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共度佳节啊。”
鄂非:“……”
杜笛兰:“噗。”
才不是呢。小白和杜笛兰泡了两天温泉,乐不思蜀了,哪能想得起来鄂非。是鄂非助理跟他说的。
小白瞟了眼一言不发的费利,问:“小美人,你老板这两天去哪了?”
费利:“他去……”
鄂非打断:“我去他家了,不可以吗?”
小白好奇:“你没家么,去他家干嘛。”
费利道:“因为他……”
鄂非继续打断:“我想去他家就去他家。”
小白道:“这是什么道理。小美人,你说说,你老板怎么这么不客气?”
费利一本正经说道:“因为他是我糖爹。”
小白:“!!!”
鄂非:“……”
杜笛兰:“噗。”
小白不可思议地盯着鄂非的脸,道:“我靠,喜当爹?”
“滚!”
小白看着鄂非那一脸冰清玉洁,喜欢得不行,一屁股坐上了办公桌,勾起鄂非的下巴:“行啊我的非,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呢。”
杜笛兰却黑了脸:“哥哥!”
“额……”小白自知失态,马上从办公桌上下来,与鄂非保持距离,战术咳嗽一声,道:“今天我请客啊,恭喜我们非儿喜当——”
鄂非:“滚!!”
小白马上嬉皮笑脸地改口:“恭喜他修成正果!”
费利一脸正气:“我只是被他包养了而已。”
杜笛兰吐槽:“你倒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知道的你是被包养,不知道的以为你考公了呢。”
小白道:“管他是不是包养,你和他总睡了吧?这还不算修成正果?你知不知道你老板有多难睡。那可真是一睡难求。”
费利道:“我们只是睡在了一起,并没有睡。”
“啊?”小白走过去拉开费利衣领,往里面看了看。
这动作让鄂非和杜笛兰都坐不住了。
费利挥开他的手:“你干嘛?”
小白:“我看看有没有印儿。他爱咬人。”
这话一说,杜笛兰脑袋“轰”的一声,他扯过白笑驰的手,捏着他的腮帮子,那眼神杀人的心都有了。
小白心说坏了,玩笑开大了。
鄂非冷笑,让你嘚瑟,你死定了。但又一想,也不能让他死我办公室,便道:“胡扯,谁跟你说我爱咬人的?”
小白是胡说的,他想逗逗费利。鄂非爱不爱咬人他哪知道。
鄂非替他解围。杜笛兰这才放开了他。那一脸杀人相立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泛红的眼圈,和楚楚可怜的表情。可给他委屈坏了。
小白松了口气。
提起咬人,鄂非想起那晚费利咬他那一口。那一口着实不轻,早上照镜子都看到血印了。想到这他不自觉地摸了摸后脖颈。
小白见状,邪魅一笑,看向费利,道:“你也爱咬人?”
鄂非表情一僵:白笑驰,你真的是找死。他道:“不过小白,你为什么说我爱咬人呢?我当时咬你了吗?”
完了。小白心如死灰。
“哥!哥!你!给!我!出!来!一!下!”杜笛兰气得发抖,二话没说就把白笑驰拖出了办公室。
而鄂非,完全无视了小白求救的眼神。
其实费利只是陪了鄂非两天而已。鄂非说想静一静,二人开车去山间的别墅住了两晚。
确实没做,只是抱在一起。
还亲了亲。
也不是说多纯情,主要是鄂非觉得费利接受不了男人。你别看他什么骚话都敢说,真让他张腿,怂得不行。
于是鄂非说出了大橘那句经典台词:“朕不喜欢勉强。”
费利在鄂非怀里,气得一宿没睡。我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当上皇帝了。
鄂非打开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问:“《碎花白裙》快开播了。接下来想接什么工作,有想法吗?”
费利:“可挑选得多吗?”
鄂非随手把文件夹扔桌上:“可太多了。你现在是顶流,炙手可热。你想要参加什么电影、电视剧、综艺,我都能给你搞来。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得不到的。”
“谢谢老板,看来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鄂非靠在老板椅上:“不用谢,毕竟我是你干爹。”
费利突然问:“你和白总真在一起过?”
鄂非:“???”
费利:“你不是问他,当时有没有咬他吗?‘当时’是指你睡他的时候吗?”
鄂非扶额。
费利想起什么,又问:“不会是他睡你吧?”
鄂非拍桌子:“住口!别说这种脏话!”
费利:“……”
鄂非:“我说那句话是想让他死。你明白吗?”
费利:“……”
费利:“所以你跟他在一起过没有?”
鄂非双手抱肩:“你很在乎?”
费利:“毕竟你是我糖爹。”
鄂非:“所以?”
“所以……”费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鄂非无语:“你认真的吗?我和小白?”
“他看上去挺喜欢你的。”
“他谁不喜欢?他还喜欢你呢。你知道你第一次跟他见面什么样吗?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他早吃你8回了。”
“不可能。”费利否认,“绝对不可能。我不喜欢男的。”
鄂非:“也许,但你会喜欢小白。我认识他这么久,没见他失败过一次。”
费利:“那他追你也成功了吗?”
鄂非:“……”
鄂非看了他一会,不太确定,但还是问了:“你……这是在吃醋吗?”
费利:“……”
鄂非站起来,走到费利身边,撩起他的头发,向他耳朵吹了口气。
费利一阵酥麻,马上退开半米。
“说来听听,我要是和他好过,你会怎样?”
费利捂着耳朵,花容失色。
鄂非又靠近半步:“问你话呢,我跟他好过,你会怎样。”
说着他拽过费利,脑海中又想起这小混账啃自己那一口,心中一阵愤懑。他一手揪住费利后脑的头发,一手按住他的手腕,然后照着他耳垂咬了一口。
“嗯……”费利最受不得耳朵被欺负,被咬得腿都软了。
鄂非松手,费利果然倾倒,要不是旁边有个沙发让费利靠一下,他非坐地上不可。
鄂非掰过他的下巴,照着他的嘴唇又咬了一口。
费利坐在沙发上,手背捂着嘴,略微喘息,双眼泛红,气哼哼地瞪着鄂非。鄂非整了整稍微凌乱的衬衫,冷眼回应着他的视线,居高临下地说:“下次吃醋去床上吃,别在这里考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