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也没在老家那么勤快,比较少上来打理这些,菜都有些蔫吧了。
他见时昕和儿子坐在凉亭里说悄悄话。
他则开了天台浇水装置,给天台上的花草,还有菜地浇水。
又去给菜地除草。
时昕和叶圣棠小朋友也过来帮忙。
她还幼稚的和儿子说要比赛,谁拔的最多。
叶云州想叫住他们别动,他来就行。
但想着难得时昕有时间陪儿子,还是闭嘴了。
“啊!”才没一会儿,时昕喊叫一声,甩着手站了起来。
叶云州父子俩全都看过来,就见她甩手的手指上流血了。
父子俩忙过来嘘寒问暖,叶云州拉住她的手说道:“别甩,下去处理一下。”
见她扁着嘴,叶云州难得不忍心,打横抱起她,下楼。
对身后的儿子说道:“棠棠,那些别弄了,自己爬下来,小心一点。”
把时昕放到房间地上,带着她进了浴室,用自来水清洗。
叶云州给她清洗受伤的泥巴,看着她疼的眼眶湿润,一句话也没说。
心里一疼,凑过去亲了亲她额头说道:“被草割伤的,过几天就能好。
我们在农村干活,每天都有这样的伤口,是小伤。
只是因为你现在怀着孕,没办法用药,清洗好了,我给你拿冰块止血,明天差不多就能结痂好的。”
她可能从没这样受伤过,都吓傻了吧?
时昕被他亲了一下,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滴落了下来,她连忙擦掉,声音闷闷的:“我就是想试试......”
试试?
试试什么?
试试农村里种地的辛苦?
不,她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发生,一辈子都不用去试这些东西。
唯一让她和地里有关系的人,只有自己。
只有她老公,是农村来的小农民。
叶云州抓着她清洗的手,微微用了点力。
只听她泛红的泪眼看他道:“疼!”
叶云州忙放了手,尴尬的说道:“冲洗干净了,我去拿冰块来。”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
出来房间,去到厨房,用制冰器制冰。
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时昕说:‘她想试试’的话。
待冰块做好,他用保鲜袋装起来,拿了毛巾包起来,想进房间拿给时昕。
见楼梯上儿子撅着屁股爬下来。
他上前,把儿子抱了下来,把手里的冰袋给儿子,让他拿进房间去给他妈妈。
他则是心里有些乱,上天台去关了灌溉系统。
把草处理了一下,清理一下上天台这条楼梯上的泥巴。
当他再下来的时候,儿子已经回去自己房间睡觉了。
时昕也躺在了床上,只留下一个小夜灯,等他回来好看的见。
叶云州心里触动。
他有点不想面对时昕对他的付出。
他宁愿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忙的几天见不着面,只给他钱,然后他看在钱的份上出卖几次自己的身体。
但如今她这样时不时流露出小女人姿态,他好像有些束手无策。
躺在她身侧,叶云州关了小夜灯,听着身边女人平缓的呼吸。
她已经睡着了。
独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伤春悲秋。
果然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