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用的银子,都是从蓝媛和虞蒙的私库出的。
因为和蓝媛合伙做生意,虞蒙赚的盆满钵满。
这只是蓝媛生意中的一部分,虞蒙不敢想蓝媛有多富有。
大婚先在巨岩举行,蓝媛穿龙袍,虞蒙戴凤冠。
华野再举行一次大婚宴,虞蒙穿龙袍,蓝媛戴凤冠。
太后看着两人平等而甜蜜,心里为女儿高兴,又为自己叹息。
原来这才是夫妻的样子,她和楚皇结发几十载,不过是君臣罢了。
等大婚的仪式彻底完成,半个月过去了。
太后和蓝怀都要回楚国了。
正则和蓝媛还好,毕竟知道事了。
只有正度,眼见马车离开,炮弹一样跑过去,将车轮掰断了。
要问为何掰断车轮,不是掰断别的?
当然是因为正度才一岁,还是个小矮个儿,只能碰到车轮啊。
因为虞蒙手把手地教正度怎么控制力度,他已经知道不能控制力气了,今天看着外祖母要走,这才没忍住。
太后下了车,抱着可爱的小正度,对蓝怀摆摆手:“看来是天意,不叫母后走,恒需你自去吧,多保重,向你父皇问好。”
蓝怀很想伸出手,大喊:你别走!
可看到笑容满面,神采焕发的母亲,终究自己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轻车简从回了楚国。
见了楚皇,蓝怀掏出正则和正度的画像,和楚皇说两小儿趣事。
希望楚皇能够忘记他的皇后没有回来这件事。
楚皇怎会不知,知道皇后在女儿身边过的极好,心里发苦,遂不再多言。后宫不缺服侍他的人,可惜,妻子不在身边。
正则和正度都随了蓝媛的姓氏,自从大婚之后,正则也开始对着虞蒙喊爹。
至于正度,那是长在燕皇陛下胳膊上的小皇子。
虞蒙在燕国推行新的政策:两天一上朝,十天休沐一天。
大臣们见陛下终于舍得从巨岩回华野,也不敢反驳他。
燕皇陛下开始了几十年如一日地通勤。白日去华野工作,晚上回巨岩,十天休一天。
秦皇陛下想去华野住住,自己往返两个城池,被燕皇陛下拒绝了。
燕皇陛下虽然是个粗人,可也知道风吹日晒的,是个累差事。于是自己承担了为家庭团聚而付的代价。
每次休沐,虞蒙都非常黏人,蓝媛到哪儿跟到哪儿,脖子上能拴条链子的话,虞蒙一定愿意叫蓝媛拴链子牵着他。
虞蒙知道自己对蓝媛有病态的占有欲,也知道蓝媛不喜欢被完全占有,所以在相处中找到一个平衡。
既能黏着她,又不叫她厌烦。既想叫她保证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担心她嫌弃自己腻歪。
等正度长到三岁,也和他哥哥一样背着小包去读书。两兄弟同进同出的,还喜欢穿款式一样的衣服,感情好得不得了。
秦、燕两国都出现要皇帝选秀的声音。
无数男儿想进入秦皇陛下的后宫,无数女子想进入燕皇陛下的后宫。
本来虞蒙残暴的名声传遍燕国的家家户户,实打实的暴君,偏偏手上人多、兵多,众人无可奈何。
自从认识了蓝媛,虞蒙渐渐变得有人情味儿了。
这几年来,施政越发得心应手,“暴君”的名号也摘去了。而这些年他绝不二色,男德班优秀成员,只守着蓝媛。
世人眼中,虞蒙并没有子嗣,他是真有皇位要传承啊。
不就惹了燕国女子的心,想要去虞蒙的后宫搏一条通天路。她们的家族也支持着,做两手准备,如果成了,皆大欢喜,若是不成,一句痴恋陛下也能圆过去。
处理了几次“碰瓷”,虞蒙烦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上朝时,拿了足量的碗,每碗都放绝子药。
当着众大臣的面喝了。
有的大臣不信邪,也干了一碗,出去就医,想揭穿陛下的谎言。
结果,绝育了。回家哭去了。
虞蒙当晚回巨岩,靠在蓝媛的怀里哭唧唧,嘤嘤嘤。
蓝媛笑着说:“元亨,我今日在朝堂上说我不能生了。”
“叫医官,哪里不舒服。”虞蒙狡捷地爬起来,就喊医官。
拉住他的手,蓝媛明亮的杏眼里都是笑意:“我没有不舒服,你别担心。”
“你是不是偷吃绝子药了?!你不怕以后每个月肚子痛了?赶紧叫医官来调理。”
“你别担心,我知道,没吃没吃,你不是吃了嘛?那我吃不吃,不都不孕不育了。”蓝媛柔声地说着。
虞蒙愣了愣,随后就是狂喜。
乐得,抱着蓝媛就围着紫微宫跑了三圈。
史书记载:某年秋,燕皇欣然,抱秦皇而周宫殿者三匝。
虞蒙明白了蓝媛的心意。
正度八岁那年,又是会盟的日子,虽然已经特别照顾这个小子,可这小子被行宫的不知名宫人撺掇,当堂举鼎。
蓝媛已经给他花积分买了防御符,可看他当堂举鼎,还是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