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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着草药的苦涩味道,侍女们轻手轻脚地进出,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扰了沉思中的南初霁。

其实南初霁何尝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越过了师兄的底线,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和愤怒。

她想起那日师兄看着白若离的眼神,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宠溺,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痛得无法呼吸。

南初霁如此反复思考,殚精竭虑,伤势竟是一日比一日重。

白霄与熊大、熊二三人围坐于室内,烛光摇曳,照映着他们沉重的面庞。熊大熊二兄弟俩对白若离的遭遇嗟叹不已,言语间满是同情与愤慨。

“白姑娘这般温婉贤淑,怎奈何命运多舛,竟遭此劫难。那南初霁心狠手辣,白清微又心怀叵测,着实令人扼腕。”熊大摇头叹息,语气中带着不平。

熊二亦是一脸愤慨:“便是那南初霁,平日里装得人模人样,谁曾想竟是如此蛇蝎心肠,竟对白姑娘下此毒手。”

白霄听着二人的议论,心中更是波澜起伏,他猛地一拍桌子,木桌应声而响,茶盏震颤:“不行,我得把白姑娘救出来,不能让她再受这般折磨。”

熊大熊二闻言,皆是一惊,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白霄:“大当家,你这是何意?你要怎么救?”

白霄目光坚定,似是已有了主意:“我意已决,无论如何,也要将白姑娘救出这水深火热之地。熊大哥、熊二,你们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熊大熊二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熊大沉声道:“你若真的有计划,我们兄弟俩定当全力以赴。”

白霄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细细道出自己的计划,三人的讨论声渐低,但烛光下的影子却愈发显得坚定而执着。

次日,晨光熹微,白霄怀揣着全副身家,踏入了萧玉绝的府邸。

他手中还握着一副古旧的藏宝图,那据说是前朝遗留下的珍宝所在。

萧玉绝见白霄到来,眉宇间带着几分疑惑:“今日何事让你如此大清早就来拜访?”

白霄讪讪笑着,将藏宝图奉上:“这是在下偶然所得的藏宝图,特来献给殿下。”

萧玉绝接过藏宝图:“这是何意?你莫非又想升官?”

白霄摆了摆手,神色间带着几分尴尬:“殿下误会了,在下只是觉得白姑娘遭遇如此凄惨,您对她似乎也不是十分看重,如今更是将她当作丫鬟使唤。在下不才,斗胆请殿下将白姑娘赐给我,当作义妹抚养,也好过在受苦。”

萧玉绝闻言,猛的攥紧了藏宝图:“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白若离的事,本宫自有主张,就不劳你一个外人费心了。”

白霄笑道:“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她要是跟了我就成了我的妹妹了!”

“你是不是早就觊觎白若离?”萧玉绝脸上虽然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墨酒拼命的给白霄使眼色。

能让王爷笑着威胁的人,这个世上可不多了!

白霄出了一身冷汗,背心处的衣衫已湿透,但他仍强作镇定,坚称自己只是想收白若离为义妹,别无他意。

萧玉绝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让人把白若离叫出来,断了白霄的念想。

不一会儿,白若离匆匆而来,她刚一踏进屋内,便听见白霄想带她走,不由得一愣,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白姑娘,你可愿意随我而去?”白霄急切地问道。

白若离回过神来,她的目光在萧玉绝和白霄之间徘徊,最终坚定地摇了摇头:“多谢白公子好意,但若离不愿离开王爷。”

萧玉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转向白霄,声音冷冽如冰:“白霄,你听清楚了吗?”

白霄见白若离拒绝,心中一沉,但面上依旧嬉皮笑脸:“听清楚了。”

话音未落,萧玉绝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靴子重重地踩在他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下次,休怪本王不念旧情。”

白霄倒在地上,脸上传来一阵剧痛,但他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连声求饶:“王爷息怒,是白霄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萧玉绝冷哼一声,收回了脚,他转身看向白若离,声音柔和了许多:“若离,你先下去吧,本王还有话要和白霄说。”

白若离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待白若离走远,萧玉绝的目光再次落在白霄身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白霄,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若再敢打若离的主意,本王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白霄捂着脸,哎哟哎哟地直点头,却还是胆大包天的吐槽:“谁让你对那丫头那么坏——嘶,哪怕是对待犯人,也不能让她遭受这样的酷刑啊,你还不处罚那个始作俑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白若离受了轻贱,你自己轻贱她,怎么能怪我把她当普通丫鬟对待呢?”

萧玉绝冷笑一声:“墨酒,给我打断他的腿。”

白霄眼珠子转了转,蓦地就上前抱住了他的腿:“不要啊殿下,我对您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只是想着那丫头看起来挺有受宠的潜质,所以抓在手里多个筹码,不要现在就被你后院里头的人给玩死了,否则的话我就拿她当媳妇了,是不是?”

他诚恳地道:“她可是我在您府上唯一的人脉啊,我这土匪手底下的一百多号人全部都靠着我这人情养活呢,你要是对我卸磨杀驴,那谁能管得着去?”

“那我这都是为了生活,迫不得已!哪敢觊觎您的女人!”

“她只要在您这能受宠,我就安心了!”

萧玉绝总觉得白霄这赖皮劲像什么人,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觉得一阵头疼。

白霄见状,立刻发毒誓:“殿下明鉴,我白霄若有半点对白姑娘有男女之情,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萧玉绝闻言,脸色稍霁,他冷哼一声,这才臭着脸放过白霄,但罚他用羽毛去给犯人挠脚,以作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