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岩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对着莺歌姑娘的方向一指:“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
随着灵岩的口诀,那只褐色泛着油光的葫芦突然间张大了好几倍,葫芦生得更高了几寸,葫芦口对着莺歌的方向发出一道白色的光芒,把莺歌姑娘整个儿的罩在了光芒之中。
只见莺歌周身遍布着白色的光晕,看起来就像是长了一层柔和的白毛毛似的。
莺歌只觉得头痛欲裂,耳朵剧烈的鸣叫起来,莺歌双手捂住耳朵,痛苦的嘶吼着:“啊,不要,不要,痛,我头痛啊……”
莺歌姑娘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起来,随着她的颤抖,灵岩那只巨大的本命葫芦嘴里开始吸入一些黑色的雾气,那雾气正是从莺歌姑娘的身上吸出来的。
莺歌身上的黑色雾气从头顶不断升腾起来飘向半空,朝着褐色葫芦的方向飘过去,同时,那葫芦口中倒出来的那道白色的光芒一点儿也没有减弱它的强度,依然把莺歌姑娘周身笼罩得密不透风。
莺歌只觉得耳鸣震天,她头痛欲裂,脑海中如同巨浪翻涌,一些记忆如同一帧帧画面般陡然涌现出来。
那些画面并没有从莺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是如同溯回显影术的影像一样,在莺歌眼前的半空中放映了起来。
当然,除了莺歌本人,灵岩、花娴以及公孙白几人也同时能看见从莺歌脑海中投射出来的影像。
只见,眼前的画面正是丽水城靠近南城郊外的丽水城河段下游荒凉处的那艘画舫上,莺歌正用身体在招待着漕帮帮主朗坤。
这下子,不等公孙白去捂花娴的眼睛,灵岩就抢先一步扔出他那只寸步不离身的长剑,长剑被灵岩用术法悬停在半空中,刚刚好好遮挡住了花娴的视线。
灵岩还不忘解释道:“师娘勿怪,实在是此等画面不堪,恐污了师娘的眼睛。”
公孙白在心里暗暗夸赞灵岩,这小子能处!
别说这几位旁观的外人了,就连莺歌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观看自己的香艳画面,她也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容易等到雨歇云收,莺歌香汗淋漓的躺在一脸餍足的朗坤怀里,两人终于谈起了正事儿。
只听莺歌语气娇弱的道:“坤哥哥,你如今要了奴的身子,就算是奴的人了,你可要听奴的话哦。”
这个莺歌不愧是个妙人儿,她不像寻常女子那样在以身相许后说自己是对方的人了,而是声称对方是自己的人了,这让朗坤心里升起了一股奇妙的新鲜感。
朗坤在莺歌小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小妖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爷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莺歌闻言,翻身一把将朗坤压在身下,俯下螓首,在朗坤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个牙齿印,直到口中尝到了鲜血的咸腥味,这才松口。
朗坤吃痛,但也只是闷哼一声,并没有反抗,而是由着莺歌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花娴此时已经推开了灵岩挡在她眼前的长剑,见此画面,啧啧道:“我猜这个时候,即使莺歌姑娘一口咬断他的喉咙,他也不带反抗的。”
花娴想到了大老虎阿呆扑食时的样子。忽而,她下意识的看了公孙白一眼,脑海中的画面居然是,如果她也如莺歌这般把公孙白扑倒,狠狠的咬在他身上,他会不会反抗呢?
公孙白心有灵犀的与花娴对视过来,他似乎看懂了花娴心中所想,对她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你尽可以试试看。
花娴也知道公孙白看懂了她此刻心中所想,意、淫对方被抓包正着的滋味不好受,花娴不由得小脸一红,头一次,花娴感到了何为“羞愤”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