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躺在自家宽大的床上,我舒展着胳膊腿,惬意极了!
杨安娜问我,“易晨,你主动去找大姐都说什么了?”
“我让她好自为之,给老杨家留点颜面。”
“她承认了?”
“她没有直接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那就是承认了!”
“姐,我现在也算是杨氏家族的一员,为了岳父的颜面,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看来你还是替爸爸考虑了,那你准备永远都不过问这件事情了,如果有一天他们再次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我缓缓说道,“姐,这件事情呢我已经和他们摊牌了,特别是你大姐夫,这个人看起来人畜无害,但这件事情他是脱不了干系。”
“是啊,我那个大姐夫已经与大姐貌合神离很多年了,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又做出这种事情。”
“所以呢,一番他们出事,那对于杨氏集团无异于灭顶之灾。”
“看来你想的非常的周到,我只知道大姐夫这家伙在外面有很多的情人,一夜情更是不计其数,这里面他再没有插手杨氏集团的业务,我都不知道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秦秀梅啊,他们可是穿衣一条裤子的。”
“亲爱的,那时候薇薇开玩笑说你的情商低,我看你的情商不低啊。”
“姐,说什么呢,其实我的情商一直都挺高的。”
“今晚想不想要啊?”
“还是忍着吧,要不我的儿子恐怕受不了了。”
安娜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可是我想要,你温柔点不就行了?”
“……”
我真是有些无语了,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但她的要求瞬间还是打败了我的克制。
……
清晨,我送父母去了机场,并亲自陪他们回了老家。
把父母送回家我并没有急着回来,而是找到了**。
“易晨,那件事情还要感谢你啊,没想到省里的人真的把那个审批送了下来,不过你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听过那个处长被查了。”
“**,那是他们做得太过了,我那同学居然也明里暗里地和我索要好处。”
“是啊,可是我担心以后还会出问题。”
“**,只要我们心怀坦荡,没什么的,有问题我们解决问题就行。”
“是啊,我也工作了这几年,深有体会,我们这边的运转效率就是不如南面的,这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这是一个体系的问题。”
“老同学,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们都做好自己吧。”
告辞了**,我直接去了省城,我不放心杨安娜一个人呆着,所以这次才这么着急回去。
我订的那趟航班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我还是给卢月打了电话。
“找我做什么,你有意思吗,是不是想嘲笑我?”
“前几天你不是给我打电话找我吗?”
“你是不是也来看我们的笑话,浑蛋!”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被这女人的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可我也不再是几年前的那个我,而且他卢月和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既然如此,我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
于是我直接打车去了机场,在机场找了个咖啡厅消磨着时间。
谁料,卢月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她开门见山地问我,“你在哪里?”
“机长,怎么回事?”
“我现在过来找你。”
半小时后,戴着一副墨镜的卢月出现在了咖啡厅,即使进了室内,她也没有摘下那副墨镜。
而硕大的墨镜也遮盖不住她憔悴的脸。
“易晨,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就因为当初我甩了你?”
“卢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早已经放下了过去。”
“那你为什么这次要置我们与死地?”
“卢月,你清醒一点儿,这是你们自己作死吧,你们都在体制内,收入不低,而且是旱涝保收,还不知足,你想做什么?”
卢月的脸色愈发阴沉,她看着外面,一声不吭。
“那天你下楼给我说的话的意思我完全明白,我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快你就变成这样的人了。”
“吴易晨,我是这样的人,我不需要你说教,你算是什么东西?”
卢月突然情绪爆发,她的低撕歇里让整个咖啡厅的人都为之侧目,似乎她也意识到这是公共场所,再次坐了下来。
“卢月,如果你这样谈,那我们就没法谈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倒是有没有报复我?”
“我明确地回答你,没有!”
“我不信,你让我失去了一切,我结婚不到三个月的老公被请去喝茶,大概率回不来了,我们拥有的一切暂时被查扣,就连我都被停职,我就不相信这不是报复。”
“卢月,有些事情可能你不清楚,你知道吗?在你们肆无忌惮地作恶的时候有多少眼睛盯着你们,没有我们集团的这件事情,你觉得你们还能逍遥到什么时候?”
“不要给我讲什么道理,吴易晨,我记住你了,你就是个小人。”
“我是不是小人我想你是清楚的,做了恶事受到惩罚难道错了吗?我这人对于很多事情都不怎么计较,但如果欺负到我的头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不要把你自己说的那样的高尚,吴易晨,我恨你!”
说完卢月转身走了。
我又坐了一阵,见过卢月之后我的内心居然毫无波澜了,而之前我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内疚。
就在登机之前,杨安娜打来了电话,“老公,大姐她晚上要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回来估计天黑了,这会才准备登机呢,她过来做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的态度还不错,称呼你妹夫呢,这可是第一次。”
“好吧,姐姐,今晚我们在家吃饭吧,我回来刚好是饭点。”
“那好吧,也能来得及,我让家里的阿姨做好饭,等你哦!”
挂了杨安娜的电话,我思索着,杨晓君主动来我家这肯定是带着某种目的来的。
她是来示好?还是达成某种妥协?或许这只有见面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