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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正准备上床睡觉时,贺老三的名字突然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看着已经熟睡的杨安娜,我轻轻拿起电话,走到客厅去接听。

\"喂,是吴总吗?您在哪里呀?\"贺老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哦,老贺啊,我在家里呢。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吴总,我的一个兄弟打听到秦秀梅的消息了,您能过来一趟吗?\"贺老三急切地说道。

我皱起眉头,心里有些疑惑,\"老贺,我好像没有要求你帮我寻找秦秀梅吧,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并主动告知我?\"

贺老三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起来,\"呃……这个嘛,吴总,这只是个巧合罢了,我们也是偶然得知这个消息的,而且听说你也在找她,所以这才报告你了。\"

虽然我觉得他的回答有些奇怪,但也无法确定他是否在说谎,但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不过,既然有了秦秀梅的消息,我决定还是过去看看,即使有问题或许与秦秀梅有关系。

\"好的,老贺,我马上就过去,你在哪里等我?\"

\"我在海都广场A座,秦秀梅也在这里,吴总,您快来吧!我怕秦秀梅又跑了!\"贺老三焦急地说道。

这或许是个圈套,但我想不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挂了电话后,我思考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叫醒杨安娜。

她睡眼朦胧地问,“易晨啊,怎么了,怎么还不睡啊?”

“姐,有事情我要出去一趟,我先送你到二姐那边,然后我们再走。”

“又要做什么啊?”

“姐,这都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够安安心心地生活。”

“到底怎么回事啊?搞得神秘兮兮的。”

“姐,有些事情我准备一劳永逸的处理了,否则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安心的过日子。”

“是不是和上次的事情有关系?”

“是啊!”

杨安娜坐起来起来搂住我的脖子,“易晨,不要去冒险,好吗?实在不行我们出国好不好?”

“姐,你也知道,上次在我老家事情,做那事情的杀手是一个国际杀手组织,在国外更加危险。”

“那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杨安娜起床后,我迅速将她送到了杨晓慧家。面对杨晓慧的疑惑,我没有过多解释,便转身离开,前往海都广场。

这座新建成的高档写字楼,大部分房间尚未出租,因此整座大厦显得有些冷清,只有少数几盏灯光亮起。

到达海都广场后,我再次拨通了贺老三的电话:“在哪里?”

“吴总,我在地下停车场,就停在我的奥迪车旁边!”

我将车子开进了地下停车场,这里一片漆黑,空荡而寂静。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车辆缓缓前行,目光警惕地左右扫动。

突然,手机铃声打破车内的寂静。屏幕显示来电人是杨晓君。

\"二姐,怎么了?\"我接起电话,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易晨啊,你在哪里?\"她语气急切。

\"海都广场啊!\"我回答道。

\"立刻离开那里,这件事情真是个圈套。\"她焦急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问道。

\"不要问了,快速离开吧。\"她催促道。

我没有多想,立刻调了头,准备驶出地下停车场。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面包车横着停在了车前,挡住了去路。

紧接着,后面又冲上来一辆车,将我困在中间。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心跳急速加快。

十几名黑衣人从面包车上走下,他们统一穿着黑色制服,面容冷酷,手持凶器,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人刺穿。

为首的一人更是面无表情地朝我示意下车。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但我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在车内观察着周围环境和黑衣人的动向。

经过一番思考后,我决定冒险一试,猛踩下油门,试图撞开那辆挡路的面包车,然后驾车逃离地下车库。

见此情景,黑衣人纷纷闪向两边,有个躲避不及的家伙直接被撞飞了出去。

然而,就在我以为可以顺利逃脱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车子剧烈震动了一下,随后引擎盖也被掀开,发动机冒出浓浓的白烟。

车子彻底趴在原地无法动弹,看来还真如同有些人说的,这倭国车子再高档也不能用,简直就是薄皮大馅。

此时,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然而,还没等我想出任何办法,副驾驶的车窗玻璃突然被砸破,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抵在了我的脑袋上。

持枪的黑衣人声音冷酷,“下车,跟我们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我只有听从命令才能保住性命。

面对如此诡异的场景,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不由自主地开口询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老板想要见你!”其中一人冷漠地回应道。

“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的手下?”我追问不休。

“告诉你也无妨,是秦老板想要找你聊聊天而已!”对方答道。

我毫无畏惧之色,坚定地回答道:“如果我拒绝前往呢?”

“那就要看看我手中的家伙是否同意了。”他语气阴森地威胁道。

随后,我依旧被他们强行推搡着进入了另外一辆面包车,刚一上车,我的头部便被戴上了一个黑色头套。

车辆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后,缓缓停下。紧接着,几个人粗暴地将我从车上拽下,让我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最终,我被推进了一间房间。

就在这时,我的头套终于被摘下。我定睛一看,发现这里是一个略显陈旧的单元房,室内仅有一张铁架床。

而我,则被推至床边蹲下。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请的客人来了吗?”

这声音正式秦秀梅的,而一个黑衣人则非常恭敬的回答道,“老板,那位被我们请来了,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