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部分人,从和平前就已经作为孩子,故意被遗落在境内,作为外界势力留下的火种。
其中大部分却是实打实的国人。
只是缺乏共情和爱国心理,性格和品德上的缺失,让他们更喜欢追逐到手的利益,至于会不会杀人放火或者刀指亲朋,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要是会考虑,也不会成为b恐分子的一部分。
此前几十年,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搞一些事。
打不过那群骁勇善战的士兵,那就去炸、去砍那些毫无准备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甚至是,孩童。
他们总打不过自己了,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命都没了。
时间一长,让这部分人觉得掌握了生死的权柄。
组织因此生生不息,无论国家的力量如何打击,甚至派专门的小组,也无法扼杀。
被这群人盯上,想吸纳到组织里当明面上的傀儡棋子的某星星,在书店翻看好几本书之后,脑海中已经有了粗略的计划。
白日里,他开始使用自己的人手,利用袖珍望远镜,让太古亲自观察是否有人在看自己这边。
夜晚便是哈礼拜换班监督。
全天候的监督,只一天就已经查到端倪。
太古不忍的说:“我白天观察的发现两个人一直在不分时间场合的看你,有一个我知道他的信息,随时可以对他进行控制,其中有一个……是扫盲点的人。”
宁向星皱眉,扫盲点的员工可谓是他亲手一个一个招募进来的,想必不是他们。
因为还是那句话,他对穆原之外的人都抱有怀疑的心态,所以每次接触依然会观察这些人的表情、行为习惯,以此推断出这些人是否产生了背刺自己的心思。
果然,太古接着说是一个最开始就来陪孙子上学的老太太。
因为是第一批学员里难得的成年人,所以宁向星立刻就有了印象。
“她?”每次扫盲点打牙祭或者做什么活动的时候她都很积极,哪怕是种树都十分兴奋,看起来她甚至热心到谁都想热心帮一把。
最近宁向星的重点不在扫盲点,顶多和员工们见见面,倒是没有仔细观察上学的那些人。
宁向星并不意外人心的变化,因此听听也就过耳,继续询问哈礼拜夜晚的情况。
“我这边查到矿区安保队伍里有一个人借着巡逻的目的,没少在你办公室外面转悠,还埋下来一个东西,我听过了没有任何声音,也没看到引线,通过你那个能把人看出绿色的望远镜观察他的动作,基本排除炸药包。”
因为对方埋东西的时候很轻松,要是手里握着炸药包,就算是布置炸药的人在肢体上难免会拘束紧绷,那人动作闲散,姿态轻松,显然不是来放置危险品的。
宁向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顺口问了一句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此时是拦截七小时任务的前一天黄昏,这两人是来找宁向星汇报情况的。
“如果你对我们还有安排,我们就留下来,没有的话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宁向星嗯了一声,招呼大家吃饭。
这意思很明显了,还真有活儿找你们。
吃完饭,宁向星掀开墙上的帘子,露出了一张白板。
就是小课堂用的白底塑料板,光滑的一面上用特殊的可擦去的笔落下黑色的几个字,分别用圆圈套上。
“在任务分配之前我想说,我们之所以能聚在一起,都是因为我们只想过美好的日子,保护和珍惜我们想保护的人,并不是为了犯上作乱,所以我们和这样的群体天然就存在竞争,这是不可避免的。”
太古等人认真听着。
宁向星并没有长篇大论下去,这不是他的风格。“对付这样一旦缠上就很难摆脱的人,唯一的做法就是清除干净,直到侧卧之榻安宁祥和,唇亡齿寒,嘴唇都没了牙齿就能避开细菌和寒风的侵蚀了吗?
所以,我打算把他们全都清除,最起码,乌鲁齐木这个范围内,我不愿意再瞧见第二波邪恶势力。”
他的低调是基于让生活节奏平稳,少一点意外上建立的。
如果有人连他这一点生活节奏都要剥夺和打乱,那就去死!
他宁向星固然是尊重生命,尊重所有为了活着而努力的人们,但是丧心病狂的畜生和罪犯,违背和平的渣滓,别想从他手里讨到便宜。
开场白几句话结束,宁向星举着手里的笔,在第一个圆圈上落下。“首先,这第一个任务我要做完。”
太古眼睛微微瞪大,你都知道那些人的来历一定是d特,目的也一定不纯,为什么还要配合他们?
这疑问,都写在太古脸上了。
宁向星做出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我做我的,是为了在前期麻痹他们,方便我展开下一步的活动,但这个圆圈内是我的任务,下一个便轮到你,太古。”
太古立刻坐直了身体。
虽然当初太古是因为果断凌厉的一枪,自愿折服跟在宁向星身边混,可时间一长,宁向星不但没有压寨他,还给他很大的自由,
自从跟了宁向星,当上宁向星的下属后,他太古再也没吃过带沙子和杂质的粮食。一年四季宁向星最少送他四套衣服,在本地绝对买不到的柔软袜子和清洁力强的肥皂更是一打打的给,
每次从他这里拿了牲畜家禽,之后绝对用更高价值的东西补上,有时候是补品有时候是药片有时候是手表或者高档皮鞋。
如此被厚待,宁向星还从把跟班当成奴隶一样使唤,今年甚至让太古身边两个有灵性的少年学习知识参加不久后的高考,这是为他们一辈子考虑的大事,太古早就死心蹋地得死心塌地了。
所以宁向星难得有这样需要他的时候,太古一定不会放过表现的机会。
随着宁向星手里的笔落在第二个画出来的圆圈,里面的两个字也同步从他口中说出。“栽赃。”
这两个字落下,别说年轻的太古了,旁听的哈礼拜和穆原以及老罗也是愣愣的。
栽赃?
赃物是?
栽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