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们还可以在军队中树立您的威望。比如,您可以亲自到军中视察,给士兵们发放一些物资,像过冬的棉衣、新的兵器等。同时,您还可以举办一些比武大会之类的活动,对表现优秀的士兵进行奖励,这样可以提高士兵们的积极性和忠诚度。”孙乾回答道。
“嗯,这个办法也不错。不过,本侯觉得还可以在军中安插一些我们自己的心腹。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更好地掌握军队的动向了。”韩峰补充道。
“侯爷英明。不过,在安插心腹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不能让其他将领发现了,否则容易引起军中的内乱。”孙乾提醒道。
“这个本侯自然知道。本侯会挑选一些可靠的人,慢慢地渗透到军队中去。”韩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有了主意。
“侯爷,还有一件事。我们在永州郡的行动,虽然朝廷现在可能不会注意到,但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可以在各个要道和边境地区安排一些眼线,一旦有朝廷的人或者可疑的人出现,我们就能及时得到消息,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孙乾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嗯,这个建议很好。就这么办吧。本侯要把永州郡打造得像铁桶一般,任何人都不能破坏本侯的计划。”韩峰眼神坚定地说道。
“是,侯爷。”众人齐声应道。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按照我们今天商量的计划,尽快去实施。”韩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众人纷纷躬身行礼,然后缓缓退出了大堂。大堂里只剩下韩峰一个人,他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闪烁着野心和算计,仿佛已经看到了永州郡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下的那一天。
兴奋之余,韩峰拍了拍手,通往内堂的门帘被撩开,一群衣着暴露的女子一拥而来,她们的年纪都不大,个个美若天仙,肌白貌美。她们来到韩峰身边,把韩峰围住,捏肩的捏肩,捏腿的捏腿。还有一个高挑的女子,也不惧外面风雪日。只见她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拉了束带,身上青衣便顺着她的胴体滑落。
韩峰就那样瘫躺在宽广的椅子上,任由其他女子为其宽衣解带。
外面风雪交加,寒风凛冽。而屋内则上演着一幅春宫图。
而在另一边,王战国躺在帐篷里的折叠椅上,虽然眼睛闭着,但是耳朵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如果遇到山匪该如何应对,怎样才能在保护好大家的同时,又能给山匪一个沉重的打击。他知道,自己肩负着大家的安全,不能有丝毫的懈怠。林羽则在外面,指挥着手下的人加强警戒,他把泡面吃完后,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这恶劣的天气里,守护着他们的营地。
时间来到午夜十二点,王战国猛的睁开眼睛,果然,他又一次被系统给忽悠了。因为刚刚他查声望值的时候发现很多陌生人给他奉献声望值,而就在今夜他得到的声望值点数达到前所未有的数字。一共八千点声望值,除了一直排在最上面的几个心腹奉献声望值的名字,下面又多了好多第一次出现的人。
“系统——,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王战国在心里问系统。可他的话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得到回话。
“是无话可说了吗?还是——羞愤不言?喂?哈喽哈喽——系统。”试了几次,系统直接没有回应,还好他脑子里的系统面板还能操控,不然王战国都又认为系统再次升级了。
王战国无奈的重新躺回躺椅上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王战国起床就带着十辆马车向藤县走去,他打算去购置一些粮食。因为今天他打算施粥,有那么多银锭子不用,去用声望值那不是浪费了。这也是他昨天晚上等系统更新余额时想到的,当然,营地里留下少年队们看守,他只带十个马夫一同进城。
还好昨夜下的雪还好不是很大,所以路也不是很滑一路来到城门,结果王战国发现,城门竟然没有开。也许是他们来得太早了。
此时棚户区的居民也陆陆续续的起来了,可王战国一时间眉头紧锁。因为他听到哭声,那一声声虽断断续续的哭声分明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因为他能听出哭声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之所以皱眉,那是因为离他最近的地方也有一个人在哭。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只见他一边哭,一边抚摸怀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用碎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突然听到那人嘴里哭着喊道:“我儿——我可怜的儿啊!”
终于,王战国知道那些哭声是怎么回事了!心里就像被一堵墙给堵住一样特别难受。
王战国走近那骨瘦如柴的人,轻声问道:“老哥,这是怎么了?”那人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睛里满是绝望,他颤抖着嘴唇,缓缓打开怀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碎布。里面露出一个小小的身躯,那是一个孩子,孩子的脸色蜡黄,身体早已冰冷僵硬。
“我们一家从外地逃荒而来,本想着到这藤县能有口饭吃,可孩子他……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就这么去了啊……”男人的声音沙哑而悲痛,说完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王战国环顾四周,只见棚户区里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民。有一位老妇人,正坐在角落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她的身旁躺着一个同样瘦弱的孩子,孩子的肚子鼓得很大,那是饿到极致的浮肿。老妇人嘴里喃喃自语着:“走了也好,走了也好,这世上太苦了……”
再看那边,几个年轻人正围在一起,他们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年轻人的腿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已经溃烂,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他苦笑着对同伴说:“这伤口怕是好不了了,与其在这里饿死、病死,还不如当初就被山匪给杀了。”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母亲正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孩子饿得已经哭不出声来,只是微弱地张着嘴。母亲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她四处张望着,渴望能找到一点吃的东西,哪怕是一点残羹剩饭也好。
王战国看到这些惨状,心中一阵绞痛。也有几分疑惑,不是说赵家大小姐每天傍晚都会给流民施食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饿死?虽然他知道昨天晚上去河边吃泡面的流民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可他认为没去的人都有自己吃的才没去。
他带来的十辆马车,原本是打算用来装粮食回去施粥的,可现在他觉得,这远远不够。
此时,太阳缓缓升起,但阳光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温暖,他们依旧在寒冷与饥饿中挣扎。
“咔吱——”随着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厚重且陈旧的城门缓缓被人从里面打开。这一声开门声就像是一个指令,棚户区里顿时没有了流民的哭声。王战国带着一丝疑惑看向最初失去孩子的那位男人,只见后者只是咧着嘴无声的哭着。
“哭什么哭?想要继续留在这里领取好心人的施舍,那就赶紧把死了的人弄到林中去埋,别放在这里,到时候引起瘟疫谁也逃不了。”正当王战国疑惑那些失去亲人的流民为何停止了哭声,他身后便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话语中王战国感受到说话之人带着不屑与厌恶的情绪。
王战国回头看去,只见在城门处出现了一群衙役,他们踏踏拉拉的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从中年男人的衣着来看,他应该是衙役头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他的身上,这一点来看,方才的话应该是从他那张嘴里说出来的。
果不其然,那人又往前走几步,阴着个脸,像谁挖了他家祖坟一样:“你们这些刁民,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叫他们不要聚啼在此你们又不听。”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衙役们便如狼似虎地朝着流民们冲了过去。
一个衙役走到那位抱着死去孩子的男人面前,皱着眉头,嫌恶地一脚踢在男人身上,“还不赶紧把这臭东西弄走,放在这儿是想熏死我们吗?”男人被踢倒在地,却紧紧地抱着孩子,眼神中满是悲愤与恐惧,“官爷,我儿子刚死,我还没来得及……”话未说完,衙役又是一脚踹过去,“没来得及什么?你以为这是你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其他衙役也没闲着,他们在流民中间横冲直撞。一个老妇人因为躲闪不及,被一个衙役撞得摔倒在地,衙役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破口大骂:“老不死的,挡什么路!”老妇人趴在地上,虚弱地呻吟着,周围的流民敢怒不敢言。
有几个年轻的流民试图反抗,他们刚站起来,就被几个衙役用棍棒打倒在地。“你们还敢反抗?反了天了!”衙役头头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一个衙役对着倒地的年轻人狠狠地挥舞着棍棒,边打边说:“让你们这些流民不安分,整天在这儿装可怜,骗吃骗喝。”
衙役们还在流民们的简陋住所里翻找着,看到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就直接拿走。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躲在角落里,衙役们还是发现了她。一个衙役伸手就要去抢她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玉坠,那是她唯一的嫁妆,也是她最后的希望。年轻母亲紧紧护住玉坠,苦苦哀求:“官爷,这是我的命根子,求您放过我吧。”衙役却一把扯过孩子,威胁道:“不给是吧?那你就别想要这个孩子了。”年轻母亲泪流满面,只得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衙役拿走玉坠。
而那个腿上有伤的年轻人,被一个衙役抓住头发,拖到了衙役头头面前。衙役头头蹲下身子,捏着年轻人的脸,阴阳怪气地说:“你这腿都烂成这样了,还不如死了算了,省得在这儿浪费粮食。”年轻人愤怒地瞪着他,却因为伤痛无力反抗。衙役头头站起身来,对着手下的衙役们说:“把这些流民都赶到一边去,今天赵家大小姐不来施食了,别在这儿等着了,都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