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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狼竭尽全力地成为了宁清工作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宁清起先还能抵抗一下,可架不住一人一狼齐心协力。

一个抢他电脑,一个拱他怀里。

这配合谁能不说一句默契呢?

这头银狼刚拱进来一个头,那头陆宴州已经拿住了他的电脑。

宁清甚至都没有手去抢回自己的电脑。

银狼一个飞扑就直接把他往后压倒在了陆宴州怀里,电脑也被陆宴州抽走放到了更远的地方。

等他好不容易从银狼的毛毛攻击里挣扎出来,电脑都不知所踪了。

再抬眸,正好就和干完坏事一脸坦荡的男人对上目光。

宁清:“……”

男人果然是他事业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老婆。”

陆宴州的身体都紧贴着宁清的身体,原先揽在他腰间的手臂也跟着收紧。

银狼被陆宴州过河拆桥地赶回了精神图景里,宁清都没来得及起来就又被压在了沙发上。

按在他腰间的手暗示般的反复揉捏,一阵轻微的凉意顺着被撩起的衣摆传进来。

宁清立刻按住了他的手。

“不行,明天还要上班!”

明明都赶了一天的路,回来之后又去传数据又和牛鬼蛇神纠缠,怎么陆宴州的精力还是这么旺盛?

【这可能就是向导和哨兵的体力差异吧。】

系统啧啧有声。

【祝你好运啦宿主~我先去睡觉噜~】

系统最后留下了一句祝福后就美滋滋地离开了。

“老婆,想做。”

“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宁清拉不开他的手,挣扎的时候衣服都蹭乱了,领口敞开了一大片,脖子后面的皮肤也因为摩擦起了一片红。

“等……等等!等我洗完!”

慌张地拉住陆宴州的手腕,宁清的身体都完全陷在沙发里。

一顿挣扎后,宁清累的喘息不停,偏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连呼吸的节奏都没变过一次。

看向男人的目光带上了几分不满,他眯了眯眼,掐着陆宴州胳膊的手微微用力。

“明明我们吃的东西都一样,为什么你的力气这么大?”

向导的体能训练他都没落下过哪怕一次,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差距呢?

陆宴州稳稳地压制住了宁清的身体。

“有额外的训练。”

“骗子。”

宁清抿了抿唇,唇线都紧绷着,艳红浮上眼尾,成了点缀那双星目的陪衬之一。

“没骗你。”

陆宴州淡声开口,冷色的眼眸微垂,目光扫过身下青年被撩开衣摆后露出的纤细腰肢。

额外的训练……

当然是放在额外的时间里做的。

“老婆,你的腰好细。”

平静的嗓音染上了些许情欲,按在青年腰间的手忽视了手腕上的那一点阻力,强硬地顺着流畅漂亮的腰线往上摸。

带着厚茧的手来回摩挲着青年细腻的皮肤,掌心炽热的温度渐渐染烫了宁清的身体。

“别乱摸!”

陆宴州掌心的厚茧摩擦过腰上的皮肤时,宁清的身体都跟着抖了起来。

腰不自觉地侧向另一边,妄图躲过男人的手,结果还没离开多少距离就又被掐住了腰给拖了回来。

“别躲。”

陆宴州嗓音喑哑,垂眸看向宁清时,冷色的眼眸好像也被染上了浓烈的色彩。

浓厚又热烈的,夹杂着数不清的情绪和欲望。

“现在……不行!”

宁清咬着牙,死死拽住陆宴州的手腕。

“等我洗完澡。”

陆宴州垂眸和他对视了片刻。

按在宁清腰间的手慢慢松开了力气,宁清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卸力般躺在沙发上。

陆宴州伸手把他捞了起来。

“想接吻。”

男人低头凑了过来,也不等宁清的反应,说完就直接吻了上来。

“唔……轻……轻点。”

陆宴州亲的太凶了,宁清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后退,慢慢的,又被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疼。”

几声含糊不清的音调在纠缠的空隙中落下来。

宁清被亲的晕头转向,都已经找不到呼吸的节奏。

好凶……舌头都麻了。

水色渐渐蒙上眼眸,艳红的眼尾像是用红妆点缀过一样。

轻轻颤颤的眼睫不停抖动着。

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陆宴州松开了人,抬手按在宁清后颈上把人压在了自己的怀里。

掌心反复地揉捏的后颈的那块软肉,他转头又亲了亲宁清的眼睛然后再把人按进自己的怀里。

宁清靠在他肩膀上好半天才缓过来气。

脸颊的滚烫散不掉,恼怒涌上眼底,宁清直接一口咬住了陆宴州的脖子。

牙齿抵住皮肤,一个用力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

“嘶—”

好爽。

陆宴州闭了闭眼,眼中的情欲都被遮掩住。

“老婆,你咬人的力气好轻。”

轻?

宁清都要被他的话气笑了,干脆更用力地咬他。

腰上环着的手臂抱的更用力,耳畔传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

看你还说轻。

痛死活该。

宁清眯了眯眼,嘴下放松了力气,缓了一小会儿后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把毫无防备的男人从沙发上推下去。

“我要去洗澡了,让开。”

陆宴州从地上爬起来,喘息着半跪在宁清脚边。

不等他开口,宁清直接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 再闹就自己去睡书房吧。”

“……”

陆宴州侧头,垂眸看向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指腹顺着脚踝慢慢往上。

修长的手指钻进裤腿里。

“陆,宴,州。”

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手一僵,停了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

宁清眯了眯眼,用脚把人踢开了一点距离,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

浴室的门被关上甚至传来反锁的声音。

浴室外,陆宴州在地上坐了许久,直到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才慢慢站起身。

沙发边的小矮桌被拉开了一抽屉,陆宴州从里面拿出了一串钥匙。

目光抬起,投向那道被反锁的门。

看来当初换了用钥匙才能打开的门锁这个决定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