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有机会进京赶考的话，说不定现在也有个官当当。
二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也算是给爹娘有个交代。
刘老太像是想起来一件什么事，看向袁老头问道：“当时你要去考秀才的时候，你堂哥当时是不是管你借了 一样东西？”
时间过去太久，袁老头却是已经不记得了，一脸茫然的看向刘老太，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
“有吗？没有吧？”
“有啊，我记得可清楚了，那天你堂哥说他的衣服都被堂嫂给洗完了怕误了日子考不上秀才，特意过来管你借一件好点的衣服穿。”
那天的情形在刘老太脑子越发清晰，当时她就在远远的看着，她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
那时的她有点儿郁闷，她家老头哪有什么好的衣服，那都是破洞补破洞撂了一层又一层针脚的。
身上就没有什么好点的衣服。
袁老头找了一件没有几个缝补的衣服借给了他堂哥，结果他那堂哥非但没有嫌弃，还一脸高兴的走了。
到现在那件衣服都没有还回来呢。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印象，当时确实是堂哥管我借了衣服。”袁老头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只是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当时他借完收拾了衣服去便去赶考去了。
哪还想的了这么多。
时间过去了二十几年，很多小事情更是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你那堂哥我虽然没有怎么见过，但也听村里的先生说过他资质平庸，此生能考个秀才已经是难得了，反而你天资聪慧一点就通，就算考不上探花郎，最差怎么着也能考取进士，探花，结果就连秀才都没有考上。反倒是你那资质平庸的堂哥考上了秀才，平步青云。”
“有时候命也算是一种运气啊。你这老头后来更是离谱，连年去考秀才都没有考上，就连村里的先生都说你资质越来越平庸了。”刘老太说完感叹了一句，看到袁老头更是各种情绪纷纷而来，后面化为叹息。
年轻的时候刘老太之所以嫁给袁老头，看的便是袁老头满腹经纶饱腹诗书的样子，嫁给他之后虽说不会大富大贵，但也应该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才对。
哪知道日子竟然是这么苦的。
袁老头听刘老太这么说，脸上热热的，有愧疚有害臊有束手无策。
袁老四是个聪明的，一下子从刘老太的口中提取了关键信息，眉头紧皱，看向刘老太等人。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民间有一种术法叫做借运的？”
瑶瑶听后，看向袁老四，连连点头。
四叔真聪明！
“借运？什么借运？那是什么东西？”袁老二一脸疑惑了。
就连刘老太，袁老头，袁老三他们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袁老四。
“借运就是把我们的运气借给了别人，让别人抽走我们的好运气，而被借走运气的人则会越来越倒霉。”袁老四做出了解释。
袁老二还是不太明白袁老四的意思，问道：“然后呢？”
“然后你的命运就会跟对方互换，一方过的越好，另外一方就过得越惨，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但我听娘说的，越发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袁老四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桌面，看向还在吃牛乳酪的瑶瑶，说道：“要不你们问问瑶瑶？我觉得瑶瑶肯定知道借运这个术法的。”
众人又看向拿着勺子吃牛乳酪的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