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中,回味着昨晚和杨安娜激情的一夜,我突然感觉感情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有时候真的可以打破阶级。
我这样一个曾经的屌丝居然和杨安娜这样公主一样的女子有了这种关系,或许我们也会成为情侣。
但事实就是这样,而杨安娜让我尽快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我思索一阵,决定还是要与这段时间的荒唐与放荡不羁做一个告别。
我再次去了那间酒吧,酒吧里依旧没几个人。
我要了几瓶啤酒,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我想着这段时间和我有过关系的女孩们,但大多数我都没记住他们的脸,我只记得小芬、许诗函他们。
当然昨天晚上杨安娜的叮嘱我也没有忘记,如果今晚等不到小梅,我不会再出去找快活了。
半打啤酒被我喝完了,而时间也来到了零点,今晚的我拒绝了几个搭讪的女孩,看来我今晚还是见不到小梅,又一次要失望而归了。
就在我要起身的时候,一支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美女,我要回去了,今晚没心情!”
“怎么没心情了,还是陪我喝两杯吧,很久没喝酒了。”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小梅,我慌忙起身,甚至身后的椅子都被我踢翻了,安静的酒吧里一阵噪杂。
“帅哥,又见面了。”
“是啊,我们很久没见了。”
“想我了么?”
“是啊,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最近你去哪里了?”
“我可以不说吗?”
“那就不说了,我们继续喝酒吧。”
我又要了半打啤酒,我们继续对饮起来。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吴易晨,我那天听你说你叫小梅?”
“不,我叫肖梅,肖邦的那个肖。”
“是肖梅啊,我还一直以为你叫小梅。”
我盯着肖梅那秀气的脸庞,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气质。
“看我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能在梦中见到你。”
“是吗?那我是荣幸之至,你梦到什么了?不是会春梦吧?”
我不想告诉她我真实的梦境,“不是,但我起初还能清楚地看到你的脸,到后来我感觉越来越模糊了。”
“哦,今晚我们还继续吗?”
“我们先聊会天,然后去我家好吗?”
“为什么要去你家?不怕我沾上你?”
“别人我怕,是你的话我不怕。”
“为什么?”
“我感觉比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不会吧,你一个大男人也要找安全感啊?”
“当然啊,不管男人女人,相互都是依靠,而你却让我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你是想和我谈恋爱吗?可是我真的不想谈,也不能谈,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难道我们只能用这种一夜情的方式邂逅啊?”
我看到肖梅的眼神有些躲闪,但只是那一瞬间,似乎又坚定下来,“恋爱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最近我还不想谈,而且我们真的不能谈。”
“好,我尊重你。”
“嗯,易晨,上次我们也是快两个月了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说上次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愉快,虽然第二天我有点不舒服,但那一夜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今晚我还会给你这种感觉的,这酒也喝完了,去我家好吗?”
肖梅默认了我的邀请,乖巧地跟我回了原来的那个家。
肖梅在我家里转了一圈,“这是你曾经和一个女孩居住过的地方吗?”
“是啊,我们的婚纱照还在这里呢。”
“她好漂亮啊,你们这是出什么事了?看这个样子你们似乎已经准备结婚了是不是。”
“是啊,我们是在领证的前一天出了事。”
我简单说了那件事情,她对于那些惊悚的事情似乎是波澜不惊一样。
“难怪啊,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感觉你好像杀过人,看来是真的!“
“不止一个,有好几个,不过他们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那就好,我起初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坏人,不过没关系,我手底下死了的坏人可不止一个。”
“肖梅,可不要吓唬我,我胆子小!”
“哈哈哈哈,你说笑呢,还胆子小,前面不是吹牛说你自己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吗?”
“那可是事实啊!”
肖梅突然发现了阳台上的那个玄关,“怎么摆了个玄关?不过奇怪了,这种古朴的家具放在你这欧式风格的房间里居然挺般配的。”
“这是请了个大师看的,那看那幢楼,像不像一把刀?”
“还真的那么回事啊,不过我来你家,似乎你家有一种特别的力量,感觉挺舒服的。”
“前段时间我都不敢住了,那时候真的好压抑哦。”
“真的有些神奇,我们今晚住哪个房间?”
我指着远端那个次卧,“我们去那儿吧,这两间都有她的气息,我也觉得不自在。”
“好,那我先去洗澡吧。”
“我们一起好吗?”
肖梅的表情好像有些不自然,“不要,我自己来吧。”
我找了一条新的浴巾,她进去洗了很久才出来,我看到焕然一新的肖梅,不禁抱了抱她。
“你真美。”
“比不上你的前任。”
“你们各有各的美,并不是所有的美女都是一个模子里复刻出来的吧。”
“那倒是,如果都是一模一样的还不出了乱子啊?”
“肖梅,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做什么?想和我谈恋爱啊?我觉得我们适合这种一夜情,做女朋友就算了,再说了,你的心里还有这位美女,就当我们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吧。”
“那好吧!”
我抱起肖梅,在那间次卧里,我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又和她热吻在了一起。
她这次更加的热烈,我感觉自己都有些窒息,她坚实的胳膊箍着我的脖子。
“肖梅,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并没有回应,而是紧紧贴着我。
我翻起身,用炙热的眼神看着她,突然,我的手在她那前胸摸到一道十几公分长疤,似乎是做过手术,我记得上次都没有。
“怎么,你受了伤?”
“是啊,我也差点死掉。”
我摸索着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什么时候的事情?要不要紧啊?”
“要紧的话我还能来这里吗?”
“那倒是,我问了一句废话。”
“可不是,我发现你这个家伙这段时间废话变多了,婆婆妈妈吧!”
“肖梅,能不能做这样危险的工作了?”
她拿开我抚摸那道疤痕的手,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