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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暖风知南意 > 第101章 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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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祭拜

“你真的想好了?”程弈南嗓音沙哑。

钟意有些紧张,手心都渗出汗来,心里也有些别扭,觉得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佯装镇定。

良久,才慢吞吞应了一声。

程度弈南打横把她抱回了卧室,轻柔地放到了床上覆过身去,随着两人的贴近,落地窗帘缓缓闭合。

窗帘闭合的瞬间,卧室里漆黑一片。

他像是要把人吃进腹中一样,被亲过之后嘴唇都一片酥麻,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烫得像是要着起来。

大手延着她的腰线逐渐向下,礼服的拉链被拉开,吊带松松垮垮的跌落肩头。

今天钟意礼裙里面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个胸贴,肌肤暴露的地方有凉意,一双温热的手掌覆了上来。

钟意不禁缩了缩,不等她反应,程弈南的吻再度落下,她扬着脖子回应,被他用另外一只空余的手扣着脑袋。

吻渐渐落下。

腰肢纤细又柔软,紧贴着程弈南的胸膛,视线的受阻反而让其他五官感官越发敏锐,他清晰的听到了钟意柔弱的喘气声以及她上下起伏的胸口。

程弈南竭力忍住冲动,深呼吸冷静了片刻,正要起身。

钟意却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带,以为他要逃,死死地拽着,声音不稳地问,“去哪?”

黑暗中,程弈南跟钟意四目相对,双方眸中都汹涌着情欲。

“没t。”程弈南无奈。

钟意微愣,没想到程弈南是因为这个想要停下来。

他随手扯了边上的被子盖在钟意身上,丢下一句等我,出了房间半分钟没过,他又重新进来了。

这速度快得,根本不可能下了楼买东西。而且,没有进出的声音,他压根就没出她家门。

钟意看他手里确实是拿了一盒避Y套进来,又有些不可思议,由此可见,这东西是他在自己家里找的。

“你在哪里找的…”钟意疑惑。

一些零碎的记忆慢慢浮现,难不成是试镜那天买零食意外买到的那个??她那时候发现拿错了就随手丢在柜子里了。

钟意的脸却轰一下滚烫了起来,“你那会看见我拿错了?”

“我就在你边上,想看不到也挺难的。不过拿错了你怎么没扔?”程弈南哼笑道,不紧不慢地拆包装袋,眸光却满满戏谑。

“怎么了,拿错了我也是花了钱的好嘛。”钟意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语气里仍是理直气壮的。

程弈南低沉地嗯了一声,像极了在蛊惑人类的狐狸,他注视着钟意,声音低沉地道:“夫人贤惠。”

钟意心下一震,夫人两个字还在脑子里转悠,就已经被程弈南霸道的贴了上来,吞入腹中。

夜还很长……

清晨,钟意被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吓醒,特殊时期的的痛觉阵阵袭来,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又后知后觉意识到床上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

程弈南穿着深蓝色的睡衣,发丝凌乱,呼吸均匀地仍在睡梦中。钟意怔怔地看着,嘴角不自觉上扬,又默默地下滑。

被窝里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把人搂了过去,一个不留神人就已经扑到了程弈南怀里,

“看什么。”他睁开了眼睛,眸中带笑。

“男朋友那么好看,不能看吗?”钟意也笑了起来。

程弈南思绪片刻,感叹着,“可算是终于转正了。”

钟意噗呲一声,笑开了花。

“怎么样,肚子疼不疼。”程弈南一边问一边揉着钟意地小腹打转,小腹被他揉得暖暖的,暖意从脚底往上窜。

“不疼。”钟意默默摇头。

程弈南给钟意按摩了好一阵,看她昏昏欲睡的眼眸手上动作才停下来。

“再睡会,我去做早餐。”

钟意迷糊嘟囔了一声,程弈南这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小腹没人继续按摩,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很快消失。

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钟意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安宁。

昨晚时机不对,两人缠到了一起,最紧要关头,没想到生理期提前了。

当热流涌出那一刻,钟意脑瓜子都萎缩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程弈南还是想也不想抽身替自己穿上衣服。床单脏了也很耐心帮她换了床单。

喜欢是占有放纵,而从他的克制中钟意体会到了他隐藏在深处的爱惜。

钟意从身后拥住了忙碌中的程弈南,程弈南蹭干净手上的水,才覆在钟意的手腕上轻轻握着。

“下午我们一起去给叔叔置办点东西吧。”

本来今天因为海澜的事情,程弈南要去公司跟股东开个会,虽然股东持有程弈南江淮二人仍是大股东,可公司还是有不少散股持有者,怎么样还是应该开个股东大会跟股东们通气装个样子。

不过,事情再怎么重要,都没有钟意重要。

钟意思绪,良久才道了一声好。

翌日,晴天转雨。

天空灰沉沉一片,那一层厚厚如同棉被般的乌云厚积薄发,似乎随时都要下起雨来,钟意始终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位上,这差劲的天气跟她此刻的心情极为相似。

车子刚进入墓园,雨点细碎地洒落,像极了思念女儿痛哭的父亲。

不过片刻,车子刚停稳,外面的雨已经大到撑着伞都根本无法在雨中久站,只怕一打开车门衣衫跟鞋袜就都会湿透。

以往,钟建民的忌日还真没有试过这么大雨地。

“可能是因为我爸看见你这个猪拱了家里唯一的白菜,生气了。”钟意轻笑一声。

程弈南挑眉,“还没拱成功呢,你说话要严谨一点。”

钟意脸颊一热,以前怎么没发现程弈南有这么欠的模样。

“可能他也在气我,气我这两年都没过来看看他。”

“不会的,叔叔怎么舍得生你的气,这不你看,你一来他就开心的泪如雨下。”

察觉到钟意的心情,程弈南安慰性地抚摸着钟意的脑袋。

说来也神奇,好像是为了附和程弈南的话一样,他话语刚落,倾盆大雨逐渐削薄,变成绵绵细雨。

钟建民的位置离停车场有一段距离,还要往上爬楼梯爬一段路。钟意一边手里捧着花一边撑着伞,程弈南手里提着给钟建民置办的东西,一边迎合着朝钟意伞下弯腰。

怕程弈南弯着腰太累,她把手臂抬高了几分,程弈南见状安慰,“没事,你自己不淋湿就好,我牛高马大溅点雨没事。”

钟意坚持,程弈南也由着她。

好不容易到了,程弈南的皮鞋裤脚都已经湿透了,转头一看发现钟意的裤脚亦是。

墓碑上,钟建民印着的那张照片容貌依旧俊朗,这些年,长大的只有自己。

钟意有些感慨。

程弈南一早就看到过钟建民的照片,但这会看到墓碑上的这张照片也觉得惊讶,钟意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程弈南撑开另外一把伞,屈身帮钟建民清理了一下周边长出来的杂草。

钟意看在眼里,有些触动,缓了一会后才笑着跟钟建民聊天。

“爸,我来看你了。”钟意随即侧身开始介绍程弈南,“这位是我的男朋友,程弈南。”

“叔叔好,我是钟意的男朋友,初次见面,就冒昧地打扰你们两人相聚。您把钟意教养得很好,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知进退,明得失,自己一个人也能很好的发展自己引以为傲地事业,是小辈捡了个便宜,才追上您的宝贝闺女。”

“看来今天的这场雨是叔叔给小辈的第一个考验,叔叔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宝贝闺女的。”程弈南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周边的杂草一下子就被他清理个干净。

钟意笑了笑,“今年是个好年,不仅可以休息这么长的时间,还找到了个这么好的男朋友,而且,女儿也有了自己可以安稳养老的资本,别的不说那个房子还不错吧,你应该也能看得到吧!”

“爸,你可要帮我好好观察他知道吧,他要是瞒着我什么事,你可要托梦告诉我。”

“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程弈南无奈。

钟意把花束放到了墓碑边上,用抹布擦了擦日晒雨淋的墓碑,尤其是钟建民的那张照片,她反复的擦着。

“如果你还在,那该多好。”钟意轻声道。

如果你还在,自己带男朋友回家,他应该会铆足了劲刁难程弈南,拿着那些存放多年的酒,不把人喝倒不罢休。

而这一声惋惜,淹没在朦胧的雨声中。

钟建民的墓碑边上有个小石亭,石亭被透明亚克力板包围着,摆放着一家三口的照片。

经过这些年日晒雨淋,亚克力板也已经脏到看不清照片了,钟意用抹布重新把亚克力板擦干净后看着那一家三口的照片觉得碍眼。

她用钥匙打开了亚克力板,拿出里面的照片,拆开相框想也不想就把属于陈洁的那一段叠起来。

正要放回去,看见里面有个可爱的小物件。

看着…像个U盘。

钟意把照片放回去,把那小物件取出来,如她所想确实是个U盘。

一些零碎的片段与之伴随而来,钟意记起来了。

这个U盘是当初跟钟建民出去逛街的时候,钟意因为这个U盘外形是个可爱的小女孩,所以看上了之后就一直吵着说要。

钟建民没办法,只好买了下来。

钟意当时对这个U盘爱不释手,当做玩具挂件一直在身边带了很久。可是之后钟建民故去之后,她想着把这个小女孩放在这,就当做是自己天天陪伴在爸爸身边。

程弈南眉眼微滞,“这里面有东西吗?”

钟意默默摇头,“我也不知道。”

临走之前,钟意还是没忍住落下了眼泪,程弈南把人搂进怀里,紧紧相依着。

雨下的太大,衣服基本上都湿了一大半,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加上钟意生理期,她回去的路上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

怕她感冒加重,程弈南把车里的坐垫加热功能开了,又另外从车里找了条干净的毛巾把钟意裤脚上的水吸干,才开始收拾自己身上的水。

吸干了之后坐垫热热的感觉催的人昏昏欲睡,回程中伴随着雨声钟意很快入了眠。

-

凯帝公馆

回到凯帝公馆的地下停车场后,程弈南把睡的正香的钟意叫醒,她这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到家了?”钟意刚睁眼很快就合上了,犯懒着不愿意动。

身上衣服还半干半湿的,程弈南怕湿衣服穿久了生病,温声催促了两声。

刚进门,钟意刚脱完鞋,程弈南二话不说就把她推进卧室了。

“你先洗个热水澡,我回隔壁洗。”程弈南温润的声音从卧室外传来。

衣服黏黏糊糊的不洗个热水澡确实是不太舒服的,她应了一声就拿好衣服去洗澡了。

待她洗完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程弈南已经洗完澡穿着休闲带帽卫衣坐在客厅里对着电脑一直在工作,发丝半干,额前碎发凌乱无序,却添了一丝慵懒。

听见动静,程弈南回首看向钟意,见她发丝还滴着水,眸中不由得增添了一丝责怪。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出来?”

“头发太长了。”

钟意一边走一边用毛巾吸发丝渗下来的水,头发太长了,吹起来又累又麻烦。

程弈南无奈起身走到卧室里把钟意的吹风机拿出来,把钟意摁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把吹风机的插头插上,先是把风吹到自己的手心上,觉得不会太热这才开始帮钟意吹头发。

“你就是太懒了,生理期洗头头发一定要吹干。”他一边吹一边唠叨。

钟意闭着眼享受着程弈南服务,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是他有这份心,钟意也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看你刚才在处理事情,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程弈南手上动作不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海澜的垂死挣扎罢了,原本以为吕长闻缺了云家的资金贷款之后很快会缴械投降,没想到他们又找到了另外的渠道。”

“现在还有人愿意帮他?”钟意虽不了解他们圈子里的那些事,但也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

“蒋家。”

钟意察觉不对,“可是按照你说的吕家本就是强弩之末,这傅家蒋家接二连三的帮着他们,这又是为何?”

“或许是吕长闻手里握着能拿捏他们两家的秘密。”程弈南淡道。

刚才回来的时候程弈南开了点暖气,钟意洗完澡出来身上本就是热腾腾的,加上程弈南帮自己吹了那么久的头发,这会她觉得热得有些闷。

程弈南垂眼看着,指腹似有似无的蹭过她耳廓,兴许是热的,她感觉自己耳廓火辣辣的,吹风机的热风吹过某个地方,钟意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颤,下意识地一缩,尽管动作有些细微,但程弈南还是察觉到了。

他关心的问,“怎么了?”

钟意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太敏感觉得痒,只能讪讪地笑着说:“呵呵....有点热......”

“抱歉,怪我。”他嘴角一扬。

刚说完,钟意被热风激地又躲了一下,她果断选择要结束这个酷刑。

“要不我们不吹了吧,也快干了一大半了。”

“这可不行,生理期必须要吹干。”

程弈南坚持着,钟意也只能由着他吹,生理期洗头必须要吹干这个道理是没错,但是她不知道原来别人帮着吹头发会是这个感觉,感觉像是有根羽毛顺着你的脊椎一直蹭,痒到汗毛都快要立起来了。

温热的风带过,指缝在发丝之间穿梭,海棠般的乌发垂落在后背,单薄的布料隐隐透着纤细的腰身,不施粉黛的脸蛋白而透亮,脸颊上染上了红晕,明眸流转间仿佛带着亮色,香香软软的让人看着就想蹂躏一番。

早知道她就自己在卧室里面吹干出来了。

钟意憋着痒就等程弈南彻底吹完的那一刻,几分钟后,程弈南关掉了吹风机。

钟意刚松了一口气,他把吹风机往边上一扔,握着钟意的后脑勺,对着嫩粉的唇倾身一吻。

钟意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程弈南压倒在沙发上,强势进攻……

或许是她自己本人都不知道,她究竟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