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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练回去的时候大部分姜家人已经在餐厅坐着了。

见她回来,皆是笑盈盈的。

唯有心怀怨气的姜闻锵躲在角落。

晚上的团圆饭是姜砾言明每个人都要来的,他不敢缺席。

可见到刁难过自己的大熊,他无法抑制心中怒气。

“腾”地一下站起来怒斥:“你来干什么!”

这一声高喊瞬间打破其乐融融的氛围,吓了众人一跳。

贺莲不由皱眉:“老四,你喊什么?”

姜闻锵置若罔闻,三两步蹿到大熊面前:“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滚!”

贺莲以为大熊是姜练带来的朋友,心下一惊。

老爷子对姜练的宠爱比之前更甚,今早陈熙胡言乱语已经让老爷子对老四两口子不满,若被他知道闻锵赶姜练的朋友,定然发火。

当即快步走过去拦住自己的儿子:“老四,你冷静点儿。”

见自己老妈也站在姜练那边,姜闻锵终于忍不住了:“妈,你拦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

听出话中有委屈的贺莲不由担心:“给妈说说,发生什么了?”

姜闻锵露出肩上绷带,指控大熊:“他伤了我的肩膀!”

贺莲一惊,顿时心疼:“怎么会受伤?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不是他,”姜闻锵恨恨盯着大熊:“这家伙仗着自己是特殊调查部的人,肆意妄为,竟闯进书房对我动手!妈,我咽不下这口气。”

贺莲听得云里雾里。

这人不是姜练的朋友吗?怎么又成了特殊调查部的人?

还有,特殊调查部成员何时闯进过书房?

她在客厅坐了一下午,可没见这高壮男子闯进来啊。

“老四,别乱说,”百思不得其解的贺莲照例选择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姜闻锵愤愤:“不信你问姜楚锐和舒柔,当时他们也在俞铭的书房。”

听到“俞铭”二字,众人纷纷投来目光。

尤其是姜浮原和元玲,十分不解。

姜闻锵一心扑在媳妇上,一年到头也不去俞铭院子中探望。

怎么俞铭不在院子里住,姜闻锵反倒过去?还进了书房?

元玲直觉事有蹊跷:“闻锵,你去俞铭书房做什么?”

姜闻锵冷哼:“抓贼。”

“贼?”元玲不可置信:“家里怎么可能会遭贼?闻锵,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姜闻锵看向姜练:“伯母,你不如直接问姜练,问她为何带着周念梨潜入俞铭书房。”

岂料,正下楼的姜楚锐竟听到了这话。

几步跨下来,他如下午般挡在姜闻锵与姜练中间:“说了几遍了,她不是贼,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姜楚锐的举止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若说这个家里谁最讨厌姜练,当属姜楚锐无疑。

姜楚锐与姜练站在同一战线?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元玲试探道:“小锐,你能不能给妈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姜楚锐不讲道理:“妈,你别管,总之听我的就对了。”

“对?”姜闻锵冷笑:“伯母,你没见到周念梨的模样吧?瘦得皮包骨,浑身上下脏兮兮地,还发着臭味儿,每走一步都会留下黑脚印!”

“俞铭的房间全被她搞脏了,书房更是一片狼藉,依我看,那被周念梨坐过的书桌不知道会染上什么病毒,还是趁早扔了为好!”

元玲呼吸一滞,脸色骤然沉下:“小锐,你四哥说的是真的吗?”

姜楚锐眼神躲闪,不敢说话。

见状,元玲哪儿还会不明白?

当即质问起了姜练:“你为什么要带周念梨去俞铭那儿?”

“我没带她去,”姜练如实道:“我是看到周念梨进了姜俞铭那里,跟过去的。”

“她撒谎!”姜闻锵立刻道:“舒柔说你与周念梨约好的!”

姜练目光一转,笑意盈盈:“是吗?”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白舒柔有些慌了。

她怎么知道二人是不是约好?

不过是随口猜测,姜闻锵怎么就当了真?

自己本就因早上停车场的事情在大嫂那里丢了分,若被大家得知她挑拨离间,她这个外姓人,过得更难。

但姜闻锵不一样。

无论他做错什么,总归姓姜。

白舒柔挺直脊背:“闻锵哥,你记错了,我不是这么说的。”

姜闻锵一顿:“你不承认?”

“我真的没这么说,”白舒柔神色坦然:“我说的是,我看到姜练和周念梨走进了俞铭哥的院子,小锐知道后也冲过去了,我怕他们出什么事儿,所以喊你过去看看。”

“小柔从不撒谎的,”严慕栀发了话:“闻锵啊,奶奶知道你担心俞铭那里出什么事儿,你是好心!可是,你是男人,不能污蔑女孩儿。”

“奶奶,”姜闻锵双目发红:“你也觉得我冤枉白舒柔?”

严慕栀摆摆手:“你为俞铭着想,你没错,奶奶站在你这边。”

“说得好听,还不是不信我!”姜闻锵气急:“你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肯信我,我在这个家待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罢,他负气往外跑。

却撞进一双如冰山般寒冷的眸子。

姜砾缓缓走近:“往哪儿去?”

姜闻锵顿时怂了:“爷……爷爷。”

姜砾瞥他一眼,又扫过众人:“坐好,吃饭。”

可看到大熊和查月落座,姜楚锐不愿意了:“今天是家宴,请他们做什么?”

“小锐,你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儿子被训,贺莲心里有气:“刚刚还护着姜练,怎么现在,又对她朋友指手画脚的?”

“一码归一码,”姜楚锐道:“姜练确实不是贼,四哥是在胡说。但是这个壮汉确实伤了四哥,老子看不惯他。”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这两个不是姜练的朋友,他们是二哥的属下。”

话音未落,姜澜钧走了进来。

大熊和查月似是为了表明身份,立刻起身:“头儿。”

姜澜钧面无表情:“坐。”

“这……”贺莲更加看不明白了:“家宴,叫属下来做什么?”

“问得好。”姜砾忽道。

凌厉、审视的目光扫过众人,他猛地一拍桌子:“今天,我姜家出现了贼!”

众人愕然。

刚澄清一个,怎么又来一个?

正疑惑着,又听姜砾道:“家贼!”