中的手帕砸向阿祥,然后转身跑开了。

阿祥望着芸惜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管家这时走了过来,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手帕,翻了翻后赞叹道:“你别说,这姑娘的绣工是真不错,这凤凰绣得栩栩如生啊。”

阿祥听到这话,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什么凤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手上的手帕上的图案,此刻才意识到这一点。

“诺,这不就是!”说着便把手帕递给阿祥。

阿祥接过手帕,目光随意的扫了扫,就定格在了手中的凤凰手帕上,心下大惊,“这……这是部落图腾啊”

瞬间,阿祥拿着手帕就冲进了黑夜中,

他来不及想芸惜是怎么会有这手帕的,他只怕部落来的人对她不利,那傻丫头,一颗心就扑在自己身上。

他拒绝了她无数次,可她就是不听,如今,族人找上她,怕是要连累她了。

张祁灵很快就回了黎院,躺在摇椅上的黎清寒看着推门进来的他,“这么快就好了,不应该啊!”

“没找到,”张祁灵坐过去。

“那怎么办?”

张祁灵眼眸微眯,缓缓的说道,“等着他来找我们。”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阿祥敲响了黎院的门。他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左右张望着,双手紧紧的握着手帕。

回想着他追上芸惜,又到缘来客栈见到巴图,再到眼前的黎院,他明白,他平静的生活即将结束。

黎清寒打开门,看着眼前魁梧的汉子,“阿祥?”

阿祥点头,黎清寒转身,“记得带门。”

阿祥跟着黎清寒来到客厅,黎清寒看着他问,“喝点什么?”

阿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紧张地握着手帕。“我要见官爷,他如果不在,我下次再来。”说完,他站起来打算离开。

黎清寒闻言,撇了撇嘴,走向房间,去叫睡觉的张祁灵,“官爷,人来了。”

张祁灵拉着黎清寒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他们怎么都喜欢这么晚上门?”

黎清寒勾唇,她看着张祁灵,“官爷,人家在等着呢!”

张祁灵看了她一眼,认命的穿衣服起床。

他来到客厅看到阿祥后,面无表情的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示意阿祥坐下。

阿祥看着对面那神秘又精致的冷漠少年,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你是官爷,”

张祁灵看着阿祥,“见过巴图了”

阿祥深吸一口气,“是,”

他拿出乎鲁克图写的信推到阿祥眼前,缓缓开口道。“乎鲁克图说,我要做什么你都配合 ,”

阿祥看着桌上的信,“是。”他听巴图分析过了,首领是打算把他们丢给这个主家族长了。

在与阿祥的交谈中,张祁灵快速的确定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从阿祥口中,他更是得到了一个让他无比厌恶的消息。

青海的格尔木疗养院依旧关进了张家人,他没想到,他走了,张起山竟然会把那些研究用到族人身上……

阿祥离开后,张祁灵坐在床上,被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

黎清寒看着面无表情的他,走过去坐到他怀里,“小白,改变的只是你自己,该发生的,依旧会发生。

就像陈痞,原本,他是因为丫头的死记恨张起山,才会和日本人合作,杀死原本的四爷。

现在丫头好好的活着,他依旧杀了四爷,变成了陈痞阿四。

张祁灵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岁岁,这和原本的样子有什么区别,我逃过了,却有人代替我逃不过。”

黎清寒抚摸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小白,不是这样的,原本也有别人一起被关在那儿。只是你命大,挨到了有人发现……

黎清寒靠在他的怀里,“小白,你不要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些追求不属于他们,却非要造成悲剧的人”

张祁灵叹气,“岁岁,张起山不过脱离本家几年,他哪来那么大的权利?

黎清寒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张起山没有,“它”有啊。”

张祁灵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深邃的哀伤,“那些人,他们什么后果都不顾,只一味地追逐,到头来,总是酿成一幕幕悲剧。”

黎清寒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眼角,将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勾起嘴角,“小白,管他们干嘛,你现在只要管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