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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柔看着他手一点点松开,那双凤目染上愤怒,她却一点不在意,转身出去了。

喂不熟的白眼狼,胃口倒是不小!司徒川愤愤,一掌拍碎了桌子,也回到自己屋子里。

李亦柔练剑归来,看着屋里的一切,似乎听到他砸东西了,怎么回来竟是好好的。

不过桌子好像换了一张,带着木灵气的灵木?

她轻轻摸了摸新桌子,喝了口水,终于心中平静,取出那个锦盒来。

锦盒之中,一封厚厚的信,讲述了前因后果,以及父母对她的嘱托和期望,总之是叫她依照自己的意愿活着,不要在意其他,做好自己想做的事。

娘的信中最后,说了父亲埋葬的地方,叫她有机会,可以将二人葬在一起。

父亲的信,却说了他与母亲相恋的过程,叫她擦亮眼睛,如果想要找道侣的话,也得找个喜欢的。

不想找,就潇洒快活一生,只是尽量不要玩弄感情。

爹娘还是很正直的嘛,李亦柔将信放在心口捂了会儿,好好收了起来。

别的东西,都叫人抢走了,唯有一串护心珠法器,可助她保留记忆,再入轮回。

这相当于又给了她一条命。

爸妈有这样的宝物,却为了她而死,只将这东西留给她。

这护心珠灵力强盛,很难隐藏,大概因此她们才留给信任的空释大师。

母亲说是会将她找机会托付给别人,留个分身魂魄,将她主魂送入其他时空,做个混淆替身。

结果替身没被孟轻舟找到,却被李常一家折磨死了。

她在时空交汇的异世,灵魂又被引回这个世界。

这一切,都巧合的恰到好处。

李亦柔将珠串都收入空间,完全隔绝了它浓厚的灵力。

爸妈,女儿没法当做一切不曾发生。

“指导你阵法。”过了几天,司徒川再次出现。

看得出他在强撑着维持自己的表情,如同刚认识,冷冰冰的,还带着目中无人的高傲。

见李亦柔没有动作,半晌不言语,惹得他心底的火呼呼地冒,“师父叫我来的!”

蒲团给他退回来,就连桌子也给他放入院子里。

司徒川在师父洞府门口意外遇上她,看她脸色平静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就恨的牙痒痒。

她不想看他,他偏要骚扰她!

李亦柔只是回忆起,好像和季十堰也经历了这么一番拉扯。

相似的事情再经历一遍,怎么就有些索然无味。

“师兄,求你了,我要命。”李亦柔干脆冲他拜了拜,司徒川脸色微红,“我和家里说了,取消了婚约……”

这名门望族这么好说话?

“你要好好修炼。”如果她顺利结婴,就没有阻碍!

司徒川想要夺回主动权,“你别忘了,你也有可能找不到他!或者找到了,他已经有了别人!”

李亦柔微微挑眉,他竟真的愿意伏低做小到这一步。

不过他大概还是坚信,季十堰不会回来。

本想着是不是可以找别人来分担身上的因果,只是没想到司徒川扑上来递枕头。

但多少有点不忍心,而且她爹似乎不想她长歪的。

再说季十堰连自己的醋都吃……

“我和师父掉河里,你只能救一个人,你救谁?”

司徒川没料到她问这种问题,“嗯?”了一声,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救她,和你一起死。”算是他的真心话。

“我不想死呢?”

司徒川沉默片刻,好像说和师父一起死,有点怪异。

“救你们,我死?”他说完又暗骂自己一句,干嘛要和她玩这种无聊游戏。

李亦柔目的不在胡搅蛮缠,只是从中发现,师父对他来说,是真的极为重要。

她要面对的不止是孟轻舟,还有司徒川,甚至他背后的司徒家。

“师兄最近有去秘境吗?运气怎么样?”她随着司徒川去往阵法场,问起了别的。

她们的修为没到元婴,不像师父可以开辟一定的空间设置阵法,还需要一处大些的场地,才能施展得开。

“去了一次,收获不错,怎么了?你有想要的吗?”司徒川觉得她今日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回应她的问题,他一直运气都不错的。

李亦柔心中发闷,难道因果这东西,是以她的心意为依据?

天道又如何得知她的真心。

她表现得和一个男修亲近,甚至结为夫妻,它也能识别得出吗?

当时,她还不知季十堰是李一时,还在假意欺骗他呢,季十堰进入秘境,就开始遭遇重重危险,频频受伤。

司徒川喜欢她,看起来也有几分认真,可他竟然丝毫未沾染什么因果。

李亦柔不由望向天空,天道究竟是多强大,怎么就连一个人的内心,都能看穿……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李亦柔收回目光,司徒川只当她是胡思乱想,也不再纠缠,开始指点他阵法。

之后又要拉着她,和她一起修炼。

或是去司事堂完成些工作,日子过得很是忙碌,二人都仿佛新师妹不存在似的。

只是他发现李亦柔极容易疲累,每日都要睡上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

她好像真的同她的外表一样,是有几分柔弱的。

明明都筑基了,不应再需要睡眠啊,难道是灵识太弱?

可想起她那股强大的念力来,又觉得不该如此。

“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司徒川在她又一次醒来后,摸摸她的额头,有一层薄汗。

指尖搭上她的经脉,想要注入灵力看看她的丹田。

李亦柔每次陷入沉睡,醒来之后,人也愈发冷清。

只是这么久了,她的修为,竟是毫无寸进。

这让司徒川感到着急,实在不行,勉强助她提上金丹,再找一枚结婴丹吧……

“无事。”她拍拍司徒川的手腕,拒绝了,也示意他安心,“我要去崇安一趟,玄悟大师说有个秘境想与我一同闯闯,这几日帮不上师兄了。”

“我送你?”司徒川看她清醒,也没什么异常的样子。

大概是他催她修炼催得太紧,让她不舒服,睡觉也能放松一二。

最近倒是对他的接近,都默许了,虽然面上仍旧平淡,但多少让他感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