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孙坚来到自己之前已经预设好的地点后,透过望远镜,看着王坤在那里焦急的等着,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的什么?
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很明显的有着一副很开心很激动的样子。
就像是偷偷做了好事,等待着被人发现的那种期待。
透过唇语,孙坚知道,果然这王坤没安好心,还想着绕过他,直接向他后面人汇报。
只是好巧不巧的是,王坤这么做,正中了他的下怀。
孙坚见状,也是没再耽搁时间,而是从空间里面掏出狙击枪,将消音器装上后,瞄准着王坤的脑袋。
直到看着王坤开始踱步,走到靠墙那边较远的位置时,这才扣动了扳机。
随着“砰”的一声轻响,王坤应声倒地。
脑浆夹杂着鲜血,伴随着狙击枪子弹弹头穿透而出留下的弹孔,喷洒而出撒了一地。
临死时,眼睛是睁着的,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期待的样子,看不到一丝狰狞的表情。
随后,孙坚也是丝毫不敢耽搁的迅速将王坤的尸体,以及被鲜血溅洒的还未冻住的积雪,一同收进了空间内。
随后又装作没事人似的,从王坤死后的地方路过,直到找到了自己狙击枪的弹头。
连同那块卡着弹头的砖,一起撬了下来,收进了空间。
接着便直接回到了维修区。
刘良见孙坚走了回来,于是开口问道:“解决了吗?”
孙坚先是愣了愣,随后才反应的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于是从他手中接过纸笔后写道:“解决了,很舒服!”
随后将纸笔一放,就打算继续干着未完成的事。
可他前脚刚打算上手,后脚旁边的王国华拉了他一把。
孙坚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干嘛。
刘良则是在一旁说道:“刚刚你不在的时候,我和老王把你的那份一起做了!”
“你也别想着再谢我们,就冲你前些日子给我们拿的那些东西来说,我们一天天什么也没做,也没帮上忙!”
“说句实话,心里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的待着就是!”
孙坚闻言,也没多想,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就独自走到一旁坐了下去。
没过多久,大概也就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随着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持枪冲进了维修区。
领头的军官,用随身携带的扩音喇叭大声的喊道:“王坤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
在场所有的维修工见这个阵仗,知道场合不对了,于是也都放下手头的东西,开始左顾右盼的寻找起来。
结果对视了一圈后,却发现,王坤压根儿就不在。
最后还是一开始被王坤叫来帮忙的老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忐忑的开口说道:“刚才王坤说他肚子疼,叫我帮他看着,他上厕所去了!”
带头的连忙询问道:“他去哪里上的厕所?去了多久了?”
老金想了想,接着又道:“去了大概小半个钟头了,但是具体去了哪里上厕所?这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看他刚刚那么着急的样子,应该是离的不远吧!”
军官点点头,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没再多说什么,然后伸手一招,比划了一个战术动作,口中大喊道:“ 走!”
所有士兵刚刚是怎么进来的,便又跟着军官怎么出去了?
直到这些士兵离得远远的了过后,维修区这才再次吵闹起来。
“你们说王坤犯了什么事,怎么来抓他的人是这个正仗?”
“不清楚,不知道啊,而且你们发现没有?”
“发现了什么?”
“除了王坤以外,他们一个宿舍的人好像都不见了!”
“诶!对啊,他们好像一个宿舍的人都不见!”
“他们宿舍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
“这我哪里知道去?”
“不过我觉得应该也有可能,不然的话,不可能一个宿舍的人都没在这里!”
“……”
孙坚在旁边默默的听着,一言不发,手上也没有拿纸笔写着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刘良,示意他带着王国华挤出人群。
刘良虽然不知道孙坚想干嘛,可秉持着对于他的信任,喊了一声王国华后,就挤了出去。
来到维修区的角落后,孙坚这才掏出纸笔写道:“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待会有什么人来问,你们都说不知道就行!”
王国华愣了愣,不知道孙坚写这个干嘛,下意识开口道:“我说李泽,你这不废话吗?”
“我们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啊,还能说什么?”
孙坚见状,正想回应来着,可旁边的刘良却拉了一把王国华的胳膊,然后解释道。
“我想孙坚的意思应该是,希望我们不要到时候有的没的什么都说!”
“本来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说不知道就是,别问其他的!”
“他们一个宿舍的人都不见,唯一和他们宿舍有过交集的除了他们一个维修班的以外,就只有我们。”
“万一到时候你要是说错了话,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可能也救不了你!”
刘良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一眼孙坚,开口问道:“是我说的这个意思吧?”
孙坚点点头,朝着刘良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他没说错。
接着又一脸认真的盯着王国华,等着他的答复。
王国华似乎是想通了刘良所说的关节,于是也就没再多言,重重的嗯了一声,这才又重新挤进人群。
看着他的动作,两人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了过来,也跟着挤进了人群。
毕竟要是对方如果没找到王坤的话,万一杀个回马枪,看见他们蹲在和人群远远的地方。
到时候那可就真的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都是屎了。
该说不说的事,王国华这个操作还真是,只能用一个“秀”字来形容。
当然,到底王国华是不是这么想的?
那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现在这个场合,两人也没法去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