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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屋内,
徐梦瑶慵懒地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望向窗外,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这个寒假算是她来到这个时代过的最悠闲的一年。
认购证那一波已经让她实现了财富自由,
黄家的生意和日子也都愈发顺遂。
她和黄文荣这几天就过着“小猪生活”,
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被家里人投喂各种好吃的。
就连一向贪玩的文侠也突然转了性子,不再让她们监督,每天自律的学习。
这天正在给大头布置婚房的徐梦瑶回家找剪刀,看到文侠依旧坐在桌子前奋笔疾书,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侠,你们班主任挺厉害啊,刚开学半年就能让你励志考清北了?”
文侠没有抬头,只是咬着笔帽,声音有些闷闷地说:
“是厉害,所以她侄女每次都考全班第一,我一定要超过她!”
“她侄女也在你班上吗?你俩有仇啊?”徐梦瑶挑眉问道。
“她跟程鑫是同桌,每天都主动给程鑫讲题。” 文侠不满的说道,满脸不服输的劲儿。
徐梦瑶明白了,原来是嫉妒的力量,
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鼓励道:
“二姐看好你,就你这劲头下次一定比她考得好。”
这时,门外传来了黄父和黄母的声音,两人腿上都是尘土地进了院子。
“爸妈,你们这几天干嘛去了,平时放假不是最清闲的时候么?”徐梦瑶迎上前去,递上干毛巾。
黄父一边拿过干毛巾抽打身上的灰尘,一边笑着说道,
“之前你不是说要买地盖房么,现在咱家卡车越来越多,停放也不方便,我们这几天就去南湖那边看了看荒地。”
听到这里,徐梦瑶的眼睛一亮,
“爸妈,你们买地了?”
黄母笑呵呵的说:“看的差不多了,我想等来年春天动工,哨子他们几个这两年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再不盖就真住不下了。”
徐梦瑶狐疑的说:“您不会是看大头哥结婚也想让大哥早点成家吧。”
谁知黄母却说:“你们早都长大了,懂得见识的比我和你爸都多,家里现在都靠你们兄妹越过越好,至于你们什么时候成家立业都行,我现在也挺忙的,可顾不上给你们带孩子。”
黄父立刻在一旁着急地说:
“那传宗接代也是大事,文彬也不小了,咱那时候生了孩子不也是自己带的吗?”
黄母白了他一眼,“你老黄家传宗接代是多大的事?我那时候是没得选,要是放到现在我肯定不会那么做。”
徐梦瑶看着这对夫妻的小争执,默默地走开了,免得引火上身。
但在心里,她却给黄母点了个赞。这几年,黄母的变化最大,从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成长为一个独立的女性,经济独立、人格独立、精神独立,无论什么年纪都能开启一片新天地。
回到黄姥姥家租住的小院里,
黄文荣和晓梅正忙碌在为新人腾出来的婚房里,剪着各式各样的喜字。
看见徐梦瑶过来,黄文荣得意地展示着她们的作品。
“姥姥刚才教我们的,你看怎么样?”
徐梦瑶仔细看了看那些不同形状的喜字,赞叹。
“可以啊大姐,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呢。”
“咱们先把拉花给挂上吧,大舅他们不是明晚就到了么。”
黄文荣提议道,手里拿着几条彩色的拉花。
“我来绑气球。”徐梦瑶说着,拿起五个气球,用绳子绑好,摆出一朵花的形状,然后用胶带粘在床架子上。
“你这气球弄的真好看,不过房顶的拉花我们挂不上去怎么办?”黄文荣有些为难。
“没事,还有时间,明天让大哥来挂,他说跑完今天就休息。”徐梦瑶安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夜深人静,黄家的小院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一家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谁啊?这么晚了。”黄父披上外套,快步走向大门,黄母紧随其后,脸上写满了担忧。
“黄叔,不好了,文彬他们出事了,在医院呢。”门外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一家人迅速穿戴好,火急火燎地出门。
到达医院时,黄家人在走廊上找到了坐在凳子上的黄文彬,他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脸上也有些擦伤。
旁边站着一个手臂上缠着绷带的司机,神情疲惫。
“文彬,你没事吧。”黄母率先上前,拉着儿子的手,仔细打量着他的伤势。
黄文彬没说话,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头。
黄父看向旁边受伤的司机,问道:“大龙,你们怎么受的伤?”
大龙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
“叔,我们被人埋伏了,亮子伤得最重,还在手术室里。”
“谁干的?”
“不知道。”大龙摇了摇头。
黄文彬忽然插话,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我知道,是朱家庄的人,我在程叔办公室门口见过那个负责人。”
黄父眉头紧锁,“朱家庄的人?他们之前不动手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了?”
原来朱家庄之前断供,逼迫电厂给他们涨煤价,毕竟他们村子位置最近运输方便,谁知道半路杀出了岱山矿的人接手了电厂的供煤。
看着电厂供电丝毫没受到影响,村民已经有不满闹了起来。思来想去,朱家庄的村长只好又腆着脸去电厂,找程主任道歉想继续送煤,结果被一口拒绝。
朱家庄的人白白失去了每个月的收入,因此早就对黄家人恨之入骨。但迟迟找不到报复的机会,因为从岱山矿到电厂的路根本不经过他们庄子的方向。
直到前两天朱村长在家里喝闷酒时,自己的堂侄子跑来激动的喊:
“叔,我看到岱山矿那些车了,刚从咱大路上过。”
朱村长一听,立马摔了手里的酒杯:
“在哪呢?快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