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熙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原创歌词,“口腔里有蛀牙。”
“你这乱唱!站起来说自己一个坏习惯吧!”
少熙站起来,语出惊人,“我喜欢说脏话。”
“有多脏啊?”大哥也是熬夜熬嗨了,脑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举个例子。”
三哥还在那里找补,“爱说脏话的人心里都不脏,他不把脏话说出来,憋在心里心就脏了。”
大哥上去一记重量炸弹,兄弟们全都大声尖叫,场面一度不可收拾。
“大哥心里干净了!”
袁莱想,完了,兄弟几个不想回娱乐圈了,今晚这得给黑粉贡献多少黑料啊。
这歌接的,比成语还炸裂。
“相信自己哦哦哦,”大哥一个“哦”字,成功把小何拉进沟里。
你一言我一语,把小何能唱的全部唱完了。
“可以直接说坏习惯我觉得。”
小何没办法,站起来说,“口无遮拦。”
“你那是口无遮拦吗?你那是口齿不清。”少熙这是杀人诛心啊。
但是毕竟弟位摆在那里,说完还得马上道歉,“哥我错了,我爱你。”
也许是已经熬过了最困的阶段,兄弟们也许是接歌把他们接精神了,兄弟几个越来越疯,果然物极必反。
“手?啾咪。”三哥是懂啾咪的。
一博反击,“三子。”
等到了接水的时候,三哥的歌单再次震惊众人,“你是谁我是谁,我是你的老妹妹。”
直接给袁莱笑死了,不小心从桌子上摔下去,把大家吓了一跳。
“这猫也疯了。”
“兄弟们,手上的活别停啊。”一博在线催工,在一片奇异画风里正常的不像话。
袁莱重新爬上桌子,前排看戏。
接歌进行了好几轮,一博陷入了离的循环,“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小燕子的眼睛里,哩哩哩哩哩。”
然后又进入了你的循环。还为了是“北京欢迎你”还是“还是北京欢迎您”产生了辩论。
“毛毡包没了?等一会儿吧,导演们已经在赶工了。”二哥时刻注意包装材料的供应,玩游戏也没忘。
好不容易进行到最后,一个边字把昊昊难住了。
“这还要想那么久啊?”
“五四三……”
三哥和小童相互配合,袁莱怀疑他们俩在逗昊昊。
“哎,到我就三二一倒数了?”昊昊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不知道是什么的歌,调子也怪,“鞭策我吧?鞭打我吧?”
兄弟们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二哥站起来,指着昊昊,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喝假酒了?在这发神经。”
“是谁写的歌词我还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
“直接说缺点。”沅儿在线催进度。
昊昊没能躲过,站起来,慷慨激昂,“今天的缺点就是缺你们!”
“给我开个窗,我要吐了,”一博转过头,“昊哥把我创飞了。”
大哥也是笑,“没有一丝感动呢怎么。”
听着哥几个唱歌,袁莱也是撑不住,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导演的毛毡包补货成功,流水线终于正常流动起来。
这么热闹,自己也能睡着,她也是服了自己。
等她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没人了。
兄弟们进入了休息的时间,大家围在一起烧烤架前面享受美食。
袁莱甩了甩头,跳下来跟上到处溜达的大哥。院子里导演组的工作人员也有好几条包装生产线,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我好幸福啊,不知道为啥。”大哥用镜头记录着一切。
凌晨的后陡门热闹又安逸。
休息过后的兄弟们加紧赶工,在极度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下,终于在日出前完成包装任务。
再不完成哥几个也废了。
多功能厅里满满当当都是玫瑰礼盒,结果全都没贴编号。
少熙当场崩溃,“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没事没事,工作完成了,大家去休息吧!”二哥拍了拍少熙,“弟弟,去睡觉。”
少年们还和节目组真诚道谢,“谢谢大家!”
三哥拿着篮球在拍拍拍,看来真是熬夜熬过头了一点不困,倍儿精神。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后陡门终于陷入安静。
小童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等待日出。二哥忙着收拾战场遗留垃圾。
朝阳越出地平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向后陡门。
“和童哥一起感受一下后陡门的日出。”二哥蹲在小童身后,拿手机记录这难得的一刻,“真棒。”
等待兄弟们的还有院子里无穷无尽的玫瑰花。
袁莱爱莫能助,在一边干着急。
包完的玫瑰花还要装车发出。兄弟们搬花搬得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袁莱怀疑就是自己站过去,兄弟们照搬不误。
“流水线别停啊!在谁那儿断了?”
大哥在车里很快就被玫瑰花礼盒淹没。换班的弟弟和昊昊低处还好说,高处的举了没两箱胳膊就酸的不行了。
小童从外面接过手,把玫瑰礼盒补货到高处。
“小童!现在是举重王!”一博对小童的羡慕溢于言表。
小童大概是没想好怎么回答,顺口来了一句,“在后陡门都是王。”
礼盒被码的整整齐齐,要是强迫症看到,指定是特别舒服。
袁莱跳上铁板,想要具体看看还剩下多少,五百箱能不能一箱装完。
昊昊一眼就发现了她,立马上前把她抱下来放进多功能厅,“我就说的吧,本性难移,你看,它肯定是又想偷跑进车里,被我抓包了吧。”
“你还注意这个啊,我忙的都忘了它了。”二哥看向昊昊,又看看袁莱,小心的把装好的半扇车门关上。
耕耘竖起大拇哥,“有你,这个家指定散不了。”
“昊哥昊哥你真棒,我们给你发奖状!”一博把二哥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被夸的昊昊,不好意思的搬起两箱玫瑰礼盒往外走。
小何夸张的张大嘴巴,“哇李昊竟然能搬两箱,那我绝对比你强啊!”
说完小何也跑到屋里搬了两箱出来。
大哥注意到不安分乱跑的流水线人员,发话了,“哎,这都卷啊?”
弟弟跟在哥哥们后面,搬得脸都红了。
五百盆玫瑰装车完毕,司机搭载着后陡门的希望慢慢驶出后陡门。
“玫瑰花再见!”
“没时间伤感了,咱们还有五百盆要包。”
本来二哥还想要抒情一番,被小何一说,兴致全无,灰溜溜的包玫瑰花去了。
大哥冲了奶给晴天,然后再次领着晴天去养殖区溜达。
一博和小何在后面跟着。袁莱左右看看,最后选择跟上养殖组的步伐。
“你看她,跟在后面,跑的多快。”
“大哥,晴天昨天等着你到了才睡觉,我都惊了。”
“是吗?”
小卷毛在栏杆外面看母羊看的太过入神,没注意一博走过去,被一博打了一巴掌才回过神来。
“咩~”
“有羊棚你不呆,天天往外跑啊?那来了狗吃鸡你咋看不见?”
小卷毛看向袁莱,“他说的啥?狗吃鸡和我有什么关系?”
袁莱回答,“兴许他把你当成了养殖区保安,保卫养殖区一方平安。和弟弟一个职位。”
小卷毛思考片刻,“搞不懂人类的脑回路。”
敦敦把晴天放到食槽前面,“晴天你闻闻,看香不香?上回浅浅接触了一下,今天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
掏完鸡蛋出来的一博探头看过来,“大哥,你说晴天喝奶喝习惯了还吃这些吗?”
敦敦仰头,不解这个问题的来源,“你小时候也是喝奶长大的,那也一辈子光喝奶吧。”
“说的也是。”一博恍然,“不愧是大哥,一针见血。”
小何追着大鹅从地里回来,一根棍子耍的生风,“你们回去!那不是你们该在的地方。”
大棚里传来沅儿绝望的喊声,“小何,你的鸭子和鹅把我菜都啃完了!”
“我这不是正教育他们呢?”小何回头喊。
二哥和弟弟搬了玫瑰花从玫瑰大棚里出来,站在路边看热闹,被沅儿一阵骂,“你俩还不赶快搬,今天包不完了。”
“沅儿好暴躁。”弟弟害怕,连忙上车,“二哥,咱俩快跑。”
无辜的袁莱被逃跑的小灰撞到,咕噜咕噜,一路滚到了一旁的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