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抱拳谢恩。
“谢陛下圣恩。臣日后定当更加谨慎行事,不负陛下信任。”
几日过后,林夜正在侯府的书房中处理事务,门房匆匆来报。
“侯爷,有一位自称是张全的商人求见。”
林夜放下手中的笔,疑惑道。
“张全?从未听闻此人,让他进来。”
张全战战兢兢地走进书房,一脸谄媚地说。
“镇国侯,小人久仰您的大名,今日特来拜见,献上薄礼,以表敬意。”
林夜脸色一沉,冷声道。
“我林夜不接受不明不白之礼,有话直说,休要拐弯抹角。”
张全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
“侯爷,小人听闻您要组建龙煞卫队,小人愿出资相助,只求日后能得侯爷庇佑,在生意场上能顺风顺水。”
林夜猛地拍案而起,怒喝道。
“大胆!你把本侯当成什么人了?来人,将他轰出去!”
张全吓得面如土色,连连跪地求饶。
“侯爷饶命,小人知错!小人再也不敢了!”
此事很快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到了一些大臣的耳中。
御书房内,御史陈峰忧心忡忡地对林宛瑜说。
“陛下,镇国侯拒绝商人倒是显得清正,但这也可能是他故意为之以迷惑众人,掩盖其真实目的。”
林宛瑜手托香腮,沉思片刻后说。
“陈御史,不可仅凭猜测便轻易定罪,若没有确凿证据,切不可妄言。”
而此时,林夜正在侯府外招募龙煞卫队的成员,众多有志之士从四面八方赶来,纷纷前来报名。
一个名叫钱罡的年轻人挤到前面,抱拳说。
“镇国侯,我自幼习武练就一身本领,愿为龙国效力,加入龙煞卫队,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林夜微微点头。
“好,只要你有真本事,能通过筛选,龙煞卫队欢迎你。”
经过层层严格筛选,龙煞卫队初步组建完成,然而,麻烦却接踵而至。
一天,林夜正在书房思考卫队的训练事宜,一名亲信匆匆送来一封匿名信,林夜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镇国侯,你的龙煞卫队迟早会成为你的催命符。”
林夜将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冷笑道。
“藏头露尾的鼠辈,有本事站出来光明正大地较量,躲在暗处放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时,下属神色慌张地跑来报。
“侯爷,不好了,新组建的龙煞卫队在训练时,与其他军队发生冲突。”
林夜眉头紧皱,立刻起身说道:“带我去看看。”
赶到现场,只见龙煞卫队队员与另一支军队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那支军队的将领孙勇大声说。
“镇国侯,你的人不懂规矩,在训练场上横冲直撞,冲撞了我们。”
林夜上前一步,说道。
“孙将军,此事定有误会,还请冷静切莫冲动。”
孙勇不依不饶,说道。
“误会?镇国侯,你的龙煞卫队是不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林夜脸色一沉。
“孙将军,莫要胡言乱语,本侯定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原来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制造矛盾。
林夜在朝堂上向林宛瑜禀报。
“陛下,有人故意制造矛盾,企图破坏龙煞卫队,其用心险恶,不可不察。”
王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镇国侯,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想要借此机会铲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势力?”
林夜怒怼道。
“王尚书,你屡次针对我,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你与那幕后黑手有所勾结?”
王宏冷哼一声。
“镇国侯,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一心为了朝廷,可不像你,居心叵测。”
林宛瑜娇喝道。
“都别吵了,此事必须严查,若有人胆敢从中作梗,定不轻饶。”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在林宛瑜耳边低语了几句,林宛瑜脸色一变。
“林夜,有人举报你暗中培养势力,意图谋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夜一惊说。
“陛下,这纯属诬陷,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可剖心明志,天地可鉴!”
林宛瑜说道。
“林爱卿,朕也希望这是诬陷,但此事关系重大,必须查个水落石出,还你清白。”
林夜回到侯府,府中的气氛异常沉闷,马家兄弟和女护卫冰红早已在大堂等候。
马擎天一见林夜,便急切地迎了上去道。
“侯爷,这简直是欺人太甚!那女皇怎能如此轻信谗言,就这般剥夺了您的一切!”
马擎空也跟着说。
“大哥说得对!侯爷,咱们不能就这么忍了!凭什么要受这等冤枉气?”
冰红紧握佩剑,柳眉倒竖。
“侯爷,我和两位马将军都愿意为您赴汤蹈火。不如咱们反了,这天下,谁有真本事谁说了算!”
林夜沉声道。
“都莫要冲动!我林夜一生光明磊落,陛下一时被奸人所蒙蔽,真相终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马擎天瞪大了双眼,喊道。
“侯爷,您怎还对那女皇抱有希望?咱们为她在沙场上浴血拼杀,出生入死,如今竟落得这般凄惨下场!这公平吗?这合理吗?”
马擎空亦是咬牙切齿,说道。
“就是,侯爷,咱们手里有着精锐的龙骑兵、蛟骑兵和刚组建的龙煞卫队,怕他作甚?不如反了这昏庸的女皇,咱们自己闯出一番新天地!”
林夜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
“你们这般言语,是要将我置于不忠不义的绝境吗?我对陛下的忠心,你们难道不知道。”
冰红的眼中含泪,说道。
“可咱们就这么干等着?万一那奸人贼心不死,继续加害于您,又该如何是好?难道咱们就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吗?”
林夜缓缓坐下,身子微微后仰,双手搭在扶手之上说。
“我坚信陛下最终定会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在这等待的期间,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切不可鲁莽行事,以免落入奸人的陷阱,让局势更加难以收拾。”
马擎天气得跺了跺脚,大声说。
“侯爷,您就是太过心善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咱们不能再这么软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