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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呢!”沈明远连忙制止了公孙瑜的话,“老帝师那样的人,岂是你能左右的?他老人家的眼里只有江山社稷,只有大周!你和阿璟都是他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罢了!”

公孙瑜蹙眉,对于沈明远的话他想反驳,可沈明远说的对,爷爷的眼中只有匡扶大周,最终只能深深叹息。

“你别想那么多,我倒是觉得公孙璟不会是受人摆布的那个,更何况,彭老二十年的算的卦象不是已经表明了么!

他的贵人已经出现了,虽然彭渊这个人看上去不太靠谱的样子,但他身后有钰竹山庄做靠山。这样的乱世都能出手就是那么多的米粮,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你我都很难探查到他的真实身份,这恰好就说明了他不简单。

这么多年来,我们除了玄羽阁探查不到,剩下的,大周哪都有我的眼线。”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沈明远都要生气,他为了不太过招摇,岭城的所有信鸽和红隼都没带来。身边得力的几个手下也都留在岭城做事,不然以他的能耐,何愁抓不住一个小小的奸细。

说到彭渊,公孙瑜就能想到面色古怪,虽然他跟沈明远是这样的关系,但并不代表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对自己的弟弟有所企图。

公孙瑜摇摇头,将脑中的想法甩了出去,开口问,“所以这次绑架彭渊的人,你已经有线索了吗?”

沈明远蹙眉,他有了一些线索,但是不能确定,面对爱人的提问,他还是将现有的线索说了出来。

“前些天,我的人在淦州发现了湛王府的人,同时还发现了他们好像在跟什么人做着交易。”

公孙瑜皱眉,“湛王府?”一时间有太多疑问,他都不知该从哪个问题问。

沈明远看出来了,所以耐心的给爱人解释。“三天前,他们在淦州搜集消息的时候,发现了湛王府的人,在跟踪后发现了他们在和什么人做交易。

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一直在偷偷跟踪。今日给我发来口信,看到湛王府的在运送物资,奇怪的地方是这些东西不是运往京城,而是运到这的。”

沈明远说到这里,公孙瑜顿感不妙。“运往这里?可营地里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物资,且他们在此地没有任何的驻军,营中所有的将士皆是程将军的,剩下的就是我们从岭城带来的。这个时候他运物资,还是往这送……”

公孙瑜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抖着声问沈明远,“跟他们交易的是什么人?”

沈明远叹气,“下手跟踪来报,看着像是穆厥人。”

公孙瑜只觉完了!

湛王府勾结穆厥人,这是要造反的架势。

他连忙拉住沈明远,“圣上知道这事吗?”

沈明远摇头,“没。我没找到证据,只是一些猜测。”

公孙瑜急了,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证不证据的,当然是先上报了再说。

公孙瑜着急忙慌的出门去皇帝的帐篷,可今天帐篷外站的都是公孙瑜没见过的守卫,且每个守卫都冷着个脸,五大三粗。

饶是公孙瑜常年带兵,也没有他们这般健硕。

公孙瑜只觉的,好像哪里不对劲。还不等他开口,守在门口的卫兵开口了,“圣上此刻不见人,劳烦将军回去吧!”

公孙瑜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强压着内心的焦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我有要事求见圣上,关乎大周的安危,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守卫们却不为所动,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守卫面无表情地说道:“圣上有令,今日任何人不得打扰,将军请回吧。”

公孙瑜心中暗忖,这些守卫明显不是皇帝身边的亲卫,他们究竟是从何而来?联想到沈明远所说的湛王府和穆厥人的可疑交易,他愈发觉得事情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

公孙瑜扭头就返回自己的营帐,找沈明远商量这件事情。沈明远见他一脸沉重地回来,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问道:“没见到圣上?”

公孙瑜点了点头,将刚才的发生的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到那些守卫,他顿了顿,“我怀疑那些守卫不是军中人。”

沈明远听完,脸色也有些凝重:“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些守卫很可能是湛王府的人安排的,没想到他们已经将人安排到军中了。”

公孙瑜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若是湛王府真的勾结穆厥人谋反,那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阻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如今圣上被他们控制,我们该如何是好?”

沈明远沉思片刻,说道:“眼下我们并没见到圣上,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若是真对抗上,我们从岭城带来的士兵怕是不够,让何烨先去保护彭老,然后再找程将军汇合。我让身边的护卫继续派人监视湛王府的动向,收集他们谋反的证据。”

沈明远的迅速安排,让公孙瑜有了主心骨,同为将军的他还想到了别的。“你派人去守住粮草,我怕他们会动手脚。”

沈明远点头,两人立刻兵分两路行动起来。

公孙瑜虽说没有沈明远那般厉害,但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轻松利落的解决了意图挡道的叛军,湛王府的人觉的不对劲,想要通风报信,公孙瑜冷着脸迅速上前,一刀砍翻了那士兵准备发送信号的手。

公孙瑜面无表情地紧握着手中的利刃,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一般,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手中的利刃挥动,寒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划过对方的脖颈。

刹那间,一道猩红的血线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星星点点的温热血液溅落在他那张冷峻而又绝美的脸庞上,仿佛给这张本就冷艳至极的面容增添了一抹诡异而迷人的色彩。

血珠顺着他白皙的肌肤缓缓滑落,与他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他整个人既妖艳又冷酷,令人不寒而栗。

干掉了对方的一个小队,公孙瑜继续偷摸行进,直到找到了被困的程将军。

看到被众人围困的程将军,公孙瑜甩出腰间的长鞭,灵活的长鞭卷住制住程将军的敌人。手中暗自使劲,顿时将一人掀翻在地。

同时另一个手中的利刃像游龙一般,刺向敌人。一刀捅在心口处,愤恨不已的公孙瑜转动了手中的刀刃。顿时,那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脚踹开了死在手里的人,公孙瑜冷着脸看着剩下的,“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挟持戍边将军!”

“少废话,有本事你来一打五。”对面仗着挟持了程将军,根本就没把这个漂亮俊美的将军放在眼里。

“哼,找死!”公孙瑜也不再客气,甩出长鞭抽向敌人,那架势是完全不顾及被人挟持的程将军。

一开始湛王府的人还很嚣张,可交手后才发现,这个异常俊美的将军很是厉害。

他们慌了,挟持程将军的人连忙勒住程将军的脖子,威胁公孙瑜住手。

顺手抹了同他交手的敌人的脖子,公孙瑜抬眼看了一眼威胁他的人,“要打的是你,要停的还是你!怎么,本将军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你就不怕他死在我手里?”说着,那人掐紧了程将军的脖子。

中了毒的程将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摇头,让公孙瑜不要顾及自己,先杀了他们的好。

公孙瑜看着无力反抗的程将军,突然阴恻恻的笑了,“若是程将军死了,那你们猜,他的位置会落在谁的手里?”

对面的人一噎,不敢置信的看着手里的人质。

剩下没死的三个叛军紧紧的围在他们身边,就怕公孙瑜真的不顾人的死活,将他们都杀了。

突然公孙瑜听到帐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哨声,帐中人顿时都非常的紧张,只有他,收起了招式,站好。

他身后的门帘猛的被拉开,箭矢呼啦啦的呼啸而来。

对面湛王府的叛军此时正陷入一片混乱与紧张之中,他们手忙脚乱地四处抵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攻击。唯有公孙瑜稳稳地站立原地,一支支锋利的箭矢呼啸着从他身旁掠过,其中一支甚至擦着他的耳垂疾驰而去,带起一阵凌厉的疾风。

那疾风肆意拨动着他的秀发,使之在风中狂舞飘扬。但公孙瑜却仿若未觉一般,依旧目光坚定地凝视前方,身姿挺拔而傲然。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粗悍的箭柄直接将对面挟持程将军的人捅了个对穿。直接钉在了地上。

没了支撑的程将军扑倒在地,猛的咳出一摊血。喘息粗气,狼狈的坐在地上。“多谢公孙将军、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公孙瑜转身,只见沈明远阴沉着一张脸将手中的弓箭放了下来。站在他身后的士兵见叛军的人已死,连忙上前,将跌坐在地的程将军扶了起来。

“刚打了胜仗就大意成这样,怎么没毒死你?”

公孙瑜无奈的皱眉,瞪了沈明远一眼,示意他好好说话。

“王爷教训的是,是本将大意了。”程将军叹气,满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随后焦急的问: “圣上那边……”

沈明远走到公孙瑜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确认人没事后,才说着风凉话。“不用你操心,已经被本王拿下了!让你没死就赶紧去面圣。”

程将军得知圣上安然无事,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被压制的毒素也猛的冲进他的心脉,再喷出一口黑血后,整个人都昏死过去。

“将军!”他身旁的士兵惊呼,急忙呼叫军医。

沈明远不耐的皱眉,“啧,真烦!”

公孙瑜拍了一下他的手,让人赶紧将程将军安置到床上,解开铠甲,准备热水,再去拿解毒丸。

处理完这一切,他和沈明远则是去面见圣上。

好在大帐中的郑紫晟有玄羽阁的保护,他人没事,就是玄羽阁的人死了好几个。

郑紫晟勃然大怒,沈明远却过来告诉他,程将军中毒了,现在生死不明。郑紫晟气的一把将桌上的竹简全部扫落在地,“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能侵蚀到军中!”

“回圣上,据查访,此番动作系湛王府所为,可惜今日没有抓到活口。”公孙瑜将他和沈明远得知的消息一一道出。

“当真是放肆!朕念他湛王府世代忠良,从未怀疑过他们有不轨之心!没想到他湛王府一个小小八岁的世子,竟有如此狼子野心!”

郑紫晟气的胸口不断起伏,情绪的大起大落让他疼的心口发疼,大口的喘着气,沈明远不耐的啧了声。

“悠着点吧,等把人都杀了再气。”

公孙瑜无奈,轻轻的拽了拽身旁的沈明远。

郑紫晟揉着眉心,“可有彭渊的行踪?”

沈明远挑眉,“你关心自己就行,他一时也死不了。”

……

“今日军中叛变就是一个信号,朕觉得他们准备动手了!”

“可是为何军中的叛军已经行动,他湛王府的人却没看到一个?”公孙瑜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指望那个八岁的世子来讨伐么?本就是叛变,他们许是只是试探。”沈明远摇头,他有了个模糊的猜测,一切都要等他派出去的手下回来再说。

“现在人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程将军也死生未卜。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约定。”郑紫晟很烦躁,这种万事不在掌控中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有些焦虑。

“管他有什么约定,只要他们敢来都得死。”相比于郑紫晟的忧虑,沈明远就直接的多,管他多少人,来了就得死。

作为皇帝郑紫晟没有沈明远杀伐果决,这也是他一直觉得皇帝何海沈明远来当的原因。

他需要顾虑的太多太多……

“少说两句。”公孙瑜扯扯他的衣袖,郑紫晟是皇帝,也不在是孩童时期,整日说话夹枪带棒的,怎么着也要留些颜面。

因为郑紫晟是公孙瑜的君,所以他自然是站在君王这边的。沈明远不乐意公孙瑜这般帮郑紫晟说话,每每都要拈酸吃醋。

郑紫晟看了看公孙瑜,又看了看沈明远,最后叹气。或者,他以后也找个实力强悍的?

玛德,扯远了,赶紧打住!公孙瑜知道了非杀了自己不可,人家妹妹还在自己后宫呢!

“咳,咳。”郑紫晟干咳两声,接着沈明远的话往下说: “上次肃清细作时,竟没能将此番人等抓出。也算是朕的大意,现如今军中士气大跌,不知有何良策能鼓舞士气?”

鼓舞士气的事情还愁呢?沈明远挑眉,“军中叛军已除,又有如此多的粮食,完全……”

沈明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瑜打断了,他不用想都知道,沈明远此时的嘴里肯定没什么好话,“臣有一计,论功行赏。”

郑紫晟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斩除叛军,军中的将士们功不可没!尤其是帐中勇猛的护卫,不顾生死依旧誓死相随。守护君王,便是死了也是为国捐躯!圣上何不给他们一个光宗耀祖的机会?有军令状,自然也有军功榜,将这些有功之人一一隽写在册,标注祖籍家乡,张贴告示,好让他们的威名响遍大周!”

公孙瑜的话音刚落,帐篷里的士兵无不动容。

郑紫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将今天战死沙场的将士,通通加进公孙瑜提议的军功榜上。

“那活着的呢?”沈明远突然站了出来,盯着公孙瑜,不知吃什么醋。

“自然也是论功行赏,小功给银钱,大功劳给官职!死去的将士有抚恤金,没道理活着的人什么都没有。”郑紫晟却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公孙瑜的计策给了他灵感。

就如同彭渊所言那般,一旦开启了“造神”之路,所要塑造的便是那无与伦比的气势和惊天动地的事迹!那些英勇无畏的将士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以性命相互守护。而他自己呢,不过只是拿出一些银钱罢了,与将士们所付出的相比,这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实在是太值得了!

没过多久,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便如疾风一般迅速传遍了整座军营。众人听闻之后,无论身份地位如何低微或高贵,只要参与此次抵御叛军之战,皆可立下功劳并分得丰厚的银钱赏赐。如此一来,哪里还会存在士气低落的情况呢?

此时此刻,郑紫晟毅然踏上了上次举行祈福仪式的高台之上。台下,众多士兵整齐地排列站立着,仰头凝望着这位年轻而坚毅的君王。阳光洒落在郑紫晟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当士兵们亲耳从郑紫晟口中听到这一激动人心的消息时,他们一个个情绪激昂,纷纷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振臂高呼起响亮的口号来。一时间,声浪滚滚,直冲云霄,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撼得为之颤抖。

就在这时,一名将领快步走上前来,双手恭敬地呈上一份长长的名单。这份名单上记录着今日在战斗中不幸牺牲的士兵姓名。郑紫晟接过名单,目光缓缓扫过上面那一列列名字,心情愈发沉重起来。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宁,义无反顾地投身于这场残酷的战争之中,最终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郑紫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着,他目光凝重地注视着手中那份长长的名单。每一个名字都仿佛承载着一段沉重的生命重量。

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开始逐一念出那些名字。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下方原本安静站立着的士兵们,气氛逐渐变得凝重且悲伤起来。

念到有同乡的战友已然战死沙场之时,士兵们不仅流出泪水,同生共死的战友就这般逝去了。他们个个双目圆睁,怒发冲冠,愤怒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我们一定要为死去的兄弟们讨回公道!”一名士兵怒吼道,他紧握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对!不能让敌人就这样践踏我们的尊严!”另一名士兵附和着喊道。

一时间,群情激愤,士兵们纷纷高呼,表示愿意誓死保卫大周,哪怕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也要为圣上而战。

看着眼前这群义愤填膺、充满斗志的士兵们,郑紫晟知道,鼓舞士气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在他内心深处,却并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反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苦涩。

若是换作以往那个一心只想追求战功赫赫的他,或许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士兵就应该义无反顾地去战斗、去牺牲,因为自古以来便有“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说法。然而此时此刻,亲身经历过战争的残酷之后,他才深刻地意识到,仅仅用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来概括将士们所付出的一切,实在是太过单薄无力了。

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他们有着各自的家庭、梦想和牵挂。如今,却为了国家,永远地沉睡在了这片土地之上。

夜晚降临,郑紫晟将自己关在帐篷里一直没出来。

公孙瑜非常不放心的将自己身边的护卫派了出去。

沈明远不乐意的说他多事,有时间不如关心关心他。

“你不是好好的么?为何还要我关心?”公孙瑜如何不知沈明远在找存在感,但到底是自己的心上人。

“今日你在程将军帐篷内,可知我有多担心?那些人不过是亡命之徒,万一伤到你……”沈明远摇摇头,不敢细想,“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阿瑜,我知你厉害,可万一呢?若是伤到你,那些人就算是全都死了,也不能抵罪!”

公孙瑜连忙捂住男人的嘴,像安抚一头狮子一般,顺着毛摸。“好啦!我道歉!明远哥,抱歉让你担忧了。”

沈明远顿时没了脾气,任由公孙瑜安抚着。

“我们是一体的,今日是我莽撞了,日后不会再有,你别生气可好?”公孙瑜拿捏沈明远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两句话出口,立马让沈明远心花怒放。

但嘴上还是强硬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接受他的道歉。

“今日之事还没谢谢明远哥呢!你又救了我一次。”

说道这里,沈明远蹙眉,“你为何不躲,不怕我的箭会误伤你吗?”说的是他们今天攻进帐篷时发生的事。

“为何要躲?我已经听出了明远哥的哨声,再加上你百步穿杨的技艺,何必要躲?”公孙瑜笑弯了双眸,看的沈明远一愣一愣的。

“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不过对于公孙瑜的绝对信任,他非常的吃这一套!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肝都捧出来给他!

“那你同意被哄吗?”

“有何不可?”

伴侣间的小隔阂解除,两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