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不过是顺手将这两把双钺拿了起来,为何会突然变成无双之月?难道是...”
“妾身也不知,月无期和月无影二人已在御龙堡多年,我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不过皇上,刚刚您观察到这两把钺的上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吗?”
“特殊的地方?你是说血?可是血又有什么特殊的?他二人之前对敌难道没有沾染过鲜血吗?”
任崇载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凝蓉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种血,我之前见过这两件兵器沾血过后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没有?难道是?”
任崇载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转身便向屋内走去。
“夫人,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沾染了他二人的鲜血才出现了这种情况?照你所说,当年御龙堡主完颜藏屠灭了他们全族都没找到,会不会就是因为当时这件至宝已经分裂成了这两把双钺?”
“皇上,若是这么说的话这倒是很有可能,他二人是月氏一族少有的一对亲兄弟,若当年月氏老族长提前有所准备,那无双之月很有可能就是被分成了圆晴阴缺这两件武器,恐怕此次就是因为他二人之死不慎沾染了他们的鲜血,无双之月才得以重现世间。
可笑完颜藏费劲周折,竟浑然没有想到那无双之月竟然就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说着说着,凝蔚不由得轻笑了出来。
“那夫人,既然这至宝现如今无主,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额。”
凝蔚顿时无语,他二人是我御龙堡的人,他们的东西也是我们御龙堡的东西,即便他们死了,这东西也是我们御龙堡的,怎么你上下嘴唇一碰,就想这么简单把它拿走?
“皇上...”
“夫人不必客气,都是应该的,御龙堡和朕本就亲如一家嘛,你放心,既然这至宝选择了朕,那朕又怎么好推辞呢。
夫人不必再劝了,我收下便是。”
凝蔚话还未出口,便瞬间被任崇载给堵了回来。
“你...你...”
听到任崇载的无耻之言,凝蔚顿时气急,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无耻之人?
“夫人这是怎么了?身体若是不舒服的话就先去休息吧,朕改日再来打扰你。来人,赶紧扶夫人回房间休息。”
任崇载大惊,当即又开始趁着这个机会抚上了凝蔚背后的柔软。
“你...”
凝蔚一时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顿时面色潮红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
任崇载大惊,当即将无双之月置在身后,环腰便将凝蔚抱了起来。
将凝蔚送回卧房轻轻放下后,任崇载便突然闻到了手指上淡淡的香味。
立时,任崇载便心猿意马起来。
“不行,我好歹是堂堂皇帝,怎么能这般乘人之危。”
任崇载经过内心不断的抗争后,终于他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唉,夫人啊,你这也就是遇到朕这种正人君子了!”
说罢,任崇载便转身离去。
任崇载浑然没有察觉到,他刚刚走出房门,榻上面色潮红的凝蔚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唔,他怎么可以这样。”
任崇载回到宫中后便开始仔细端详起无双之月来。
“既然是秘宝,那肯定也是了不得的东西,只是它究竟该怎么用呢?”
“嘶,好锋利的刀刃。”
无双之月外围的一圈寒光闪现,任崇载一不小心之下竟被它缓缓割出了一个口子。
“不对,它在吸血。”
终于,任崇载开始发现不对劲了,此时的无双之月竟反过来强行吸住了任崇载的双手,刚刚那不过指甲大的口子瞬间开始变大,体内无数的血气竟被强行吸了过去。
“难道它也要血祭?”
想到这点,任崇载反客为主,当即催动内力主动将气血打了出去。
自从服用过火灵芝之后,任崇载的气血便一直异于常人,即便是上次炼制兵神之时也是强行的挺了过来,可没想到,现如今面对无双之月竟然还是隐隐有些招架不住。
“给我停下,难道我还奈何不了你了?”
随着任崇载内力缓缓增强,无双之月终于好似吃饱了一般“乒乓”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是?”
突然,任崇载这时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联系。
“起。”
他双指一动,地上的无双之月果然受到了召唤,瞬间在空旷的大殿内飞舞了起来。
“原来如此,无双之月居然要这么用,不过按照现在的进度来说,恐怕至少还需要再血祭五六次才能完全掌握它。”
想罢,任崇载立刻开口看向殿外。
“来人,速去搜集补充气血之物送来殿内。”
“是。”
....
“夫人,他们已经传来消息,耶律尧光已经被暗中拿下了。”
“不错,办事还算可以,有耶律尧光在手,我们便又多了一张掣肘述里朵的底牌。
她们现在到哪了?”
凝蓉透着窗外看向街道上络绎不绝的人群,不由得低声冷笑。
“距离檀州已不足五十里,而且她身边只带了三个人,按照监察司传来的消息,他们应该便是世里奇香、大贺枫和遥撵弟弟三人。”
冷清雪低声回答。
“呵呵,果然还是这么的胆色过人啊,此人若是男子,恐怕皇上便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啊!”
“夫人,那接下来?”
“按计划行事便可,她们既然快到了,你便替我去迎一迎她们吧,免得到时她又说我怠慢贵客!”
“是。”
此时檀州城外的一处山谷里,一辆马车正在缓缓前行。
“王后,我们就这么前去,万一他们有诈那该如何是好?”
马车外围,一个体重高达数百斤的胖子开口向马车内问道。
“弟弟,你僭越了,王后行事自有安排,你又何必多问。”
还未等马车内的述里朵开口,前方驾驶马车的世里奇香便低声喝道。
“王后请恕罪,我只是有些担心,您此番将大军全权交给了赵思温,此人本是汉人,万一他生有异心,那大军该如何是好。”
遥撵弟弟被呵斥,顿时有些委屈。
“赵将军是大王最为信赖之人,本后相信他,以后此等妄言莫要再提。”
良久,一道英气十足的声音从马车内缓缓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