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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有人有马。

瞧见宁向星后,骑马的两人眉头紧紧皱起,手一挥,跟随而来的五六个个汉子二话不说就举起拳头对着院子外面的人开打。

马上的太古利落下马,避开互殴的人群朝着院子进来。

“您没事吧。”

宁向星摇摇头,看着院子外面那几人一口一个我们不是坏人,抿了抿唇,没有立刻为他们辩解。

为什么要着急辩解呢,他之前说那些话本来就是因为自己势单力薄要离间对方势力,

自己之所以到现在都没事,没被这些人围起来大,完全是因为口才好又聪明会抓住别人心里弱点。

以及挎包里有点小工具。

要不他早就被打了,宁向星心道自己又不是要当菩萨感化恶人。

这些人被打就被打呗。

他只说:“别弄死了,脏了手。”

“嗯。”太古扬声吩咐了一句别打死了,就看着那个浑身透着不对劲的小少年。

宁向星没有瞒着太古,反而观察他的神情。“他是个残疾人,智力障碍,被亲朋利用身体交换资源,我来的时候他正在被侵犯。”

说着指了指地上的死猪,那死猪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死猪了,眼看着只吊着一口气。

太古理清思绪,把震惊压在心底后想打他,却发现自己要是动手,只一下就能将死猪的最后一口气打没了。

想着宁向星不让他们杀人,太古硬生生忍下了。

“你们怎么来了?”宁向星见太古这表现,估计送信给自己的不是他,便问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们本来一起办事,路上遇到你从城里带来的那男的,就拦着问了一下。”太古顺便又告知了宁向星。“那男孩不跟我们一起来,说还要找兵团的穆原,就继续哭着骑车走了,咋这轴呢,还好先遇到我们。”

正说话呢,又来了一群人。

这一次不是宁向星的帮手,而是十几个手持棍棒的男人,全都是男子。

其中和死猪一样身材的好几个。

宁向星只在阅读杂志时候听说过有些吃牛羊肉的民族,一身膘,但是那个叫脂包肌,但地上这个和外面那两头身形差不多的,可不一样啊,完全就是脂肪,连他都打不过。

虽然,他搞偷袭。

难不成这也是一个民族,以脂肪为美?

他们看到这边的战况也是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宁向星注意到那边有人手里持枪,心道,这里的枪也真不值钱。

他率先举枪对准持枪的人手臂就是一下。

因为只是隔着一个院子的距离,所以宁向星一下就打中了对方。

那人哎呀一声捂着手臂嚎了起来,宁向星立刻推了一下太古;“把枪夺了。”

随后把那呆愣的捂着脑袋的依拉勒丢回房间里,灵活的穿梭在打斗成一片的人群中,追上太古的时候,太古正在一打两个半。

那不是半个人的意思是半个战斗力的意思,一条手臂无法使用,可不就只能躲避太古?

宁向星瞅准时机绊倒了这个跑动的人,卸下他的枪丢到太古手上,太古立刻朝天开了一枪。

巨大的枪声,立刻镇住了全场,太古准备问一下宁向星接下来怎么办,一转脸却煞白了脸。

因为他看到宁向星膝盖卡在这人的脖子上让对方差点不能呼吸失去了力气,同时用刀子隔开对方衣服,露出被宁向星打了一钢弹的伤口位置,生生用刀尖将钢珠刓了出来。

钢珠落入手中,被宁向星收了起来,随后随便找了一个石头塞进去。

他平静的起身,不去看地上的人猛烈咳嗽,他只是拿回证据。

见到太古在看自己,宁向星给对方洗脑。“我用弹弓打的他,你记得住吗?”

什么,弹弓,不是吧那明明是手枪,上次你还差点打我身上!

“记住了。”太古这样直性子也学会了从善如流。

“很好,现在把他们都捆起来,等公安来吧。”

太古和不远处的哈礼拜立刻去做,两人干活速度很快,像是经常处理尸体一样,把死猪和那个腰子被捅过的放在一起。

其余还能动弹的捆一起,一长串跟流放犯人一样。

太古的眼神瞅了瞅那房间,很是咬牙切齿。“那孩子比阿曼更小吧。”

哈礼拜没瞧见过依拉勒,因此并不知情。

宁向星在一群跪着的人里选了之前那个女人出来,让她端水跟自己进去。

十几分钟后,依拉勒被清洗干净,上了宁向星给的喷雾和药膏,宁向星还让依拉勒对那妇女说了一声谢谢。

那妇女忽然猛地捂着脸哭了出来。“啊、啊啊啊啊!我都做了什么!”

宁向星冷漠的赶她,让她出去哭。

那妇女出去以后哭得像是被狠狠虐了一顿,叫其他人看了心慌不已。

宁向星就是在这个时候让人搬了桌子凳子出来,赶在公安来之前审问了这些人一番。

太古和哈礼拜自觉‘护卫’的站姿,瞧着像是戏文里的王朝马汉,宁向星背脊挺直端坐其中,

明明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面孔,却如众星拱月,气质端方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在宁向星本人以及那些打起人来心狠手辣的‘下属’们双重镇压压迫之下,宁向星只用了四十分钟,便已经理清楚来龙去脉和这些人际关系。

他面上表情倒是平淡,一旁的太古却已经抽出小腿上别着的匕首朝着死猪去,被哈礼拜拦下了。

“畜生。”太古几乎是被哈礼拜抱着离地,上身却还想朝着那死猪去。

宁向星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平淡。

周岁九岁,后天智障,半瘸,已经经受这样的折磨和黑暗的交易一年零七个月。

起因是因为一个武斗派的小头目看上了他,当时家里人不可能会放弃一个智力正常的男孩,但经不起威逼利诱,以及那些人用整个聚集地的补给和大家的人身安全做要挟。

某天,一个邻居偷走了这个孩子。

再后来,这孩子就疯疯癫癫的回来了,天天喊着疼,后面被缝了几针上了药,那一次,那个小头目给的补给特别多。

似乎这一次就打开了什么禁忌,带上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这孩子彻底沦为大家交换补给和物资的工具,接待的人也从一变二,从二变……

宁向星笔下出现的名字越多,落笔就越是重,当得知乌鲁齐木委会有靠山的时候,宁向星反胃了。

他才去乌鲁齐木开过会,那人说不定那天就在那个房间里,或者看他们在里面开会。

见这些人口里已经说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宁向星才停下。

合上本子以后让太古过来。

太古听话,凑在宁向星面前,听宁向星说了几句话。

宁向星说一句,太古就点头一下,最后情绪竟然是控制下来不少,拿了宁向星手里的纸张,让现场所有人盖手印。

之后就把纸还给宁向星,他则是带了几个人在聚集地搜刮起来。

不多时,整个聚集地能吃的能用的以及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在这个院子空地上放着。

那些被打的人一个个都直起身看着:“那是我们的!”

“那是依拉勒的,你们刚才盖手印,愿意补偿这孩子了。”

众人如遭雷击。

哈礼拜却忌惮的看了一眼宁向星。

文化人,这么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