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黄鼠狼被铜钱一绊倒,顿时身子仰倒在地上,四腿朝天,口中含着的石破草因为被摔的疼痛啊的叫了一声,松了嘴。
他瞧见林鸢向自己这边过来,便没有去管那食魄草,而是前爪捂着疼痛的腿,一瘸一拐快速离开。
而林鸢拿到食魄草之后,也没有继续再追。
她将食魄草又交给了垂眼邪祟,垂眼邪祟放回袋子中。
几人就这样进了城,到了城中之后,林鸢先是找一家客栈吃饭。
师兄弟几人饿了许久了,所以菜一上来几人都吃的很快,很香。
等吃饱了之后,林鸢又叫来店铺伙计说要住宿,可店铺伙计却摇了头。
“这位道长,我们这边只供膳食,不提供住宿。”
“既如此,我们便换一家吧。”
“道长,我们定陵城没有住宿的地方。若是道长想住宿的话,可能得去其他的城中找地方了,或者出城找找外面有没有农家可以让你们借宿一晚?”
林鸢突然掏出了一金来扔到桌子上。
可那店铺伙计竟然摇摇头,不为所动。
“既然如此,那打扰了。”
林鸢收起桌子上扔出来的一金,起身带着师兄弟离开。
她出来后又问了另一家客栈,可也如上一家客栈的店铺伙计一样说,只提供食物,不提供住宿。
“多给钱都不收?”
“道长,我们县长有规定,外地人不许在我们这边留宿,否则的话,我们不但被罚钱,还会把我们抓走蹲大狱。”
“怎么会这样?”
伙计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
伙计做了个请的手势,林鸢只好带着师兄弟再次离开。
他们从定陵城穿过,快要出城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林鸢赶上马车,停下打算躲避一下大雨再走。
可就在躲避的时候,几个穿着蓑衣的兵卒守卫,敲了敲马车后,竟然赶人。
“外地人吧,我们这里不提供住宿,马上就要宵禁了,速速离开!”
“还请几位大人通融一下,这道路泥泞,走马也很难,等雨稍微小一点,我师兄弟几个人就走。
林鸢说着,又递十金使劲的塞给那守卫,可那守卫竟然将十金一下扔在地上。
“都说了,赶紧走,我们要宵禁了,马上就要关城门了!”
林鸢深吸一口气,下去又从泥土中捡起了十金,擦了擦,交给了身后的垂眼邪祟,让它放在袋子里?
“好,我们这就走。”
林鸢只好赶着马车离开,回头的时候还见到那几个守卫在盯着他们,
她一扬马鞭,马车在泥泞的路上奔跑了起来
可因为雨水太大,马车在要到城门的时候滑了脚,车子侧翻,马匹也摔倒在地
林鸢等人立刻下车去扶马,她再次回头的时候,发现那几个兵卒已经走远。
“师姐,这定陵城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尾吃饱了肚子,此时吃饱就犯困,他真的想好好找个地方睡一觉。
“不知道。”
林鸢也疑惑,但想着有这样的风俗规则自然要尊重,入乡随俗。
也不算入乡,他们只是路过而已。
几人正在扶马匹的时候,见到一个穿着蓑衣的老叟,那老叟瞧见几个外乡人的打扮,又看了看城门口,知道他们定是被兵卒撵着要出城。
“有几位道长,这是被撵了?”
老叟主动上前搭了话,林鸢回头瞧着蓑衣下的老叟,面庞还是蛮慈善的,甚至瞅着他们在雨中慌忙的样子,还伸手上前要搀扶他们
那老叟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行走,又没有见到兵卒
“几位道长若是不嫌弃,就去我家住吧,我家就住在这街后,想来此刻大雨,晚上也不会有兵卒挨家挨户巡查。”
林鸢瞧着这大雨泥泞的样子,点了点头。
“如此,那多谢这位太公了。”
于是在这太公的帮助下,林鸢几人快速的将马车扶了起来,跟着这太公进入了定陵城后方,可以说几乎是要出城的一个小农家院之中,
他们将马车赶进了太公家小院子的一个马棚处,也幸好太公这边也养了一匹马,他们将马卸了下来,和太公的马拴在一起,又将马车堆到角落中,用稻草盖了起来。
做完了这一切后,太公让他们进了屋。
屋子之中其实有点冷,并且屋子中很空旷,没有什么东西
不过屋子的门口墙上却挂着一件上好的毛皮,林鸢还上手摸了摸,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很顺滑。”
太公见林鸢的动作后,笑呵呵的说着。
“那是我女儿送给我的,这是我儿子打猎送给我的,我穿着还是挺暖和的。”
太公说的也将手抚摸在毛皮之上。
“我儿女啊,都孝顺,有时我女儿也会回来看看我。”
“太公儿女双全,好福气!”
林鸢恭维了一句
进入屋子里面左右看看,左侧有一间房,右侧有一间房。
“我平时住在右侧间,左侧的这一间是我的儿子在住,只不过这几天他进山打猎去了,人不在,所以道长们可以一起住一住。”
“多谢太公了,”
林鸢向左侧屋子看了看。
屋子中的小床榻只能住两个人,但是好在马棚里有些没有被雨水浇到的稻草,她出去拿了一些稻草铺在地上,师兄弟几人也睡得下。
而且拿稻草的时候,太公也帮着他们一起拿。
还交代林鸢晚上可不要出去,他们要住的话最好住到明天晚上再走,白天的话他们的马车加马容易被人发现。
老叟还想着林鸢今日是不是没吃饭,要从自己的屋子中拿出来了几块干粮分给林鸢吃,
林鸢没有拒绝,收下了。
她拿这个去赶紧回到屋子之中。
“都吃好了,留着路上吃吧,等明天晚上走的时候给着太公扔下两金。”
林鸢想着这太公,思想是个好人,他不能糟蹋了人家的好意,不如收着等走的时候弄点钱财就好,反正她也不缺钱。
兄弟几人就这样在这老叟的屋子中歇了下来。
屋子中有些冷,林鸢便将铺床榻上的褥子一起拿了下来,几人挤在稻草上盖着褥子和一床被子
距离近一些,也暖和一些
林鸢的左侧睡着四库,她突然向被子下伸手想摸摸四库的腿,可却摸到了他的脚。”
“师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