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的...这么的有品味!”
“侯卿老弟?”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旱魃急忙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夜幕下,侯卿缓缓走了进来,而后看了看山洞里的陈设顿时咂了咂嘴。
“侯卿老弟,你怎么来了?”
旱魃兴奋的跑了过来。
“你抓了我师父的主人的属下的红颜,我这不特地来找你要人了吗?”
侯卿指了指白无常,然后便直接坐在一旁摇摇晃晃的秋千之上晃了起来。
“啊?”
听到这极为绕口的解释,旱魃倒是还好,黑白无常二人却是连连翻了个白眼。
“旱魃,以你的体型是怎么想到这个秋千的?难道你知道我要来?”
侯卿一边晃一边揶揄的望了过来。
“我...”
旱魃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难道让我说我是做出来以后才发觉自己坐不上去的吗?太丢人了!
“侯老弟,你怎么会突然过来?难道你跟他们?”
旱魃急忙扯开了这个话题。
“是我带他们过来找你的,你久不出去不知道外面的形势,现在朱温已死,大梁分崩离析,而新帝是我好友,这二人是他的属下,所以这次是特地前来请你出山助他们一臂之力的!”
侯卿放下秋千走了过来。
“你们回去吧!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旱魃摇了摇头。
“旱魃尸祖,您?”
黑无常急忙上前。
“不要再靠近我了,我当年之所以隐居在这里,就是想远离江湖上的纷扰,你们请回吧!”
旱魃背对着众人缓缓盘坐了起来。
看着黑白无常二人望过来的眼神,侯卿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旱魃,你当真不随我们走?我的好友可是说了,只要你能出山,他可以送给你十个媳妇儿!”
“当真?”
旱魃急忙转了过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侯卿笑了笑,旱魃的脾气秉性他最清楚,一向吃软不吃硬,而且他的相貌是他心中最大的痛,所以因为这点他一直想要找到一名不嫌弃他的女子来弥补他心中的遗憾。
“不...不行,我还是不能跟你走。”
思索良久,旱魃还是摇了摇头。
“怎么了?”
“她们肯定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嫁给我,如此强迫她们,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一对奇葩!”
白无常闻言看了看旱魃又看了看侯卿,心中不由得一阵腹诽。
“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的好友可是说了可以为你举办一场招婿大会,天下这么多人,总能找出来几个不嫌弃你的人。
而且...”
侯卿顿时走到他的身前窃窃私语了一番。
“真的?”
听到侯卿所说,旱魃径直站了起来。
“当然。”
侯卿微微颔了颔首。
“好,我跟你们走!”
这一幕顿时看的一旁的黑白无常目瞪口呆。
....
“皇上,您看下此次登基的事宜还有需要改动的吗?”
一名五旬左右的官员站在任崇载的面前拱了拱手。
任崇载接过奏折看了看,随即一双剑眉便微微皱了起来。
“朕先前不是说过登基之时要阅兵吗?怎么就安排了这么点地方?
你告诉朕,这巴掌大点的地方能容纳朕的百万大军吗?”
任崇载看过后直接大声呵斥了起来,随即直接便把奏折扔在他的脸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那官员急忙跪了下来。
“皇上,不是臣不按您的吩咐去办,实在是地方有限啊!
您先前已经安排了众多的道门弟子建立了祭坛,再加上届时划给百姓瞻仰的区域,实在腾不出来多余的地方了。”
“既是如此,朕养着你们有什么用?什么事都要朕亲自来决断,那还要你们干什么?
地方不够,那就把墙拆了,总之朕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朕登基之时必须要让天下人都知晓我大渝军队的神威!”
“可是皇上,距您登基只有不到两天了,时间上实在是...”
“这是你的事,朕只要结果。看到这把剑了吗?若是两天后还是不能让朕满意,后果你自己清楚!”
任崇载冷酷的抽出宝剑扔在了他的身前。
“是..是是,臣一定竭尽全力。”
这官员惊惧之下急忙连连磕起头来。
“下去吧!”
“是。”
这官员刚刚爬出去,凝蓉便款款走了进来。
“皇上,您这是因为什么又动了这么大的肝火啊?
您即将承载天命,可别因为这些小事就气坏了身子啊!”
“你也别说他们,你什么时候又让朕省心了?”
任崇载瞥了她一眼直接坐回了龙椅之上。
“你...”
凝蓉翻了个白眼,心中再次对这狗男人腹诽了起来。
“哼,我刚刚去制衣坊看了看,龙袍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改好了,你什么时候再去试一下?”
“晚上吧!晚上朕应该有些时间。”
任崇载揉了揉眉,距离登基越近,他的心情便愈发烦躁,尤其是这两天,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属实让人没个清净。
这皇帝真特么不是人当的!
福没享多少,净剩下累了!
“是。”
凝蓉有些无语,刚想上前温存一番,一名不识相的官员便再次闯了进来。
“禀皇上,吴国遣使来见。”
“哦?”
任崇载有些惊讶,自从他下令在吴国做了那档子事儿之后,他就对吴国没怎么关注过了,怎么现在突然来了?
“来的是何人?”
“回皇上,是吴国御史袁袭。”
“袁袭?”
任崇载皱了皱眉,此人他听说过,早年曾担任过杨行密的军师,现在任吴国御史之职。
“让他们先等着吧!等朕有时间了再见他们。”
“是。”
“且慢,皇上,此次吴国来使必是要与您求和,您为何要?”
凝蓉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要不你坐我这儿?”
任崇载有些不悦,什么时候我做事需要让你们指指点点了?
“你...”
听到这话,凝蓉顿时气急,大庭广众之下竟不给她一点儿面子,这狗东西这会儿真是那啥无情!
“让他们先在驿馆候着,下去吧!”
任崇载摆了摆手。
待到大殿内终于寂静下来之时,凝蓉再也止不住心中的委屈,直接走上前来照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属狗的?”
吃痛之下,任崇载连忙重重一掌拍在了她身后的柔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