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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至义尽了,我真的仁至义尽了。

大野平川敲打着黑色的键盘,数据流在屏幕上如瀑布般涌现,他微微蹙眉,将防御等级提高了一个level,顺便补了漏洞。如果只是普通的黑客,几乎不可能顺利攻入。

如果不是普通的,当他没说,他也不是老好人,没必要为了完善程序,浪费自己可怜的脑细胞。

将程序开始运行,页面重新恢复成学员档案的界面。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了。

大野平川向后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手机振动传来消息。

是一份陌生的邮件,署名是一串乱码,显然是随机生成的无意义数据,大野平川并没有解码的意思,只关注于邮件的内容本身。

只有一个英文单词,言简意赅,让大野平川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库拉索】

时间线提前了。

邮件在他打开后十秒粉碎,大野平川再一次彻底清理,保障不会被恢复解码后才熄灭了手机。

不知道是好是坏,诸伏景光失联应该就是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去年资料库已经炸过一回了,假设这群日本公安长点脑子,也知道资料要转移,那就没啥大问题,如果他们没脑子……

那咋了?关我什么事呢?

我能帮忙加强警校的资料库已经仁至义尽了。

大野平川哼着小调,心情愉悦地睡下。

另一边,独栋公寓里的贵腐葡萄酒一觉睡醒,揉了揉略微有些不适的眼睛。

手机界面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或是一大堆邮件,于是心情难得愉悦了几分。他现在勉强算是自由身,牵绊的事情看似少了,实际上千头万绪盘根错节需要考虑的东西越来越多。

就比如,昨天晚上发生的大型车祸,他已经查清是组织的人所为,但他要不要插手,怎么插手都需要考虑清楚。

为了收拾君度留下来的烂摊子,贵腐忙了一整年,其中还要挤出时间调养身体,敷衍糟老头子,虽说现在烂摊子勉强算是解决了,但他依旧不得休息。

君度留下来的情报网大部分已经收回到他手中,包括分给朗姆、贝尔摩德的部分,他也大致要回了七七八八,虽然过程艰辛中透露出古怪,尤其是朗姆的态度,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东西脱手一样。

不过好在目前并没有爆雷,贵腐暂时也懒得去计较这些,权当对方是老年痴呆前的精神错乱。

库拉索是朗姆的心腹,贵腐没有在组织里发现任何有关于她的消息,如果不是很巧合地让他在昨晚溜达的时候看到了从高空坠落的汽车,以及某个可疑的金发男人,他还不能凭借着一点点的线索查到库拉索这个人。

至于某个可疑的金发男人,有查的必要吗?

显然没有。

连带着后面跟来的某个黑发男人,也没有查的必要。

贵腐把玩着手中小巧的狼牙。

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着朗姆发作,琴酒杀人,贝尔摩德即便不知道她的立场也无所谓,搅屎棍有时候并不嫌多——至于乌丸莲耶——

贵腐冷笑着,

老不死的现在怕是忙得焦头烂额吧。

组织,实验室。

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瑟瑟发抖地挤在实验室的角落,他们或衣衫凌乱,或面露惊惧,苦苦哀求眼前的黑衣恶鬼放他们一马。

黑衣恶鬼琴酒单手举枪,满是不耐烦:“揭发偷窃者,我饶你们一命。”

研究员们挤得更近些,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小。

“我的耐心有限。”琴酒将子弹重新上膛,“不说?不说我就一个一个杀过去。”

研究员们抖得更加厉害。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您饶过我吧……”一个男性研究员颤抖着开口,“我甚至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偷了……大人,真的不是我啊……真的不是——”

一声枪响,他的头颅瞬间炸出一朵血花,血液混合着脑浆四溅,染红了身侧研究员半幅身体。

“啊啊啊啊——!”

剩下的研究员们尖叫起来,他们从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一时间,恐惧害怕,生理上的恶心席卷全身,让他们不由得干呕。

他们的举动被琴酒冲天的一枪打断:“都给我住嘴。”

“下一个谁说。”琴酒摇了摇枪。

研究员们低着头强忍着恐惧与恶心,努力避免与琴酒对视,好似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大……大人,您……您能不能先告诉我们……丢了什么……”一名女性研究员战战兢兢地开口,“说不定……说不定我们就想起来了。”

琴酒冷笑一声:“连丢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大人!是不是K792药剂——”有一名男性研究员抢着开口,看琴酒目光看向他,未曾表态后鼓起勇气,“我……我记得K792药剂被他拿走了!”他伸手指向刚刚被射杀了研究员。

“是吗?”琴酒冷笑着反问。

“……是……是的!”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琴酒嗤笑一声。

“是……不不不,不是!”

咔嚓一声,琴酒将子弹上膛:“哼。知情不报,死不足惜。”

在研究员惊恐及不可置信的表情中,琴酒很干脆的结果了他。

“下一个?谁打算说?”琴酒眼睛危险地眯起,似乎可见几分愉悦。

“他……他都说不知道了……你为什么要杀他。”一个女性研究员颤着声音大声质问,在琴酒越发森冷的眼神里,她好似拼出最后一丝勇气。

“知道要杀,不知道又要杀,是死是活全凭你一句话,那你还问我们做什么?直接全杀了更干净!”她夹在两名男性研究员中间,此刻浑身湿漉漉被血液沾湿,鬓边的头发黏糊糊地贴在脸上,血珠一滴滴流下,平添几丝凶狠,如同濒死的野兽发出最后的怒吼,

“你一开始就不是审讯,你就是为了杀光我们,不管我们回答什么,你都不打算放过我们!”

“那你何必拖延时间,直接杀了我们吧,我们身上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她浑身战栗,已分不清究竟是恐惧还是激动,或是二者兼而有之,只知道此刻的自己格外冷静,没有任何一刻能让她如此刻般清明。

她的眼睛被血液染红,直直盯着琴酒如冰的眼睛,如同殊死搏斗一般,向敌人发出最后的挑衅。

实验室满堂寂静,没有人敢开口,连呼吸都被放轻。

所有人,都在等待琴酒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