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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掌柜来的时候擦着汗,看到苏氏还有陈氏都在,他笑着走上前,“你们真是养了个能干的闺女啊,这点子一个接一个,这回若是运气好,兴许能挣着大钱呢。”

陈氏跟苏氏对视一眼,只说是托了铺子的福。

“春招姑娘,你要的东西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竹筒100个,锅一口,箱子备了两个,这就齐了吧,若是没问题,咱们还是签个买卖契吧。”

“不卖方子就只买卖还要签契?”春招也有些闹不明白了。

白掌柜笑的和蔼,“二公子说了,这东西不一般,你如今是找了我们,万一一个不顺又找了别人,那这前头的这些东西都是要赔回来的,不过这也是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为了保障你这块儿,你不是想利润对分吗,若不明确写下来你就不怕我们反口。”

她自然是不怕的,反口最多也只能做两个月的生意,她这头可是要做长久生意的,不过写个契书确实是对双方都好。只是如今想来,有一点她疏忽了,她该跟赵平璋先预支些银子的,她得趁着这两个月把原料全部先收回来。

不过想了想,如今都还没有挣钱就要钱容易让人看扁,还是自己凑吧,好在她那里还有5两,再跟春引借五两,前期应该是够了。

二人在铺子签了契书盖了章按了手印,一人留存了一份。

事情办好正准备走的时候赵平璋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他斜眼看了看春招,“你不是说你这回做了有好几根吗,今日也才试了一根,剩下的呢?”

原来是来给她讨东西了,春招笑了笑,从布包袱又拿了两根出来,“如今还没有开始卖,你喜欢,就送你两根好了。”

赵平璋不满的戳了戳她的布袋,“你这里头不是还有,怎么,舍不得?”他翻了个白眼, “我不白要,我跟你买行了吧。”说完便把布袋扯了过去,“你这不是还有好几个,小气得!”

春招有些无语,好歹袋子还她啊,那可都是布来的。

“你开个价吧!”

春招也不知道报个什么价儿好,她不知道赵家到时候要给这蜡烛卖个什么价,报低了自己不划算,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看向陈氏他们。

“娘,你们布买了吗?”

“没呢?”陈氏与苏氏站在一旁,“这不是回去的路上路过再买吗?”

春招笑着看向赵平璋,“二公子,都给你了也行,钱我也不要了,您就用布看着抵如何?”

苏氏在一旁扯了扯陈氏的手,两人都有些紧张。

“你怎么这么喜欢布?”赵平璋不解。

“没法子,家里人多,都要穿衣,这马上就冬天了,您上次给的两匹不够,我们今日来除了做生意,主要的就是来买布的。”

赵平璋看向白掌柜,“你东西都给他备齐了?”

“备齐了,都在车上,二公子放心。这正等着走呢。”

“先去布庄。”说完他便一屁股坐上了车子,跟着的小厮可不敢上,就站在车子边上。

陈氏几个见状也不好坐上去,都跟在了小厮后头。

赵平璋见状皱了皱眉,又轻踢了小厮一脚,“你上前头车头坐,杵这儿做什么,快些,公子我还有事呢。”

小厮得了命令爬上了车架坐到了车夫身边。

陈氏几个一听也麻溜的从另一侧上了车,春招则坐在了离赵平璋不远的地方。

人坐稳后,车子便走动起来。

赵平璋看着春招,“你上回说你是哪个村子的来的?”

“宋家村,我姓宋。”

“宋春招,我想起来了,跟铺子里的三拍是同乡。”

“二公子真是好记性,一点没错。”

赵平璋“切”了一声,“你少拍我马屁。”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布袋,“这东西真的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你没有诓我吧。”

“二公子,这真的就是春招做的,这几日我们打络子她一直在做这东西,可费功夫。”苏氏见状忙帮着解释。

“为什么叫它蜡烛,这名字有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我把这种料子叫蜡料,燃烧称之为烛火,就取了个蜡烛的名儿。”

赵平璋点了点头,“没想到文碌镇这么个鬼地方还藏了不少的聪明人,你放心,只要你将东西做好,我保你能赚上一笔,我拿你这些主要是看看烧着对人身体有没有影响,这可也是买卖的大忌。”

“二公子心细,考虑得周全。”原来他是这个打算,这样看来拿这些蜡烛换布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但是话都已经说了,她也不好收回来,谁让她们穷呢。

几人很快就到了赵家的布庄。

布庄的掌柜看到赵平璋恭敬的迎了过来,“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他二话没说,指了指布架子,“你去库房拿10匹粗布过来,就拿常卖的几个色儿,我要带走。”

掌柜有些为难,“二公子,上回大公子说了,您若是要在铺子拿东西得提前上报,我、我这、有些难办啊,您、您要不跟上头打个招呼我再给您拿。”

赵平璋一听顿时来了火气,“他算个什么东西,敢管到我的头上,你只管跟我拿,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展柜却是站在那处没有动。

一旁的陈氏见状拉了拉春招,“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咱们自己买一些。”

春招上前,刚想说不用换了,就看见赵平璋啪的一下拿出了自己腰间的玉佩甩在一旁桌上,“你认不认识这东西,狗都还认主呢,赵家是谁当家你有数没数,今日我就把这玉佩抵到这里,改天你去府里找管家结算银子,看他给是不给!”

掌柜的汗从鬓边冒了出来,他忙陪笑着将玉佩拿到手里又擦了擦递还给了赵平璋,“二公子这话就严重了,您别生气,我这就让人给您拿去。”

说完便带着两个伙计去了后院,在赵家做事真是左右为难,这也得罪不得那也得罪不得,都是祖宗,真是可怜了他们这些下人。

“你们且等一等。”赵平璋此刻余怒未消,还想着是不是趁机多拿几匹,“你,跟着我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