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天,不必多说,擦枪走火。
只是铭悠和优优遵循着隔一天一次的cd,得让优优陪家人。
这几天铭悠都没敢去优优家里吃饭,真幸的目光像是快要把他杀了一样,不好面对。
但最后一天,铭悠回东京的日子,总得去一趟。
“伯父伯母好!这是给您们的礼物。”
“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带礼物。”正福就很慈爱,看铭悠的眼神上下都很满意。
“就这点?”真幸明显对供自己家白菜的猪全是不满,而且还把他喝倒了!
“还有专门给伯父买的酒。”铭悠说完跑出去,从车后备箱里又拎出一坛子酒。
他预判了真幸的预判,礼物没少准备。但凡真幸继续说“就这?”,铭悠就能把榊源家的一户建装满。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真幸不多撒气,拎起酒坛仔细看了看,“自家酿的?”
“嗯。我爹昨天给我邮过来的。”
“国安王?”听到是未来亲家,真幸不免拿稳酒坛,“那这得多少钱?”
“嗯,100块!”
“大唐币?”
“没错!”
“你在这骗我是不?”真幸不可能相信,“实话实说,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呃......我也不知道多钱啊,五唐时期我太太太太爷爷埋家里的。”
真幸的手明显哆嗦一下。
“这是那个汤家自酿的‘家雀儿’酒?!”
“是。这不看伯父喜欢喝,就送来了吗。”
价值不可估量,汤家一杯水放100年以上都是圣水,当然不是play那个圣水。
真幸怀着忐忑的心把酒坛放好,想帮忙收起来的成福一时间都不敢碰。
“哎呀,爸爸妈妈,不就是一坛酒嘛。”优优不在意,“再贵也只是大悠送咱家的礼物。”
真幸听完也放缓心情,“没错!我女儿都交给你了,这坛酒是我应得的!”
“那老公,咱们今晚就喝?”
“喝!臭小子铭悠!喝光了你再给我送!知道不!”
“好嘞,伯父。”铭悠笑呵呵的。
都是一家人,不用讲究价值。
晚餐时间气氛不错,一坛子酒让未来岳父开心,怎么算都值。
尤其用来当背景音的电视很应景的放一条新闻:
“就在今日,第xx届酒水峰会,来自大唐汤家五唐时期xxxx年间的自酿酒‘家雀儿’,被高前家以円的价格拍下,创下此次峰会最高额成交记录。据了解,汤家于五唐时期储备的‘家雀儿’多为自用,少有出现在市场上流通,这是目前我国拍下的第三坛,为历史之......”
餐桌上诡异的安静,四个人都齐刷刷地盯着电视。
不光是榊源一家三口,铭悠也睁大眼睛。
「多少?」
这一坛也就两斤,能卖将近一个亿?
铭悠想到前世自己刷新闻时,看到个1935年的赖茅拍出1070万元的价格,里面还挥发的只剩400克左右的酒液。
那这一世就不奇怪了。大唐的影响力,汤家的底蕴,这么多的份量,买回来收藏或表示对汤家的尊敬合情合理。
但是榊源一家给喝了,优优都分到了一口。
“老婆,我我我我喝进去多少?”真幸看着手里的空杯在颤抖。
不愧是汤家的工艺,100多年的酒,喝起来有浓郁的酒香,醇厚的口感,上头也不快。
只是后劲有点大,现在真幸怀疑自己已经醉了,不然怎么看酒坛跟看到金子一样?
“别管喝进去多少,封坛!留着优优结婚那天再拿出来!”
成福赶紧把酒坛封盖,生怕挥发掉一点。
榊源家的一户建全款也就不到一亿日元,这一人一杯已经喝下去快五栋!
她杯里还剩半杯,倒回去怕破坏酒,喝下去又舍不得,最后分给了真幸一半夫妻俩郑重其事地握着酒杯,谁也没做下一步动作。
这哪是喝酒啊?这是往嘴里倒钱啊!
“大悠,这酒这么贵吗!”优优也震惊于价格,却没父母那么强烈。
大悠都是她的,已经得到最宝贵的东西,不必在乎其他的价格。
“啊,那是拍卖价格,成本没那么多。说是稀有,但是我家年年埋,年年喝,理论上每年都能喝到百年佳酿。”铭悠端起自己的酒杯敬榊源夫妇,“伯父伯母,喜欢就喝。对外人这是珍藏品,对家里人,它就是让我们开心的酒水。只要大家幸福健康,再多的钱也是值得。”
很难不怀疑铭悠是不是为了让优优父母认可自己特意来这么一出。但铭悠这得不知情,家里人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件事。
就连上次和李清禾喝酒李清禾让人拿酒那次,她都没说这是家里埋的百年家雀儿。铭悠只是觉得好喝,就让母亲给邮了几坛,几个岳父岳母家一人送一坛再留一些自己喝。
顺手拍卖了一坛,完全是顺手,钱已经打在了铭悠的账户,当做‘关东煮’的活动经费。
李清禾对自己儿子包括家人都是这样,好东西就分享,不谈价钱。
在铭悠的临场发挥下,优优父母也从震撼中冷静。
“没错!铭悠说得对!我们未来都是一家人!”
成福深吸一口气,重新打开酒坛。
“算铭悠你有良心。但我告诉你,让我女儿不开心,多少坛都没用!”
真幸不忘嘴硬一下,但是却给铭悠倒了半杯酒。
他认可了这个女婿。
一坛家雀儿意外地起到良性效果。不光在于其价值,更多的还是铭悠对优优的感情。
一家人吃喝尽兴。本来想说铭悠明天回东京今晚再让小情侣一起待一晚。可是铭悠低估了家雀儿的后劲。本身酒量就不太行的优优,又喝了铭悠喂她的一口后,就醉乎乎地抱在铭悠身上。
“唔,大悠,好多大悠啊,不管了,我要奖励!”
“哎哎哎哎——”
这可是榊源家里啊!成福就不说了,真幸那眼神都快给他吃了!
“真好啊,你们很恩爱呢。”成福托着下巴笑容满面,“老公,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嘛?”
“呃......”本来想把铭悠生吃活剥的真幸有些不好意思,“都多久了。”
“故意喝醉赖在我家不走,你难道忘了!”
“没忘没忘,哪敢啊。我那时出来打工没地方住,主要是想睡觉!”
「咦?又有瓜吃?」铭悠边哄小优边吃瓜。
看来不只是铭悠,世界上几乎人人都双标。
“哼,你那心思我还不知道?”成福轻轻拍自己丈夫一下,“好啦,让铭悠留这睡一晚吧,多好的孩子啊。”
“我那是!”真幸想到自己当初的心思,嘴巴放松,“住沙发!我告诉你臭小子铭悠,虽然我睡觉死会一觉到天亮,但是你也得老实待在沙发,听到没有!”
「!!!」
“我懂,伯父!我这就去沙发上!”
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