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走了好一会,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女土匪见来的“同伙”确实不见了踪影后,才慢慢松开吴忆,吴忆躺在地上,等待被凌辱。
女土匪没有对吴忆下手,而是躲在一棵巨树后面,朝其余土匪离开的方向观察了一会。
吴忆等了一会没见到女土匪动手,眼睛微闭,不知哪来的阅历,左手将衣服撩开一些,下巴一抬,然后说:“来吧,麻烦你痛快之后留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有很多事还没完成呢!”
吴忆口中的老小当然是胡说,眼下他本能想活命,自然什么都往外吐,吴忆可不想不明不白得死掉,这样可太不值了。
女土匪本来有些紧张,看到吴忆滑稽的模样又无语又有些好笑,“谁要拿你痛快了,我刚才还差点被人痛快呢,赶紧穿好衣服,恶心死了。”
吴忆听此,缓过一些来,难道自己没有性命之忧?他不太信,在他的认知里,土匪都是喜怒无常,上一秒和和睦睦,下一秒就会要了你的命。吴忆提好衣服,躺在地上,没有言语,只是一直凭借微弱的月光,谨慎盯着女土匪,生怕她有什么动静。
女土匪被盯得不自在,叫吴忆赶快起来,吴忆机械般照做。
女土匪看着吴忆,询问道:“你是器神宗弟子?”
吴忆简单回答:“嗯。”
女土匪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吴忆。”吴忆言简意赅,不想多说什么,怕自己说错话,一命呜呼。
女土匪环顾了一下吴忆,笑道:“你好像有超凡境巅峰的修为,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吴忆嘴角下压,被人看不起,有些不悦,说:“因为我是炼器师,没学过战技。”
女土匪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又是一个只知道炼器,不知道修炼的呆子,难怪。”
吴忆刚想反驳,但是女土匪深吸了一口气,察觉到不对,“糟了 ,是毒师!”女土匪说完,拉起吴忆的手向深山跑去,身后窸窸窣窣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臭婊子,我看你往哪跑,让爷几个开心一下,不然等下被我们抓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中了我们的毒,没解药必死无疑。”
女土匪听罢,速度更加快,抓着吴忆的手都有些生疼,吴忆被抓得难受,反正都是一伙人,被谁抓不一样吗?那几个土匪应该是把吴忆认错成女人了,才会说这些,吴忆对女土匪说:“放开我,好疼啊,你跑什么?他们不是你同伙吗?”
“呸!谁是他们同伙?”女土匪不悦,虽然情况紧急,但是还是回复了吴忆,好像吴忆触她霉头一样,女土匪边跑边说:“好卑鄙,他们居然是毒师,借天色已黑,释放毒物,如果不是毒物有气味,差点没察觉出来,我之前被他们强灌下的东西难道也有。。。”
这次轮到吴忆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他们不是一伙的?明明白天还一起追杀吴忆来着。
女土匪运转心法,似乎也释放了战技,周身散发一阵气流,速度再快一截,吴忆在边上,脸都被吹变形了,女土匪将吴忆往一处山上带,毒气好像比空气重,因此没有蔓延到山上,女土匪运转功法将二人周身都吹了一边,确保没有沾染毒气后,摸到一处山洞,二话不说将吴忆带了进去。
由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追赶的4个男土匪完全失去视野,茫茫丛林中根本不好找人,找了很久,才终于放弃。
其中一个土匪恨恨说道::“可恶,可惜,那小娘子长得还算标致,老子好久都没开荤了,要是让老子抓到,非得让她喊哑喉咙。”
另一个土匪说:“算了,天色这么黑,不可能找到了,老大那边不知道怎么样,早点去说好的地点汇合吧,我们没追到那个炼器师,再晚回去,惹怒老大,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又一个土匪说:“是啊,还是早点回去吧,他们中了残莲毒雾,不可能不死,只是可惜了喂那小娘子的丹药。先回去见老大吧。”
提到口中的老大,4个大老爷们也不觉冒出冷汗,他们的老大喜怒无常,嗜杀成性,他们可不敢惹。只能无奈退回。
4个土匪说话声音不加掩饰,吴忆虽然在山洞里但也听得一清二楚,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个女土匪好像不是跟他们一伙的。但吴忆搞不明白为什么白天他们又走到一起?
吴忆刚想问清女土匪缘由,却发现女土匪已经瘫倒在地,吴忆想上前搀扶,跑到一半,身子一软,也扑在女土匪修长的腿上,吴忆他有些晕,宛如喝醉酒一样,心道不妙,难道中了他们的毒?
吴忆呼吸急促,意识模糊,嘴唇发紫,“难道是他们口中的残莲毒雾?”
女土匪运转功法逃跑,毒气侵入比吴忆更甚,因此比吴忆先倒下。但是吴忆似乎由于修为低微,毒发更快,不一会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毒气借有口鼻吸入进入肺部,而后进入血液,一点点侵入吴忆的身体,吴忆早已没有了感觉,只能任由毒物游走身体,等毒物快要涌入大脑,让吴忆一命呜呼的时候,吴忆身体泛出白光。
柔和的白光遍布吴忆全身,好在土匪这次确实走远了,没有看到山洞内的异样。吴忆身体散发的白光一点点阻挡侵入的毒物,毒物不敌,被白光包裹,从吴忆身体的毛孔排出。
吴忆的肉身冒出一团黑气,在黑夜中看不清楚,吴忆身体散发的白光继续修复吴忆的肉身,同时,躺在吴忆身下的女土匪也被感染,白光同样慢慢覆盖了女土匪的身体,随着白光运转,女土匪的身体也慢慢排出了一团黑色毒气。
等到深夜,白光消散,吴忆发紫的嘴唇已经恢复原本颜色,但是还没醒来,依然沉睡,女土匪也一样,但是其修为比吴忆高一些,醒来之后,眼神涣散,貌似身体不由她掌控。
女土匪的脸色原本发紫,眼下已经变成橘红色,身体燥热难耐,她看着躺在腿上的吴忆,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纤瘦的躯体,虽说外形可以用骨瘦如柴形容,但是却拥有一对完全不匹配的豪R。
女土匪口中微语:“他们强灌我的药。。。可恶,,,”女子任有一丝清醒,心有不甘,不想被药物指示,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将吴忆翻下,也褪去了吴忆的衣衫,然后朝吴忆的嘴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