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营地,听闻南宫落霞受伤回归,南宫流滢在主帐气的将东西都砸完了,她派去的人竟无一人活着回来,真是一群废物。
而南宫落霞回了营帐,御医近身伺候,包扎了伤口,已晕睡了过去。
可女帝明知南宫落霞遇刺,却并未深究让人调查,许多大臣心里也算是明镜了,所有皇女基本都被南宫流滢屠杀完,只剩南宫落霞一个闲散皇女。
只是令众臣失望的是,南宫流滢谋反夺权上位,却并不是个好女帝,只知沉迷酒色。
此时春猎结束,众人陆续回到了营地。
女帝南宫流滢坐在上首,太监将众人所猎书写了一份,呈了给她。
小太监拿着文书高喊,“商国萧思英将军,猎得黑熊一头,白凤鸡一只。”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猎了黑熊不说,竟还猎得白凤鸡!随后满场喝彩,众人赞叹,真是厉害,必得魁首。
小太监又喊,“月国孟家,孟少卿公子,猎得花豹。”
众人看向孟少卿,也离开了颇为惊讶,随后也满是赞叹,没想到孟家男子如此厉害,孟家人此时也满脸自豪。
毫无悬念,定是商国萧思英夺魁。
女帝南宫流滢拍手叫好,“此次魁首,乃孟少卿,孟家有此儿郎,前途无量!”
众人一愣....
随即也连忙附和,恭喜孟家夺魁。
凤昭云看着南宫流滢,皱了皱眉,这人分明是故意的!
白惜月轻哼,“甚是不公平,不想给就不要给,还非要给他们自己人。”
萧思英亦是不服气,正欲上前理论,却被凤依然喊住,“萧将军,莫要冲动,一把剑而已,不要与女帝争执。”
萧思英回头,看了眼凤依然身后的阿紫神医,见阿紫神医也示意她坐下,才坐回了位置。
孟少卿连忙出来谢恩,“谢陛下。”
小太监将月之剑捧着,送到了孟少卿手上。
此时已是天黑,晚宴开始,中间围着篝火,烤着此次众人猎回来的猎物。
而白凤鸡被萧思英献给了女帝,此鸡极小,肉质鲜美,只够一人食用。
御厨们精心烤制了一番,便呈给了女帝南宫流滢。
南宫流滢坐在上首,赏赐了萧思英一些贵重物品,算作奖励。
她知道这萧思英忠于太女,若自己将月之剑给了她,她必定要带回给那凤昭云,绝不可能给她这个念想!
凤昭云坐在下首,看着南宫流滢吃着御厨亲自烤的白凤鸡,吃的极香,嘴角微勾,她可不想一次就毒死她,定要慢慢折磨。
宴会过半,凤昭云也跟着喝了几杯酒。
南宫流滢今日身边并无男子,她欣赏着歌舞,双脸酡红,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萧清月。
萧清月眼里一闪而过厌恶,却又极力掩饰,“陛下喝醉了,快扶陛下前去休息。”
南宫流滢看着他的样貌,甚是满意,随后坐到了他身旁,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朕的皇夫君,近日身体医治的如何了?”
萧清月忍住抽回手的冲动,微微一笑,“还需些时日。”
南宫流滢忽然靠近,“朕真是...等不及了!”
说罢她往身后看了一眼,小太监会意,连忙吩咐,“陛下醉了,扶陛下回营帐休息。”
身边之人上前,将女帝搀扶了回去。
众人跪拜。
萧清月亦是起身,“本宫累了,让阿真前来营帐 。”
竹青,“是。”
阿真被萧清月叫去了皇主君营帐,进入施针。
几针下去,萧清月躺在榻上,便闭上了眼睛,见萧清月睡了,阿真便退了出去。
才出营帐,没走多远,便遇到了女帝身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哎哟,阿真神医,可算找到您了,陛下喝醉了,实在头晕,御医在宴会亦是喝的不省人事,奴才特来请你去给陛下看看。”
阿真神色犹豫,不为所动.....
小太监见他犹豫,连忙拉着他,“快走吧,阿真神医,否则陛下怪罪,您只需去看看即可。”
阿真甩开了小太监的手,“公公带路便是,不要拉拉扯扯。”
小太监连忙赔上笑意,“神医请。”
阿真到了女帝主帐,主帐戒备森严,与主宴的热闹不一样,这里十分安静,普通人没有传召,无法进入。
小太监将阿真带进主帐,门口的木门,便从外被悄悄锁了起来。
主帐极大,中间茶桌上,香炉染着熏香。
阿真上前,“陛下。”
南宫流滢躺在榻上,纱帐落下,她伸出纤纤手臂,对着阿真招了招手,“阿真神医,朕头甚痛,劳烦你替朕看看。”
阿真,“是。”
随即走上前,到榻边,“请陛下将手伸出。”
南宫流滢在纱帐内坐了起来,看着阿真,随即嘴角邪笑,伸出了手。
阿真放了块布在她手腕上,替她把脉。
南宫流滢忽然一把反扣住阿真的手臂,猛地将他拉进床榻,随后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阿真一惊,倒在了床榻里,正欲起身推开她,却忽然捂住脑袋,头实在是晕,浑身无力,是那香炉里的熏香!
南宫流滢早服过解药,她骑在他身上,将身上披着的里衣脱了,只着明黄肚兜。
随即猛地低头,要亲阿真。
阿真猛地用手抵着她的肩膀,将头侧过,“陛下,不可!我可是二殿下的人!”
南宫流滢见他不配合,轻哼一声,“二殿下算什么东西,若不是顾及两国邦交,朕立马将她头砍了!你做朕的皇君,便可享荣华富贵,好过做你那医师!”
随即又要低头吻阿真。
阿真拼死反抗,可手上却没有力气。
南宫流滢一把掐住了他的俊脸,猛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南宫流滢的舌头要探入,阿真一阵恶心,咬紧牙关,就是不从。
南宫流滢手摸着他腰迹,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 ,随即双手猛的一扯,就将他衣服全部撕开。
阿真忽然急了,大声呼救,“来人!”
无一人前来,营帐外的御林军早已习惯了。
南宫流滢双手摸着阿真的胸膛,她低娇了一声,眼里满是情欲。
她直起身,将手放在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子。
肚兜掉落,阿真猛地闭上了眼睛。
南宫流滢上身赤裸,眼里布满情欲,“过了今夜,你便留在月国,好好伺候朕。”
说罢便要低头继续,就在此时,南宫流滢忽然下身一热,一股暖流持续流出。
她脸色一变,停止了手上动作,低头一看,随即满脸疑惑,翻身下来,扯过一旁外袍,披在了身上。
阿真得以解脱,艰难用手撑起身体,药效太重,却又猛地倒了下去,实在起不来。
南宫流滢怒呵,“来人!给朕滚进来!”
门口进来她的贴身太监,“陛下。”
南宫流滢忽然脸色惨白,捂住肚子,“传御医。”
不过一会,御医便来了。
在看到满地衣物和带血的帕子,御医连忙低头,不敢看榻上。
南宫流滢坐在榻边,“朕为何会这样,朕腹痛难忍,下体不停流血,明明月事才过,到底为何。”
御医擦了擦汗,在探了脉象后连忙跪下,“并非是月事,应是内里出了问题,此病症实在奇特,臣.....没见过,听闻青暮可治世间一切怪病,他的弟子正好在此,不妨让她来看看。”
说到此,南宫流滢回头看了眼依旧躺在榻上的阿真,随后对着御医怒吼,“滚出去!”
御医连忙磕了几个头,小跑着出去。
南宫流滢命人将香炉撤走,将解药给了阿真,随即便将阿真带了下去,让人去宴会,请阿紫前来。
她下身不停的流着血,床榻都红了。
凤昭云此时在宴会坐着,算着时辰也该发了,果然,便看到了南宫流滢身边的人匆匆赶来。
在得知是南宫流滢请自己后,凤依然和萧思英却急了。
凤昭云,“无需担心,我去去就来,只是阿真师兄去了何处,还劳烦二殿下去寻寻。”
说完便跟着小太监离开了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