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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顾萱萱使劲点头。

【不然你要我钻?我可是公主!】

华将军的表情变得狰狞,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他不敢对顾萱萱大脾气,两个眼珠瞪得跟牛眼一样,他咆哮道:“你是什么东西?让福宁公主钻你裆?你也配?”

华将军的吼声如河东狮吼,把人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谢静吓得一哆嗦,立马把双腿并拢了,“我,我……开玩笑。”

“哼!”华将军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紧接着,赵可儿又上前,“顾萱萱,这样吧,你叫我三声娘亲,我就让你见我爹。”

她自然不舍得放过这千载难逢,折辱顾萱萱的机会。

“可窝不想见泥爹,窝要见徐果果(徐国公)。”顾萱萱的葡萄眼清澈干净,呆萌地挠了挠脸。

此话一出,谢静、赵可儿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这个傻子!”

“哈哈哈白痴!”

下人也捂嘴偷乐。

皇家侍卫无奈地叹了口气。

华将军翻了个白眼,他压低声音提醒,“喂,她爹就是徐国公!”

“不是。”顾萱萱摇摇头。

华将军懒得跟她啰嗦。

“总之,你不叫我娘,就甭想见到徐国公。”赵可儿探着修长的脖颈,傲慢地说。

顾萱萱歪着脑袋,“咦?你孩纸洗(死)光光了吗?”

话音刚落,华将军的嘴角抽了抽。

而谢静、赵可儿却大惊失色。

“好啊你!我好心帮你,你却诅咒我的孩子!你该死!”赵可儿一脸愠怒。

顾萱萱丝毫不惧,“那泥为什么总偷窝娘亲的孩子?”

“谁稀罕?陆凝婉个烂货!”赵可儿被刺激得发狂,她扬起巴掌冲上前。

可人还没走到顾萱萱面前,华将军就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擒拿住她。

嗷——

赵可儿痛叫,唇瓣都失去血色,“好疼,我的胳膊快断了……”

“我的可儿!你们松开她!给我放手!”谢静着急的不得了。

华将军看向顾萱萱。

【好玩、好玩!】

【交换人质喽!】

顾萱萱神气地说:“徐果果粗来,窝就放人。”

“放手,我来了,我来了……”徐国公着急忙慌地小跑而来,额上泌出细碎的汗珠。

华将军也随之松手。

赵可儿感觉胳膊上的筋都要断了,她疼得龇牙咧嘴,无力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可儿,你没事吧?”谢静心疼地抱住她。

“爹娘,他们欺人太甚!”赵可儿鼻子都气歪了,她恶狠狠地指着顾萱萱。

徐国公怒目圆睁,脸上一片阴翳,“福宁公主,我无意与你为难,可你欺负我女儿,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把他们给我请出去!”

家丁瑟瑟缩缩地上前,他们都畏惧华将军的威严。“华将军,请吧。”

华将军叹了口气,他冲顾萱萱轻扬下巴,“走吧!别人不买账。”

顾萱萱却摇摇头,坚定地说:“可是,她不是泥女鹅啊。”

“一派胡言!”徐国公眉眼一沉,“可儿跟我夫人长得这么像,她不是我女儿,难道是你女儿?”

顾萱萱从怀里掏出一块磨牙饼,放到了嘴里,“她是她的女鹅,但不是泥女鹅。”

“放肆!”徐国公眼中的火都快喷出来。

谢静双眼爬上了红血丝,她激动道:“老爷,我不活了!这个小赤佬居然敢污蔑我的清白!呜呜呜。”

“爹,顾萱萱想挑拨我们父女关系!太恶毒了!一定是陆凝婉教的!”赵可儿也哭喊起来。

“你们给我滚!滚!本来我还想捐十万两,现在一个铜板你们都别想要,你们不配!”徐国公苍老的声音嘶吼着。

他着实被气到了,胸腔剧烈地起伏。

顾萱萱也不甘示弱,火力全开地大喊:“泥头上一片青青草原啦!”

“放!屁!”徐国公浑身颤抖,像是要背过气去。

而华将军却使劲憋笑看戏。

这流程他熟!

马上就要爆瓜了!

与此同时,一群官员都悄咪咪地来了。

他们猫在徐国公府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偷偷吃瓜。

“顾萱萱真不够意思,为啥只叫华将军看戏,不叫我?就因为我跟她不认识吗?”

“华将军不会送礼了吧?”

“有道理,等会儿我也送礼,下次吃瓜让她叫我。”

华将军忍笑道:“徐国公,这事我熟!这死孩子说别的可能是假的,但她说你被绿了,你就是被绿了!”

徐国公呼哧呼哧地喘起粗气来,他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华将军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你,你们……”

谢静扶着徐国公,“老爷,别跟小赤佬胡扯了!我们快进屋吧,小三生的白痴女儿懂什么?”

赵可儿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就是看不惯我家好过!你们就是嫉妒我家庭和睦,父母恩爱!哼,这是你们嫉妒不来的!”

徐国公从怀里拿出药瓶,他把救心丸全吃了,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

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死孩子,你今日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我就带你去见皇上!你的狗屁公主别做了!”

顾萱萱道:“泥大鹅子、二女鹅、赵可鹅脖子后面有黑痣。”

此话一出,谢静的脸抽搐了下。

徐国公也惊讶得瞪圆了眼。

顾萱萱怎么知道他的三个孩子脖子后面有痣?

而且不是一般的痣,是黑色肉痣。

“老爷,你别听她胡说,说不准是陆凝婉这个小三打听到的。”谢静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徐国公定定看着顾萱萱,“你继续说!我倒想听听,你那个娘究竟准备污蔑我妻儿!”

顾萱萱接着道:“泥们家的裁缝,脖子后面也有黑痣。”

门外的官员窸窸窣窣地说:“哦吼!这么刺激!”

“兔子不吃窝边草啊,徐夫人这么饥渴吗?”

“徐国公真惨啊,儿女全不是自己的。”

徐国公眼里像是被蒙了一层雾,他思索起来。

那个裁缝在府上伺候了三十年!

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不过,他的脖子后面好像真有个黑色肉痣。

“巧合罢了!你娘的手段真是卑劣!”徐国公冷哼。

顾萱萱不喜欢别人骂娘亲,她的小眉毛一蹙,“他们晚上给泥下蒙汗药,就在你身边,睡觉觉。”

门外炸了锅。

官员快要喷鼻血,“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