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杀了他!”
“杀啊!”
“夏狗,给我死吧!”
见到陈渊孤身一人,北匈骑兵不禁恶向胆边生,纷纷举起马刀向他冲了过去。
一刀横扫。
刚迎面冲上来的十几名北匈骑兵,被掀飞出去,身下马匹也被真气震死倒地。
“是个高手!”
“又怎样!我们人多!”
“一起上!”
“一定要杀了他!”
陈渊身影化为鬼魅,冲进马群里,只是眨眼功夫就将所有北匈骑兵打成重伤。
没错,他没用刀刃。
攻击全用刀背。
就算只是刀背,陈渊已经控制力量,可这些北匈骑兵还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陈渊要的是他们活着。
黄山村的罪孽,死亡反而是一种救赎,可陈渊要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惩罚。
“放过我……我投降……”
“不要杀我啊。”
“大夏天人饶命啊……”
躺在地上哀嚎的北匈骑兵无不哀求,陈渊眼中放出冰冷寒光,缓缓走近过去。
霸道真气凝聚手掌。
破空声响起。
陈渊一爪拍在躺在地上的北匈骑兵头上,五指指尖带着真气,洞穿坚硬的头骨。
“原来,摧敌首脑真是这么用的,感觉真不错,看来要多加练习才是。”
陈渊低声呢喃,犹如地狱使者发出的催命音符,让北匈骑兵纷纷哀声惊叫。
继续走到下一个。
蓝色爪影,映入北匈骑兵眼帘,来不及惊叫就直接被抓破头颅,当场嗝屁。
陈渊松开手,还好有真气可以阻隔,不然这样修炼爪功,不得弄出一手鲜血。
“不要,你不要过来。”
“恶魔!”
“长生天,快来……”
北匈骑兵看着陈渊那只修长的手掌,心中泛起一阵恐惧,疯狂地摇头蹬腿后退。
可惜……
北匈骑兵无力倒地,尸体额头上只留下五道细小的血洞,正往外渗着鲜血。
“恶魔,我跟你拼了!”
“长生天助……”
见陈渊要杀光北匈骑兵的准备,有受伤比较轻的,等陈渊背过身时,就想偷袭。
偷袭就偷袭。
还一边带吼的,让陈渊心中一阵无语,这不妥妥给人送菜,纯属无效偷袭。
一爪撂倒。
即便是被陈渊抓中胸前的皮肉,指尖上的真气也顺着血液冲进北匈骑兵体内。
心脉截断!
陈渊脸色嫌恶道:
“真是吵死了,给你机会都不中用,北匈人才是真正的废物,废物中的垃圾。”
望着死状凄惨的尸体,陈渊心中却无恻隐之心,反而加快手上虐杀俘虏的速度。
不再是“摧敌首脑”,陈渊将阴毒爪功,施加在北匈骑兵身上不同的部位。
骨头被一寸寸地拍断,血肉被一点点地撕开,跟刑场上被凌迟的犯人毫无区别。
什么幽冥阴风爪?
这名字太次了。
对北匈骑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陈渊是充耳不闻,甚至还比较起武技的名字。
“风格挺像九阴伸爪。”
“这名字……”
“我还是喜欢……”
【武技名称更改成功】
【武技:九阴白骨爪】
等陈渊感觉自己已经熟悉九阴白骨爪时,才发现眼前北匈骑兵俘虏就只剩十人。
转头看向身后,黄山村经此一劫,只剩下被掳掠的三十多个女人和十多个村民。
几乎都被杀绝户!
“他们随便你们处置,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这些北匈畜生死得太便宜了。”
陈渊丢下一句话,就走到旁边倚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黄山村幸存村民的动作。
女人们满眼怨毒地看向地上的北匈骑兵,屠村之仇已然深入她们的心灵。
“啊!你给我滚开!”
“臭娘们,我……”
只见女人扑到北匈骑兵身上,硬生生地从脸上撕下一块肉,就被踹飞出去。
北匈骑兵就像受伤,可力气却也不是这帮柔弱的平民百姓,能够比得上的。
脸上的剧痛,让北匈骑兵失去理性,挣扎地站起身想要活活掐死那个女人时。
爪影再次袭来。
北匈骑兵被拍飞,脊柱重重撞上墙角,体内传出咔嚓一声,再也无法动弹。
陈渊嘴里冷冷道:
“继续。”
“这些人,可都杀了你们的父母丈夫孩子,再看看那一口锅里熬的是什么?”
有村民听到这话,眼角竟渗出血泪,抄起地上一把刀刃,疯狂地砍向北匈骑兵。
就像是剁肉沫一般。
陈渊在旁牵制,想要负隅顽抗的北匈骑兵,都被一股霸道真气镇压在当场。
只能一动不动,看着那死亡镰刀慢慢接近自己,被吓得浑身瘫软,渐渐求饶。
屠村之仇,怎敢轻忘。
有人被剁成碎肉,有人被撕开分尸,而那些想逃的都被陈渊给拦下来踹回去。
噗通!
报完仇的村民,对陈渊行跪拜大礼,如果没有他及时赶来,所有人都难逃大厄。
“恩公!”
“请受我等一拜!”
“起来吧。”
黄山村遭此一劫,几乎已经没有存续的可能,幸存下来的人也需要有安置之处。
陈渊站起身,估摸三千骑兵快要赶到,让村民起身去收拾行李,独自站在村口。
三千骑兵转眼赶至,望着满目惨状,所有大夏士兵都攥紧了手中的缰绳。
这就是国仇家恨。
“陈校尉,这里……”
“我赶到的时候,刚好北匈人洗劫这个村,要是晚到一会,这里就真的绝了。”
陈渊抬头看了眼此时暗淡的天色,西边残阳如血,似乎在映照着黄山村的遭遇。
“留下几人照看,还有你派人去凉州禀报此事,将村民带回城里好生安置。”
“其他人,随我立刻赶去幽默谷,北匈人出现在这里掳掠百姓,说明一件事。”
“他们真的来了。”
刚刚跋涉而来的前锋骑兵闻言心中一惊,纷纷感觉到一种极度压抑的危机感。
北匈动作太快了。
要不是陈渊预判一步,等三千骑兵赶至凉州,正好碰上北匈数万骑兵大举攻城。
到时陷入大军包围,三千兵力可是不够数万北匈骑兵塞牙缝,瞬间被吃个干净。
直到这时,三名千夫长才真正服了眼前这位年轻的校尉,纷纷拱手齐声喊道:
“得令!”
“全营出发!”
“是!”
黄山村村民,借着夕阳看到悲壮的一幕,陈渊带人一头冲进北匈国境方向。
那每一道远去而变得渺小的黑影,在村民心中,一时间却变得高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