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朕似乎也不缺你这么一个奴隶,朕是天下之主,要什么奇人异士找不到?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今天就勉强再给你一个机会!”
说着,任崇载直接直接伸出手指将一股内力打在了她的身上。
“陛下,这....”
察觉到身上的异常,千梧皱了皱眉。
“这是朕独门的一种手段,天下间除朕之外无人能解得开,若是你....”
任崇载冷笑一声直接开始催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千梧瞬间开始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儿。
“陛...下,请...请您停下!千梧不敢了!”
“哼。”
任崇载没有理会。
这女人身为十二垌的垌主之一,恐绝非面上那么容易控制,若是不加以钳制,以后说不定还真要养虎为患。可她又怀有卜卦之术和十二垌的众多稀奇古术,若是贸然杀之着实有点可惜,不如还是....
一炷香的功夫后,任崇载冷笑一声撤回了内力。
此时的千梧双眼呆滞,嘴角不经意间还吐出了些许白沫,双手抱头成蜷缩之状,毫无半点儿刚才的不卑不亢!
“别装死,起来吧!这禁制虽然厉害,但朕若是不刻意催动,你就死不了!”
看着她嘴角的白沫,任崇载厌恶的直接踢了踢她。
这女人常年笼罩在黑袍里神秘无比,虽长得不输于她妹妹千乌,但看着她现在的这副死猪模样,瞬间对她失了兴趣。
“陛下,我....”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千梧在呆滞许久缓过神来后,立刻脸色绯红的擦去了自己脸上的白沫,言语间也是变得磕巴起来。
“朕今日暂时可以不杀你,但你听好了,是暂时!
回到汴州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了。
你若是安分,那你和你妹妹就都能活,但若是.....
朕到时会把你们所有人全部丢到猪圈里,朕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崇载脸色冷酷。
“是。”
千梧此刻内心极其复杂,她本以为主动投靠这人或许会....
可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的狠辣无情,若是真的把自己和妹妹一起都在.....
恐怕将来连自杀都将是一种奢望吧!
“十二垌这一次破釜沉舟之后,可还留有其他底蕴?”
“没有了,您的大军行动太过突然,而且又有那种神秘武器,若不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其他垌主是不会.....
不过,在我决定归降陛下之前,倒是提前归拢了许多十二垌在蛊术造诣上天赋异禀之人,有他们在,再加上垌内密窟里传承下来的众多宝物,您若是想再重建一个十二垌恐也绝非难事!”
千梧语气低沉。
“你们还藏有密窟?”
任崇载来了兴趣。
“是十二垌先辈自数百年前便开始积累的一些资源,里面大多都是各种完全封存起来的珍稀蛊虫和奇珍异术,黄白之物也有一些,是十二垌存储起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本想在遭遇意外后再让后人东山再起,没想到现在短短几天就....”
“即是如此,朕会派人去协助你把它们都取出来,想必你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任崇载揶揄了一句。
“千梧不敢,十二垌已破,这些东西自然也都是您的东西,千梧怎敢有异议?”
千梧满脸无神,这一刻为了不再遭受屈辱,她甚至连自己想要偷偷昧下的密库都....
“石姬,带人去跟她一起把东西取出来!”
任崇载一声令下,石姬立刻从营帐外一旁的石壁上隐匿了出来。
“是!”
石姬单膝跪地。
“都下去吧!”
“....”
第二日一早,任崇载还在休憩之时,营帐外却突然传来了众多吵吵嚷嚷的声音。
“外面发生何事了?”
任崇载皱了皱眉,开口询问向了外面守卫的军士。
“启禀陛下,好像是军需官审核那边出了什么纰漏,许多人在看过他们今早刚发出的审核之后有些不满,所以....
陛下,需要属下现在去驱散他们吗?”
“不必,去看看。”
任崇载穿起衣服直接向外走了过去。
“你们这群审核是眼瞎了吗?我兄弟现在都已经战死了,你居然还要这么的刁难他们?你自己说,你们这些个狗东西还算是个人吗?”
“是啊!平时不打仗的时候你们为难我们就算了,可现在刚刚打完仗你们就又.....”
“杀了他们,杀了这些只会欺上瞒下的狗东西,拿着他们的狗头我们去找陛下说理去!”
“杀了他们!”
“杀.....”
“你们丘八是想要造反吗?老子都说了这只是正常的审核流程,你们只要.....”
一个贼眉鼠眼、身上套着一身铠甲的佝偻男子看到这一幕顿时也开始有些慌了,手中挥舞着鞭子不断的颤抖着后退,就连他身旁负责看守的军士看到这一幕也是无动于衷。
“啪。”
这佝偻惊恐之下直接一鞭子抽在了一旁冷眼旁观的士兵身上。
“你们这群人眼睛都瞎了吗?没看见他们要造....”
“反”字还未说出口,刚刚被他抽中的那名士兵竟直接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呸,你个狗东西,当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是吗?”
打完还不够,那士兵竟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脸上。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表哥可是....”
“砰。”
那士兵直接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下颚。
“杀了他,杀了他!”
看到这一幕,周围围绕着的众多军士也开始齐齐高呼起来。
“你....”
那佝偻汉子顿时惊惧起来,被吓得竟直接屎尿齐出。
“住手!”
任崇载看到这一幕直接皱了皱眉。
“陛下,是陛下到了!”
看到任崇载的身影,众多军士急忙跪了下来。
“发生何事了,你们为何要杀他?”
任崇载满脸不悦,大清早的直接被吵醒,一天的好心情直接就没了。
“陛下,这狗东西他...”
“陛下,他....”
听到任崇载这话,一时间众多的士兵再次吵嚷起来。
“都住口,一个一个说,你?”
“陛下,这狗东西叫樊窃,是我们营的后勤军需官,平日里他就总是克扣我们的粮饷,这一次他更过分,昨日大战刚刚结束,我们遵照命令来他这统计战死兄弟的人数然后领取份额,可他倒好,这一次直接将我们营大部分的兄弟全给卡了下来,还说什么按照审核的制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