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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体出世》之17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各怀鬼胎。

斗转星移,四季更迭,时光宛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

当阿末再次踏入采家那方熟悉又陌生的院子时,已然五岁了。

娇兰的娘家人带着阿末,一路辗转,将她送回了采家。

此时的阿末,望着眼前的采家人,心中满是疏离与懵懂,只晓得这些人亦是自己的家人,该唤作爸爸、妈妈、奶奶、爷爷。

娇兰的娘家人在采家停留了短短一日,便告辞离去。

采婆婆无奈之下,只得将阿末领到自己的屋内。

彼时,娇兰又生育了两个孩子,女孩已能蹒跚学步,男孩尚在襁褓之中。

采婆婆凝视着被娇兰娘家人养得白白胖胖的阿末,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冷酷,仿若寒夜中的霜花,让阿末不禁微微瑟缩。

五岁的阿末敏感地察觉到,这些家人似乎并不怎么喜爱自己,她只能默默躲在角落,独自玩耍,与周围的热闹仿若隔了一层透明的纱幔。

一日,采婆婆看着在炕上摆弄着小物件的阿末,突兀地开口道:“有个事,你去给咱干了。”

阿末抬起那双明亮而澄澈的眸子,望向这位面容黝黑的老婆婆,小声应道:“我现在还不会做什么呀。”

采婆婆眉头一皱,声音提高了几分:“你怎么能不会做?你做了又能怎样?”

说罢,她缓缓坐到炕上,双腿缓缓劈开,那姿态让阿末有些不知所措。

采婆婆边做边用手指向两腿之间,对着阿末说道:“以后你看见男的就这样,这般做才是好孩子。”

阿末懵懂地听着,脑海中似有迷雾缭绕,只是依着模糊的记忆,感觉之前好似也有人这般教过。

采婆婆自是知晓,阿末有时还会尿床,虽穿着开裆裤,外面却还套着一条连裆裤。

在采婆婆与采老头那怪异的教导之下,过了些时日,阿末竟做出了些奇怪的动作,引得旁人见了皆觉不可思议,仿若见了什么荒诞不经之事。

隐身在阿末身旁的司情,目睹这一切,心中怒火中烧,再也按捺不住。

她不顾被空间反噬的危险,毅然启用异世界的心智系统,试图将其植入采家这些满是毒思想之人的脑海。

然而,那系统却似撞上了铜墙铁壁,根本无法植入,司情反倒被空间反噬,身形愈发虚弱,面色也变得煞白如纸。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元正领着阿末来到他与娇兰的房间用餐,娇兰正欲动筷,抬眼瞥见阿末,顿时柳眉倒竖,伸出手指指着阿末尖声道:“她就不是这里人,让她出去,把门关上,爱去哪里去哪里。”

元正一听,脸色骤变,顺手抄起手边压炕板子,那板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娇兰呼啸而去。

娇兰吓得花容失色,瞬间梨花带雨,瘫坐在灶房的凳子上嘤嘤哭泣起来。

哭了半晌,看到没有人理她。

她又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嚷道:“这是不要让这伙人吃饭了,你把她都那样了,还要她干什么。”

元正仿若被这话点燃了怒火,下炕抄起扫地扫把,对着娇兰便是一阵挥舞,每一下都似带着怒火,重重地落在娇兰身上,发出掷地有声的闷响。

娇兰却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只是眼神中满是怨愤与委屈。

阿末站在一旁,一脸懵懂,犹如置身于迷雾之中,那两个孩子亦是一脸平静,仿佛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这顿饭就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中草草结束,娇兰未曾动过一口饭菜。

夏日的脚步渐近,元正忙碌起来,张罗着建造一座二层小木楼。

他四处奔波,买木头、购水泥、请工匠,那几日,家中来来往往皆是工人,仿若热闹的集市。

自然,掌勺做饭之事便落在了娇兰的肩头。

娇兰自生完三胎后,体态较之前圆润了许多,行动间也多了几分迟缓。

这日,楼上地板刚刚铺就,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得一片火红。

元正对着采老头说道:“你上去把那些杂物收一收,这两日便能完工了。”

此时,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从天边垂下,将世界渐渐笼罩。

采老头与元正在楼上整理着地板,突然,一声沉闷的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佟”的一声,仿若惊雷炸响,随后,黑夜如潮水般涌来,吞噬了最后一丝亮光。

采家院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仿若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渐渐地,天空中的星星一颗颗闪烁而出,如同璀璨的宝石镶嵌在漆黑的夜幕之上,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使这漆黑的夜变得神秘莫测,引人无限遐想。

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割破了夜的寂静,让这夜晚愈发清冷,仿若能穿透人的肌肤,直抵骨髓。

次日清晨,采婆婆早早起身,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目光随意一扫,却猛地瞥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她大惊失色,急忙扯着嗓子喊道:“元正,娇兰,赶快出来。”

正在熟睡中的娇兰被这喊声惊醒,匆忙披衣而出,待看清地上躺着的竟是采老头时,也忍不住惊呼:“元正快出来,爸怎么睡在院子里。”

元正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神色镇定自若,仿若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上前与采婆婆一同扶起采老头,将其缓缓扶上炕。

采婆婆心急如焚,嘴里念叨着要去请大夫。

元正却仿若未闻,一言不发,径直回屋去了。

采老头在炕上躺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发现房中除了阿末,再无其他大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失望,却没有开口呼唤,只是默默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那一夜着了凉,采老头此后一连发了几日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仿若被梦魇缠住。

直到采婆婆为他擦拭身体时,才惊觉采老头后腰处有一块腥红,那颜色刺目得让人心中一惊。

采婆婆见状,心中似有了某种猜测,神情瞬间萎靡下来,仿若一朵失水的花朵。

她收拾好采老头,转身找到元正,轻声说道:“要不给你爸请个大夫吧。”

元正头也不回,语气冷淡:“你有钱,你自己去请,我哪里来的钱?这些年我是没看到他的钱,可能都给你了。”

元正这话一出,采婆婆顿时语塞,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懑,她在心中暗自想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呀,你怎能如此无情?”可这话却似卡在喉咙里,始终未曾说出口。

采婆婆回到房间,望着满脸通红、高热不退的采老头,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憋闷。

她缓缓伸出手,象征性地摸了摸采老头的手,那手滚烫得让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此时,采老头却突然醒了过来,他紧紧拉住采婆婆的手,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甘与疑惑,低声问道:“你真相信三、四米高能把人摔成这样?”

采婆婆望着采老头欲言又止的模样,急忙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道:“他们说你没有进项,不愿意请大夫,再说都黄土埋到半腰的人了,听天由命吧。”

采老头听到这话,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缓缓又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几日,采婆婆发现采老头腰上的伤口流出了白色的液体,那景象让她心急如焚,忍不住哭喊着让元正请大夫。

元正这才上前查看采老头的伤口,又伸手摸了摸他居高不下的体温,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同意请大夫。

大夫在傍晚时分匆匆赶来,一番忙碌之后,将采婆婆与元正唤到院子里,面色凝重地说道:“太晚了,伤口拖太久已经化脓了,高热不散,怕是撑不过这几日了。当然,如果送去县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元正听了,默默拉着大夫出了门,悄悄塞给大夫一盒烟,那动作在暮色中显得有些隐晦。

十天后,采老头在病痛的折磨下,终究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大丫二丫闻得噩耗,匆匆赶回奔丧。

家中一片素白,几块白布,一口薄棺,采老头便在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彻底消失了,仿若一阵风过,吹散了一片枯叶。

采婆婆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心中似有万千思绪翻涌。

她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不知是哭还是笑,有几滴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或许是被那冷风迷了眼睛,又或许是心中悲苦难以自抑。

生老病死,仿若命运的车轮,无人能够阻挡,活着的人只能继续在这尘世中前行。

这鬼天气,早晚凉意沁人,中午却又酷热难耐,恰似这无常的人生。

一个月后,木楼终于落成,可以住人了。

元正还特意打造了一张新床,那床色泽粉嫩,看着极为清爽。

这几日,家中时常有几个同村的男人出没。

六岁的阿末看着他们,从大人们的表情中,似懂非懂地察觉到了些什么。

元正指着一个男人,对着阿末说道:“你叫爸,你叫我什么,就叫他什么,快叫呀。”

年幼的阿末并不明白这个称呼背后的深意,在元正那炽热而又带着些别样意味的注视下,只能对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怯生生地唤了一声:“爸爸。”

元正听到阿末这声呼唤,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伸手拍着这个男人的肩膀说道:“给你说她是个傻子,你还不信。”

说罢,两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阿末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