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凡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天机老者有些疑惑。
“难不成眼前的顾凡，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看来的确如此，如此以来，老夫和吴昊还有活路……
如果老夫我没猜错的话，就算顾凡不是真魔，也和真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天机老者暗暗想道。
“宁凡，不，我还是叫你顾凡算了，老夫的实力虽然目前比你强大，但是顾凡，你不过区区渡劫，却给我和吴昊带来如此大的危险……”
见天机老者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
顾凡冷哼道：
“老东西，你给我说明白一点。”
顾凡的语气很不耐烦。
天机老者叹了口气，
“你来到我这的目的，应该是探查身世吧？顾凡，我知道你不仅仅有着宁家血脉那么简单。”
顾凡点点头，
“的确如此，号称整个灵界拥有着天机术的天机老者，在你的探查下，我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世……”
顾凡好奇的问道。
他很想知道，天机老者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穿越者。
亦或者说，自己根本不是穿越者……
顾凡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穿越者了。
想去问系统但是关于这个话题系统又不理人，高冷的很。
天机老者用眼神示意一下吴昊，让他出去。
吴昊有些犹豫的看着顾凡，
“吴昊，你先出去。”
顾凡淡淡道。
吴昊连忙出去。
整个主阁之上的洞府内，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只剩下顾凡和天机老者两个人。
天机老者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失落。
他原本以为吴昊会听从他的命令，但现在看来，吴昊似乎更愿意听从顾凡的指示。
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走到顾凡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担忧。
“顾凡，老夫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对我的徒儿做了什么手脚？还有，你是否会放过我的徒儿一命呢？”
天机老者声音低沉地问道。
顾凡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冷漠地看着天机老者：“天机老者，你的徒儿和你一样，都是懂得审时度势之人。只要他不胡来，我自然不会取他性命。至于手段……你想亲自尝试一下吗？”
顾凡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让天机老者心头一震。
紧接着，顾凡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
他的九幽魔瞳突然爆发出浓郁的魔气，瞬间化为深紫色。
与此同时，他施展出囚心诀，双手也迅速幻化成神秘的紫色，仿佛随时都要将天机老者的心脏挖出。
天机老者瞳孔地震，身形连忙暴退。
他虽然看不透顾凡的手段，但是很清楚，一旦被顾凡的双手插入胸膛，虽然不会立刻死去，但是若是获得自由，想都别想……
见气氛再次紧张，
顾凡笑了笑，
将手收了回去，
“瞧你紧张的，你好歹也是半仙九重，修为整整比我高一个大境界，天机老者，不得不承认，我并不是你的对手。”
说完，顾凡的双瞳恢复正常，双手也垂下来。
天机老者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再次一脸深奥的坐了下来。
他缓缓说道，
“顾凡，你这手段在灵界之中应该没有吧。”
言外之意，
他就是想询问，顾凡的手段是否来自仙界。
顾凡点点头没有撒谎，
“好了，话也就别说那么多了，老东西，该告诉我我想要的了。”
天机老者看了一眼顾凡，
只能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
“顾凡，先前你灭杀丘家，并且毫不费力的将那气运者给灭杀，我就猜测，你不简单。
的确如此，顾凡，你的身世可能在一个陌生的世界之中才能得知。”
天机老者缓缓描述，
“那个世界仿佛被无尽的混沌所笼罩，既没有清晰可辨的地表，也不存在明朗的天空。
整个空间弥漫着灰蒙蒙的雾气，让人感到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氛围。
而那灰蒙蒙之中，一个全身散发着魔气的类人形生物悄然浮现。它的身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
根据古老的典籍记载和老夫的了解，灵界之中并没有这样的场景。
或许只有飞升到仙界，才有机会前往这个空间。
顾凡你可知道，老夫我探查这个空间，哪怕什么都不清楚，却耗费了我多少寿元么？！”
天机老者的话变得激动。
他说的话本来就云里雾里，现在顾凡更是听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皱着眉头，
“天机老者，你说的真魔是什么意思？”
“那道身影便是真魔，关于真魔，那可是只有仙界之中才有的生物，而你们魔族，实际上只是修炼魔气的人族罢了。”
天机老者突然不屑道。
“所以，你说的场景，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凡想听的没有听到，顿时不耐烦起来。
“你还不清楚么，顾凡，你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天机老者突然严肃说道。
oK了，
这是顾凡想听的内容，
“说具体点，天机老者，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保证不杀你徒儿。”
……
一刻钟后，
顾凡神情带着凝重，走出了洞府。
在门外镇守的吴昊连忙跑过来，
“老，老大。”
顾凡摆了摆手，没有理会，闪身进入小世界，准备回去魔域。
小世界里，
顾凡仔细琢磨天机老者的话。
“顾凡，虽然老夫什么都没有探查出来，但是在老夫眼里你既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而你的身世具体内容，我也说不来，想要知道明白过多的话，唯有飞升到仙界，才能够知晓。
我的寿元已经不够了，但是我徒儿还有未来，若你不会杀死吴昊的话，他或许将来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
当然，顾凡临走的时候，也留下来一颗璀璨的寿元仙丹。
天机老者此时捧着仙丹，眼神错愕。
直觉和天机术告诉他，此丹没有危险，但是顾凡的突然大方，依旧让他无比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