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说道。
“将李家人犯全部问斩,以正国法!”
刑场上,李家人犯们哭天喊地,一片凄惨之景。
“饶命啊,陛下开恩!”
“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
但刽子手的刀毫不留情,一颗颗人头落地染红了刑场。
此事过后,朝廷上下一片肃然,官员们皆谨言慎行,再无人敢轻易挑战林夜的权威。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一位大臣周奎站了出来,他微微躬身说。
“陛下,此次劫囚事件牵连甚广,臣恐人心惶惶,还望陛下能从轻发落一些罪责较轻之人,以安民心。”
林夜斥道。
“周爱卿,朕已下旨,全部问斩,何来从轻发落之说?莫非你也想忤逆朕的旨意?”
周奎连忙跪地,额头上汗珠滚落,慌张道。
“陛下息怒,臣绝无此意,只是为了朝廷的稳定着想。如今人心浮动,若处置过重恐生变乱。”
林夜冷哼一声。
“朕治理天下,靠的是公正严明,若都像你这般妇人之仁,如何树立国法威严?如何让百姓信服?”
郑毅也赶忙附和道。
“陛下,周大人也是一片好心,还请陛下三思,如今局势微妙,稍有不慎,可能引发动荡。”
林夜怒拍龙案,震得案上的奏折散落一地,怒吼道。
“三思?朕的旨意就是三思之后的决定!谁若再敢求情,与犯人同罪!”
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出。
林夜目光扫过众人,冷冷地说。
“朕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今后若有类似事件,绝不姑息!”
退朝之后,林夜心中思忖着。
“这些大臣们,究竟是真心为国,还是另有心思?朕的决定难道有误?”
而此时的后宫之中,皇后冰红也听闻了朝堂上的争论。
她坐在梳妆台旁对身边的宫女翠儿说。
“这朝廷之事,真是让人不安。陛下如此坚决,不知是否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翠儿赶忙宽慰道。
“娘娘莫要担心,陛下英明神武,定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冰红轻轻叹了口气,眉梢微蹙。
“但愿如此吧,只是这人心难测,朝堂复杂,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几日后,民间也传出了一些关于此次事件的议论。
在京城的一家酒肆中,几个百姓围坐一桌。
“听说陛下这次可严厉了,一个都不放过。”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说道。
“那是当然,国法不容侵犯,这样才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附和道。
“可是,会不会太狠了些?”
“哼,你懂什么?不严惩如何能保太平?那些罪犯犯下如此重罪,就该严惩!”
林夜得知民间的议论后,陷入了沉思。
他叫来刘鸿,说道。
“刘鸿,你去民间探查一番,看看百姓们到底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务必查得详实,不得有误。”
刘鸿领命而去。
经过几天的探查,刘鸿回来复命。
“陛下,百姓们对此事看法不一,但多数还是支持陛下严惩罪犯,以正国法。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一方平安。”
林夜微微点头。
“如此甚好,朕之所为,只为了天下太平,只要百姓们认可,朕便心安了。”
数日之后,一个来自恶豹国的使团趾高气昂地踏入了龙国京城。
林夜本着以礼相待的原则,让鸿胪寺负责招待事宜。
岂料,那恶豹国的使臣木拉提竟是个蛮横至极、不知好歹的家伙。
在鸿胪寺内,木拉提翘着二郎腿,一双三角眼斜睨着面前的菜肴,嘴里不干不净说。
“这都是些什么破烂东西?就拿这种猪食来招待本使臣?”
驿丞司马台赶忙上前,赔着笑脸解释道。
“使臣大人,这已是按照我朝规格精心准备的佳肴了。”
木拉提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踹翻了桌子,满桌的酒菜洒落一地。
“少拿这些糊弄我!我要的是山珍海味,是琼浆玉液,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
他一边骂着,对着司马台和驿卒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司马台被打得眼冒金星,仍试图劝解。
“使臣大人息怒,息怒啊!”
“息怒?”
木拉提狰狞地笑着。
“不给我奉上漂亮姑娘来伺候,我就放火烧了这驿站!”
司马台强忍着伤痛,将此事报告给了主管驿站的鸿胪寺卿欧阳壮。
“大人,那恶豹国使臣实在是蛮横无理,在驿站内肆意妄为,不仅将饭菜掀翻,还打伤了我们不少人啊!”
没想到欧阳壮却斜睨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
“哼,定是你们伺候不周,惹恼了使臣,来人,把这驿丞再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司马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
“大人,您这是何意?明明是那使臣的过错!”
但他的辩解如同石沉大海,毫无用处,棍棒如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身上,打得他皮开肉绽。
司马台满心委屈,却又无处申冤,无奈之下,只得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向负责京城治安的新任巡街御史马蛟去诉苦。
马蛟听闻此事,彻底怒了。
“这还了得,竟敢在我龙国京城如此嚣张,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
他立刻带着司马台入宫面圣,林夜得知此事后,愤怒不已。
“有此等事!简直是胆大包天,来人,把这个恶豹国使臣绑到皇宫里,朕要当面审问!”
然而,当林夜的人前去捉拿木拉提时,这个嚣张跋扈的使臣却是公然带着自己的使团卫队拒捕。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你们就不怕我恶豹国吗!”
林夜的侍卫们个个英勇无畏,侍卫长陈冲长刀直逼对方的要害。
“尔等蛮夷,休要放肆!”
恶豹国使团的武士们也不甘示弱,疯狂地挥舞着兵器,口中发出阵阵怪叫。
其中一个满脸胡须的武士朝着陈冲扑来,那气势犹如猛虎下山,陈冲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反手一剑,剑刃在那武士的手臂上划过。
那武士吃痛,怒吼着再次攻来,仿佛要将陈冲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