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彭渊穿戴好的公孙璟,磨磨蹭蹭的在厕所磨叽了一会,在听到彭渊在不重不轻的几声咳嗽后,觉得怎么着都逃脱不掉这个问题,反而气势足了起来。
回到堂屋,直视彭渊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今天在观里求了什么吗?告诉你,我去问了子嗣问题。”
果然!彭渊有些许不高兴,这个问题肯定不是他家阿璟能纠结的事!再联合今天小武跟戚猎户说的话,他百分百确定这个焦虑就是小武传给他家阿璟的!
“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孩子的问题?我个人非常不喜欢小孩子,如果阿璟你喜欢孩子的话,到时候去领养几个都行。”彭渊正好借此机会给他家阿璟上上课,不要一天天的净想那些有的没得。
猫儿子们不好吗?听话乖巧还不拆家,饿了渴了自己去吃去喝,上厕所更是自己解决,从来不需要操心!大冷天还能抱着取暖,细细说来能找出一堆的理由。
“不是我喜欢孩子的问题,而是咱们皆为男子,日后肯定是不会有自己血亲的孩子。”公孙璟越说声音越小,完全没了方才那理直气壮的样子。
“所以呢?”彭渊皱着眉,耐着性子听着阿璟继续往下说。
“我们也没有亲戚朋友的帮助,日后你我年岁都大了,自然要考虑照顾的问题。我又体弱,若是日后留你一人在世上,多么的寂寞,所以想着看能不能给你留个子嗣。”最后一句话,声音小的已经听不见了,几乎是公孙璟哼出来的。
果不其然,就在他话音刚落,彭渊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其上,黑得吓人。
彭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地问道:“谁生?又要给谁生?”
听到这话,公孙璟有些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给...给你生,但是可以找别......别的人来生。”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唐。
而此时的彭渊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所以,你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呢?难不成还想着给我讨一房小妾回来?”
公孙璟顿时慌了神,急忙拼命地摇着头,表示自己不过是一时胡思乱想罢了。
然而,此刻的彭渊哪里肯轻易相信他的解释。彭渊紧紧咬着牙关,那磨牙的声音清晰可闻,眼中更是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光芒,宛如千年寒冰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紧接着,彭渊继续步步紧逼地质问道:“阿璟啊阿璟,你可真是够大方的啊!居然还想着替我去找个其他女人来传宗接代。那么你倒是跟我讲讲看,你到底相中了哪一家能生善育的女子呢?”
公孙璟此时已经被吓得快要哭出声来了,被彭渊质问的不断后退。自从他们搬到这村子以来,彭渊一直都是对他百般呵护、关爱有加,从未像今天这样用过如此冷漠无情的眼神注视过他。他浑身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巴说道:“没...没有...真的没有看上谁。”
“你都有这个想法了,那必然是心中早已有了详尽的计划,否则怎会想到要去道观里算一算子嗣之事呢?”说话间,只见彭渊那双不安分的手已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公孙璟见状,急忙伸手护住自己腰间的衣带,与此同时还得费力地继续安慰已然炸毛的彭渊:“哎呀,真的没有!我的本意只是想去领养一个孩子而已呀。”
“哼,领养来的孩子又怎能比得上亲生骨肉呢?毕竟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嘛!”彭渊冷冷地哼了一声,话语中满是阴阳怪气。
“其实都是一样的呀!咱们可以抱养那种年龄尚小的孩子,他们年纪那么小,根本就没什么记忆可言。等时间长了,与咱们相处久了,自然会跟咱们格外亲厚的。”公孙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拼命地解释着、弥补着。
此时此刻,眼前的彭渊实在是太过可怕了,而这一切都得归咎于村里那帮爱嚼舌根的婶子们,可真是把他给坑惨了。
“就算是年龄小点的孩子也不行!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有亲生父母在外头。万一哪天被人家认回去了,那咱们可不就得吃大亏了吗?”彭渊满脸不屑地嗤笑道,“如今这世道,为了几个臭钱,有些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哟!”
“那自然还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最为贴心啦!只不过呢,我这个人啊……”彭渊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向来对小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大喜欢他们。但是嘛,如果这孩子是阿璟你的骨肉,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喽,说不定啊,我还能多瞧上那么几眼呢!”彭渊轻描淡写地说着这番话,却把一旁的公孙璟吓得浑身一颤。
只见公孙璟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实在不太明白......阿渊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沫,同时小心翼翼地朝着身后悄悄挪动脚步,似乎想要尽量与彭渊拉开一点距离。
然而,彭渊却步步紧逼,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阿璟你不是一直都挺喜欢小孩的吗?既然如此,那何不干脆自己生一个呢!”
听到这里,公孙璟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张得大大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磕磕绊绊地重复着彭渊的话语:“自......自己生......生一个?”
“没错啊!就是自己生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呀!”彭渊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公孙璟那副窘迫的模样。
“不对的!”公孙璟疯狂摇头,“阿渊别开玩笑了,我是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彭渊直接整个人压了过去,将人困在自己的臂弯中,狭小的空隙让公孙璟害怕极了,“为夫说能生就能生。”
“不可……能的……”剩下的话,已经被男人强硬的吻了回去。
被牢牢的禁锢在怀中的公孙璟被吻得险些窒息,疯狂的敲打彭渊的胸膛。
彭渊将人放开换气,手却一点都没闲下来。一手拦腰抱起公孙璟,一手将今天在观中求得的装雷击木的荷包扯了下来,扔在了堂屋的桌上。
公孙璟害怕的让彭渊先放他下来,他就算是再怎么迟钝也知道,等会肯定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彭渊根本就不听他的,走进卧室,一脚将门带上,直接将人往床上一放。
公孙璟一接触到床,就忙不迭的往里躲,“阿渊你……冷静些……”到底还是被吓哭了,抽抽噎噎的祈求道。
“为夫现在很冷静!”彭渊笑眯眯的看着床上的公孙璟,“仔细想来,亲生血脉真的很诱惑人。既然阿璟已经考虑的非常周全了,那么我们一起来努力吧!”
那笑容,公孙璟觉得跟修罗没有区别。
还不等公孙璟反驳,彭渊已经将他的腰带扯开丢在床下,随后是外衫,裤带。
“不不不,阿渊你冷静!”公孙璟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裤带,央求男人冷静。
奈何彭渊根本不搭理他,抬手将床幔放了下来,狭小的空间,公孙璟觉得毛都炸开了。
他疯狂的在床上找猫儿子,彭渊还是有底线的,只要猫儿子在卧室里,他就从来不动自己。可床就那么大,公孙璟找了半天一只猫儿子都没找到。
“阿璟找什么呢?”彭渊将人抱进怀里,凑到公孙璟的耳朵边说话。
公孙璟哆嗦的回头,结结巴巴的问:“猫……猫儿子呢?”
“阿璟问哪个儿子啊?”彭渊的手摸向公孙璟的腰间软肉,同时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
“是司空啊?还是小凤啊?还是花满楼啊?噢,忘了说,方才阿璟去方便的时候,我把儿子都放回了它们自己的房间。毕竟等会,它们的小爹可是要挨打的。让孩子看见了不好!”
公孙璟只觉此刻他完了!
果然,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被困在臂弯中的公孙璟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的接受。
“呜……白天,彭渊……现在还是白天!”公孙璟终于在喘气的时候,将话零碎的说了出来。哆嗦的用手抵住彭渊要靠近他的身躯。
彭渊扭头看向窗外,现在少说快要四点了,离天黑也就还不到半个时辰。可是现在这情况,谁能等这么久?
想了想将身边的被子一拉而过,用被子将两人都罩在里面。
公孙璟只觉眼前一黑,随后双手被扣在头顶。
失去视觉的同时,其他的感官就会被放大,彭渊还好死不死的对着他耳朵说话,“现在天黑了,阿璟我们抓紧时间吧?”
公孙璟抖着身躯,疯狂摇头,刚开口说话,就被男人堵住了嘴,炽热的吻不停的落下。
实力悬殊太大,公孙璟根本就不是彭渊的对手。反抗根本就没得可能,没一会就香香软软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