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放心,有阿舞在,没有人能够伤到你!”
耶律质舞当即将禅杖横在身前。
“耶律姑娘,今夜之事全因你母亲所起,朕好心襄助漠北,可她却在暗中筹谋加害于朕,若是朕仍是听之任之的话,恐怕...”
任崇载皱了皱眉,他现在虽想杀了述里朵,但却还是想留耶律质舞一命,原因无他,她若死了,那漠北的多阔霍便恐怕再也无法图谋。
“母后,她说的是真的吗?”
耶律质舞转过头问了一句。
述里朵闪烁了一下眼睛却并未说话。
看到母亲的神情,耶律质舞抿了抿嘴顿时全部都明白了,她虽然单纯,却并不傻。
“皇上,请你放过我母亲好吗?”
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任崇载,耶律质舞心中虽然不愿,但还是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禅杖。
她并不想与眼前之人为敌,但身后之人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好!”
良久,任崇载终于缓缓吐出了一个字。
“真的?”
耶律质舞瞬间大喜,全身顿时放松了警惕。
“自然。”
任崇载点了点头。
可就在她即将将述里朵扶起之时,任崇载却又是一指直接点在了她的穴位之上。
“呜呜呜!”
骤然受创,耶律质舞瞬间呆立在了原地,再也无法说出话来。
“耶律姑娘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若我是你,便不会如此大意!”
任崇载叹息的摇了摇头。
“你...”
“耶律姑娘,其实你明白的,朕并不想走到这一步,朕虽年轻,却并非没有容人的雅量,所以如果你们若是不暗中生事,朕又岂会对你们如此?我知心思单纯,但....”
任崇载转头看向了述里朵。
述里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满脸愤恨,心中最不愿看到的一幕终究还是发生了!
“王后,不知现在你可还留有什么后手?”
“哼!似你这等中原人果真无耻!”
“是吗?那不知相比于朕王后又好到哪里去了呢?朕好意相助于你们,可你们又是怎么回报朕的?若不是今晚恰巧经过,说不得....”
“哼!那又怎么样?成王败寇,本后现在只求速死。”
听到此话,述里朵径直站起冷哼了一声。
“速死?”
任崇载冷笑了一声,花了这么大打代价才把你带回汴州,若是这么死了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而且,此刻的述里朵浑然没有察觉自从她起身之后,任崇载便陡然盯住了她身上的...
“王后,你是漠北王族,即便是死是不是也先注意一下自身的仪容?”
良久,任崇载终于移开双眼提醒了一声。
“什么?”
述里朵疑惑的环顾了起来,可目光刚一往下移,她那张充满英气的脸颊便瞬间惊慌起来。
“你...”
述里朵满脸羞怒,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紫色外袍不知何时早已从腰间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该死,是什么时候?”
“王后,即便不想死,你也不必用此法来迷惑于朕吧!”
任崇载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便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
这述里朵来汴州已有多日,之前怎么未发现她居然会有这么细?
“你...无耻!你以为本后是那些轻浮女子能够比拟的吗?”
果然,述里朵顿时更加惊怒,被如此调戏,一时竟有些....
看着眼前的述里朵,任崇载的心内竟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缕邪念。近些时日因为诸事不顺,他已与凝蓉多日未曾缠绵,此时竟不由得有些心痒难耐。
突然,一个想法在他脑中油然而生,随即他便张开双手向述里朵缓缓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
随着任崇载越走越近,述里朵突然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王后,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儿子和女儿全部死于非命吧,若是你肯屈服于朕,说不定....”
任崇载一个伸手,述里朵竟直接被吸了过来。
“你...你好歹是堂堂天子,居然想对本后...”
述里朵此刻哪怕再蠢也明白过来眼前之人要对她做什么事,尤其是眼前还.....这让她惊怒的同时,脸颊也不由得向着耶律质舞背对了过去。
她虽然也习练武道,但自身却只有小星位的实力而已,此刻即便她百般挣扎却仍是无济于事。
“呜呜呜!”
一旁的耶律质舞看到这一幕也是无比震惊,顿时开始大声嘟囔起来。
至于那世里奇香,任崇载直接就无视了她的存在。
“王后,朕今天可以免你一死,不过嘛!”
耶律质舞虽然年纪尚小且单纯,但她天生聪慧,又怎能不懂里面正在发生何事?
不久后。
“你满意了?”
“这是你自找的!”
“你...”
“怎么,不服气,有本事杀了我啊?”
说着,任崇载直接将一旁架子上摆放的长剑吸了过来丢在了述里朵的身边。
“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自杀。”
任崇载眼中充满恨意,直接横剑放在了脖子身边。
“动手吧!朕不拦你。”
“我....”
“不过再动手之前还是朕还是要劝你考虑清楚,你可以一死了之,但你的儿子和女儿却....”
“你堂堂中原天子怎么能....”
“朕怎么了?”
任崇载晒然一笑。
“你如此欺辱本后,就不怕本后死之后化为厉鬼找你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