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赫宇看着顾西霆,满是感激,他轻轻端起面前的酒杯,笑着说道:“三弟,小宁最近在你那里,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顾西霆语气平静地答道:“二哥不必客气,那丫头还算乖巧,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我倒也觉得省心不少。”
他了解顾西霆一向冷静沉着,对于处理这些事情自然游刃有余。
接着,他又说道:“多谢你的照顾,不过再过半个月,她就要去上大学了。
到那时,也许她就会变得更懂事些,不再像现在这样调皮捣蛋了。”
听到这里,顾西霆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二哥,你可别太乐观了。
虽然上了大学,感情可不会因为上大学就没有了!”
宋赫宇笑着摇摇头,“等她上了大学,接触到更多的人和事,或许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而且,大学里有那么多优秀的同龄人,相信她也会慢慢放下对时璟的执念。”
然而,顾西霆淡淡地说道:“二哥,我看未必啊。你可不要小瞧了青春少女们对初恋的执着。
有时候,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们反而越是念念不忘。”
宋赫宇听后,脸上顿时露出忧虑。
他想起妹妹对时璟的一往情深,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他皱着眉头,“希望她能够早日看清现实,不要再沉迷于这段不可能的感情之中。
毕竟,他们两个人并不合适,而且我们家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说完,宋赫宇举起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苦涩,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未来可能的事情。
顾西霆面色平淡如水,“你是不是觉得时璟配不上你们家宋赫宁?
但我可不这样想。
我现在正全力培养他,相信不久之后,他一定会成为一匹令人瞩目的黑马。”
时璟此人,不但工作能力出众,而且忠心耿耿,内心纯净,毫无杂念。
对顾西霆来说,时璟既是他的得力助手,更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至于时璟的未来走向,他早已在心中有了计划。
这时,一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缓缓走来,手中端着一杯酒,优雅地坐在顾西霆身旁的空位上。
“帅哥,能不能请我喝一杯呢?”女孩嘴角微扬,眼神自信满满,高跟鞋若有若无地轻轻勾起他的小腿。
顾西霆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之色。
顾西霆端起酒杯,直接将酒倒在被她鞋子碰到的地方,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娄萧泽替美女捏了一把汗,他赶紧打圆场,笑着对那女人说:“过来,哥哥请你喝酒!”
女孩显然被吓到了,脸色苍白,不敢再招惹顾西霆,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娄萧泽看着顾西霆,忍不住指责道:“三哥,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顾西霆却不为所动,淡淡地回答:“我心里只有你三嫂,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
这时,宋赫宇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们都拿结婚证这么久了,什么时候举办婚礼,请我们喝喜酒啊?”
顾西霆边说边想:“办婚礼,是应该给她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不过必须先把那个人揪出来,确保一切安全才行,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酒喝得差不多了,顾西霆站起身来,“我要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
娄萧泽皱着眉头,一脸不满地说:“三哥,你最后一个来,现在却要第一个走。你太不够义气了!”
顾西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们没有老婆,不懂这种被老婆管的幸福。
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点,全记我账上。”说完,他潇洒地转身离去。
娄萧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真是气死人了!每次都拿老婆当借口,真以为我们很羡慕吗?”
他们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羡慕顾西霆的幸福生活。
毕竟,像他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到最后都是家族联姻,能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妻子并不容易。
顾西霆走出酒吧,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但心情却格外舒畅。
正巧一阵凉爽的微风吹过,吹散了酒精带来的烦躁,让他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附近的暗卫发个消息,让他们过来接自己。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警觉地抬起头,发现不远处有两三个疑似醉酒模样的男人正跌跌撞撞地朝他走来。
顾西霆的眼神变得锐利,直觉告诉他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醉酒者。
他立刻提高了警惕,同时向暗处的“神风专卫队”发送了一个隐蔽的手势信号。
那几个人脚步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距离顾西霆不足五米的时候,他们突然停住脚步,眼神变得狠厉。
接着,他们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闪烁着寒光,令人胆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顾西霆见状,眼神一凛,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他以惊人的速度侧身闪避,避开了那几把致命的匕首。
袭击者们的刀堪堪擦过他的衣角,带起一阵凛冽的寒风。
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攻击,而是继续向顾西霆扑来。
顾西霆一边灵活地腾挪闪转,巧妙地避开了一次次的攻击,一边冷静地观察着敌人的动向。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此时,藏在暗处的\"神风专卫队\"成员收到了顾西霆发出的信号。
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现身,行动迅速而悄无声息。
这些经过严格训练、身经百战的战士们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和战斗能力。
他们迅速将那几个袭击者包围起来,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袭击者们见势不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透露出惊恐。
很快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但仍然试图反抗,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